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麗失神的從賓館走出來,看著吳昊離去的方向。那裏隻有過往的普通行人。周麗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吳昊離去前堅定的目光,發自內心的笑容浮現在自己眼前。這個男孩就因為自己不願意放棄那個箱子就把命送掉了嗎?不會的,一定不會的。他一定會吉人天相的。因為他是好人。手機的鈴聲打斷了周麗內心的淒苦。來電顯示的是王春來。”喂,你有什麼事。”周麗平複了下心緒問道。
“大小姐,你在哪呢?這麼長時間沒消息。我快被領導罵死了。我已經趕過來了,他說我要是不把您安全的帶回去,就扒了我的皮。”王春來在電話裏急急地說道。
“哦,我沒什麼事,正準備回去呢。”
“得嘞,您沒什麼事就好,我給您發個位置,咱來這個地方碰頭。有什麼事我們見了麵在說。”說完王春來就掛斷了電話,不一會王春來就發來了一個位置信息。周麗打開導航辨認了一下,不是很遠。抬頭再次看了下吳昊離去的方向,轉身朝著和王春來約定的地方走去.....
在周麗剛剛離開不久,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走進了賓館,男子四處打量了一下,來到吧台前拿出一張相片問道:“請問下,見過相片裏的這個人嗎?”
服務員接過相片看了下說到:“見過,他在我們這住了好幾天呢。您也是找箱子的嗎?”
西服男聽著楞了一下問道:“什麼箱子,我是他老鄉,我們約好見麵的,可是聯係不到他,隻能過來打聽一下了。”
“哦,這樣啊,那你來晚了。他走了有一會了,走的還挺急的,剛才有一幫穿著迷彩服的人說他拿了人家的一個什麼箱子去追他了。喏,就那個方向。”服務員熱情的說道
“那謝謝啊,哦,對了。他是一個人還是有朋友啊。”
“沒有,就他一個人,在我們這住了四五天了,一天沒精打采的樣子。看他那個樣子應該是輸光了,要不年級輕輕地幹嘛愁眉苦臉的。”
“哦,行。那謝謝你了啊。我在去找找他。”說完西服男轉身走出賓館,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等電話通了慌忙說道:“二小姐,是我。我已經打聽到他的信息了。”
周麗來到和王春來約好的地方,看了下表提前到了二十分鍾左右,拿出手機撥通王春來的電話說道:“喂,我到了,你快了嗎?”
“我快到了,您稍等一會。”
掛斷電話,周麗四處打量了一下,為了安全起見,躲在了一顆大樹後麵等著王春來,過了大約五分鍾左右。一輛車飛速的駛了過來停在路邊,王春來跳了下來,著急的四處找尋著周麗的身影。正準備打電話的時候,周麗從樹後來走出來說道:“別找了,我在這呢,你一個人來的?”
王春來看見周麗喜道:“姑奶奶,可見到您了,您可不知道,領導來了之後怪我把你送過來,差點沒把我活吃嘍。”
“王組?他怎麼知道是你送我過境的?”
“是我告訴領導的,您一個人過來這邊這麼大的事,我能不彙報一聲嗎。”王春來小聲的說道。
“那他們在哪呢?”周麗問道。
“他們在口子上等的呢,他們過來不怎麼方便。走正常渠道還要辦手續,所以就我一個人過來接您回去。”周麗上車就閉上了眼,傷痛疲憊是一方麵,最主要的是吳昊讓周麗深深地擔憂著。經過幾個小時的顛簸,王春來回頭說道:“咱們回來了,領導在前麵等著咱呢。”
周麗睜開眼睛,看到不遠處自己的同事,打頭就是自己的組長,王政。車輛緩緩地停下,周麗連忙下車走到王政麵前低著頭喊道:“師傅。”
“喲,我可不敢當。來,大家快來看看啊,我們的英雄周麗同誌回來了哈。咦,雕呢,金雕呢?王政說著話故意手打著額頭看向周麗的身後,周麗你抓的金雕在哪呢?我怎麼連個雕毛也沒看到啊。王政斜著眼瞅著周麗問道。
周麗本來就沮喪的的心情在加上王政的冷嘲熱諷,生氣的說道:“你看你這張破嘴,怪不得到現在還是組長,有你這樣當師傅的嗎?”看見王政有暴走的跡象,周麗趕緊換成委屈的口氣說道:“我都受傷了,你都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