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蘇玲悅真是為了這麼一個人而去跳河的話,這眼光也著實太差了點。
學校的保衛和幾個其他班的老師趕來了,分別將那女人和芩穀分開。
芩穀倒是很想趁你病要你命,直接把這女人弄殘算了,可惜現在人多,她不好下手。
而且自己的名聲被對方這樣一嚷嚷,肯定有很大影響……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保持現在弱者狀態,等會去做個傷情鑒定,留下證據,不管是這個女人還是學校都脫不了幹係!
一個矮墩墩的中年男人很是威嚴地朝周圍圍觀的同學嗬斥,眾人便紛紛散去。
這男人便是學校的訓導主任段飛。
他讓兩個保衛把那婦人勸走,然後對兩個其他班的代課老師說道:“你們也挺忙的,這裏交給我就是了。”
芩穀見此,這是要“私了”的節奏啊。
於是對兩個老師說道:“老師,我現在頭很痛很暈,我要去醫院,我要做傷情鑒定。”
不等兩個老師回應,段飛帶著嫌惡和不耐煩地對芩穀說道:“……還有你,你招惹外麵的人闖進學校造成如此惡劣的影響,你還有理了?先回去寫三千字的檢討留校察看。否則就叫你的班主任和父母來……”
芩穀心中微微咯噔了一下,視線淡淡地看著這個訓導主任。
不管這個訓導主任看起來是怎樣的正義凜然的樣子,此刻芩穀心中非常明白,他和那個女人之間肯定有什麼關聯。
這偏心不說還眼瞎,明眼人都能看到是他們保衛科把那個瘋女人放進來的。
外來人員把學校裏的學生給打了,現在對外來者一點不追究不說,還要讓被打的學生寫狗p的檢討?留校察看?
對於一個經曆過無數大風大浪的芩穀,一下子意識到,這學校的水……深著呢。
她原本還想著利用自己受傷弱者的身份,去做傷情鑒定扳回一局。
現在看來……
想要通過“正當”途徑得到公平很顯然是不可能了,因為那樣一來就必須走輿論和司法。
就算是最後能夠得到輿論的同情,司法的公正判決,那也是一個非常漫長而煎熬的過程。
甚至會把自己和家人一輩子都耗進去,而最後得到的可能隻是一篇“公正”的文章,一份“公正”的裁決而已。
對於一個已經有過完整一生的芩穀而言,這個代價太大。
不管別人覺得外界給與的公平是多麼重要,但是這芩穀這裏,她真心覺得:這樣的“公平”根本不值得用一輩子去換。
芩穀聯想到幾個月前“父親”無緣無故丟了工作,想來也跟這個女人有關的吧。
如果對方的能量真的已經達到這種程度,那麼自己現在就算是手腳被那女人真正打殘去鑒定傷殘,就算是捅給新聞媒體,最多說校園保衛失職,讓學生家長隨便進入學校裏麵幹擾教學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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