還沒等良夏走到公交站牌,一輛帕薩特就停在良夏身邊,因為鍾南的車是輝騰和帕薩特可以說很神似了,所以良夏還是湊近仔細看了一下,就是帕薩特,剛剛她心裏的那點期待是怎麼回事。
又看了一眼那個帕薩特,她確定不是鍾南的輝騰,突然間良夏感覺有一股怒火衝上來,不知道為什麼她此刻就是很生氣,生鍾南的氣。
以前鍾南說過的激怒她的話做的令她生氣的事良夏全想了個遍,結果當然是越想越生氣。
“哎,那個對著別人車晃來晃去的小姑娘,你家的車在這兒呢!”
良夏一扭頭便看到鍾南滿帶笑意的靠在他那個悶騷輝騰上。
良夏慢吞吞的朝鍾南走過去,快要靠近鍾南的時候被他一把拉到懷裏,“不是你不讓我來嗎?現在又這副被人欺負了的模樣,不是贏了嗎?”鍾南把良夏從懷裏揪出來,“怎麼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良夏本來還想著等見到鍾南不要理他,她說不讓接就真的不來接她,可真見到鍾南了,良夏的氣瞬間就沒了,有的隻是委屈,對,就是一種說不上來的委屈。
良夏看著鍾南關切的臉和認真等著她回答漂亮的眼睛,良夏有點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沒有絲毫征兆的開始無聲的流眼淚。
當鍾南看到大大的淚珠從良夏眼睛裏奪眶而出時立馬就慌了,手忙腳亂地拂去良夏臉上的淚珠,可剛擦掉又會有熱乎乎的眼淚砸在鍾南的手上,一時間竟擦不完了。
鍾南故意逗良夏,:“怎麼了,贏個官司還這麼激動嗎?話說良夏你都多長時間沒贏過官司了。”
良夏沒理他隻是又趴回鍾南的胸膛哭的更厲害了。
鍾南真的被良夏嚇到了,連忙安慰良夏,“我給你開玩笑呢,是不是不好笑,我也覺得不好笑,我們這麼聰明能幹的良夏怎麼可能沒贏過官司呢?”
“好了,好了,你想不想吃烤地瓜,我們去買。”鍾南拿出最後的殺手鐧。
去吃烤地瓜是他倆的暗號,因為以前在一起的時光裏不隻有快樂也會有爭吵,良夏每次和鍾南吵架心裏都很窩火,本來和戀人吵架就很痛苦了,又加上自己的對象再是個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人,那就更苦上加苦了。
可有一回吵架沒等良夏自己慢慢氣消鍾南破天荒的去找她,當時他手裏就拿著熱騰騰的地瓜,冒著熱氣的地瓜和他凍的通紅的手讓良夏瞬間氣消大半,再看一眼他帥氣的臉,良夏本來就不多的氣徹底沒了,果然人長的好看什麼都沾光。
從那以後,良夏就跟鍾南規定隻要他倆有了矛盾或者是有一方生氣難過,冬天就要說去吃烤地瓜,夏天就說去吃冰激淩。
雖然這個規定像是為良夏量身定做的,因為往往都是良夏很生氣,鍾南就算是生氣也隻會比平常更寡言一些,而且他也不需要用這些幼稚的東西來化解怒氣,隻要良夏一個笑臉一個撒嬌他立馬就會投降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