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輸!”
名為玻纖的弟子無奈之下苦澀開口。
沒辦法,自己本來就資質平平,好不容易修煉到凝氣四層,連禦物之法都還尚未開始學習便想著來宗門大比多磨練磨練,本來想著對方不過是一個凝氣三層的師兄弟自己是可以輕鬆碾壓的。
本來也是大好的優勢,可是看見那張符紙並且感受到上麵凝氣六層的威壓的時候玻纖便明白自己輸了。
台下的觀眾此刻卻是炸開了鍋。
“符紙?!!我沒看錯吧?那可是土豪的象征啊!”
“聽說這符紙極難煉製,可複製各種術法,具體威力可根據煉製人的修為及熟練度而論,不過我們宗門可煉製符紙的也隻有金長老一個人,聽說人家還定下規矩什麼的,相當傲氣啊。”
“也難怪,畢竟符紙對於長老輩來說都可是稀罕玩意啊,可這家夥居然有一張,還拿來用在宗門大比中,真是極盡奢侈。”
“聽說他是鍾家的小公子,這才入門三月都已經修習到凝氣三層了,天賦算起來可是相當不錯,宗門鍾長老給他一張符紙可見對其寄予厚望啊。”
符紙?
林浩也是一臉吃驚的表情,有聽陳校給自己提起過,不過看見,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心中暗暗琢磨到時候遇到該怎麼樣應付,可惜這符紙還沒用出來鍾離便認輸了,還沒有具體見到它的厲害之處。
眼看勝負已分,台上長老連忙宣布結果,
“第一局二十號玻纖勝出,現在開始第二局……”
“第二局,十九號鄭重對二號蕭雨歇!”
話音剛落,兩名少年便躍上了擂台,一步步走向擂台中心。
其中一位少年神采奕奕,邊走邊仔細環顧四周擂台下的人群,走一步看一下,似乎在尋找什麼人。
隨著一步步地接近擂台中心,少年的眼神越來越灰暗,眼中的人群越來越模糊,直到確定了自己看不到自己想看到的人,一瞬間少年整個人都耷拉了下來。
再不複剛才上台時的神采奕奕。
唉。
台下傳來一聲歎息。
……
隨著一個黑衣少年一指點在另一個參賽者的額頭,那位參賽者立即認輸。
“第十局,落塵勝!”
第十局,意味著今天的大比比賽就此落幕。
簡單聽一下長老宣布比賽結果,參賽選手與台下觀眾作鳥獸散,邊走邊議論紛紛。
“那落塵不愧是徐長老的弟子,表現得太強了,隻用了一指,便將凝氣五層的海悠然一舉擊潰,毫無還手之力,依我看起碼凝氣九層。”
“這每一層之間的壁壘都是巨大的實力壓製,那落塵隻用了一指,還很不好斷定,不過這十二號擂台的魁首我看也就是他了,毫無懸念。
“今天這場比賽除了那個土豪玻纖還有一個輪空不知道的外全都是凝氣五層以上的,不知道相比於其他的擂台算什麼水準。”
“我剛從那邊的擂台過來,有一個叫陳校的,實力也是強得離譜,對上了夏官營也是輕鬆應對,隻不過奇怪的是往年怎麼沒聽過這麼一號人,這麼強的實力不應該啊。”
“夏官營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弟子?那你知道這陳校什麼來頭嗎?莫非是某個長老嫡傳弟子?”
“這倒是不可能,畢竟宗門長老的嫡傳弟子也就那麼幾個,幾乎是大家都熟識的,從沒聽過哪個長老收過這麼一個弟子,而且還有傳聞說他是雜役處的,你說可笑不可笑?”
“不止可笑,簡直滑稽,雜役處要是能出一個打敗夏官營的弟子,我都可以是長老嫡傳弟子了。”
“不過今年聽說出了幾特別厲害的女弟子,分別都是幾位長老極為器重的嫡傳弟子,實力也是相當出彩。”
“還有那個……”
這些林浩都沒有聽見,而是提步向四號擂台一路小跑。
片刻後,看見擂台旁稀稀散散的幾個弟子,林浩無力地喘著粗氣,眼神有些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