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夢瑩雙手背在後麵,口氣一陣輕鬆,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我留在這是為了盯著你啊。 Ww W COM”
“盯著我?”張雲陽一陣詫異。
徐夢瑩吃吃的笑出聲來:“當然,當然要盯著你,以免你哪喝多了還要……”
未等徐夢瑩的話完,張雲陽就已經落荒而逃,留下徐夢瑩一個人在原地。
嘟著嘴巴,悶悶不樂,落荒而逃的張雲陽,哪裏還有先前那一副霸氣縱橫的模樣?
倒像是個膽如鼠的孩子。
“張雲陽!你給我回來!那晚上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張雲陽一溜煙的奔跑,直到進了房間的門,徐夢瑩的話還在自己的耳邊纏繞。
那晚上……那晚上自己什麼也沒做啊……這丫頭到底想幹什麼?
果然,張雲陽的心情平靜下來還沒有多久,隻聽見一陣輕輕地敲門聲。
張雲陽猛地豎起耳朵,警惕心大作,與此同時,張雲陽甚至能夠聽見自己的心在撲通撲通的亂跳,似乎很沒有規律。
敲門聲很輕,隻聽見又是三聲,張雲陽煩躁的坐在床邊,猛地撓了撓頭,這才硬著頭皮站起身來。
伸手打來了房門:“我都了那晚上我什麼都沒……”
沒等張雲陽完,便看門口站著一個無比年輕的年輕人,這個人,正是那晚上在酒店裏遇見,並且後來在飛機上又與張雲陽坐在一處的男人。
“是你?”張雲陽眉頭一皺,率先打開了話匣。
年輕男人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不請我進去坐坐麼?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隨即,便看張雲陽點了點頭,伸出手來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隨後將這年輕人讓進了門。
張雲陽將門關上,繼而轉過身來,臉色陰沉:“你來幹什麼?你想對誰下手?”
年輕人渾然不在意張雲陽的眼光,自顧自的開口:“你放心,我不是來盯著徐姐的,之前那個男人,已經被我殺了。”
年輕人的雲淡風輕。
的確如此,對於一個先武者來,殺一個人就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但殺了人,還能如此淡漠的出來,這便明這個人的心性已經涼薄至極。
張雲陽緊緊地皺著眉頭:“你跟我這些做甚?你來的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找你。”年輕人的臉上似笑非笑,看得張雲陽一陣毛。
“找我?貌似我沒有惹上毒修,並且你我也沒有什麼仇怨,你來找我,定然不會是好事情。”張雲陽的眉頭不曾有一絲放鬆。
年輕人哈哈大笑:“先修士,風度就隻有如此了嗎?”
張雲陽未曾開口,他在等,等坐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年輕人先開口,有些事情,若是想掌握一定的主動權,那麼就要後製人。
年輕人看著張雲陽不曾話,隻是目光緊緊地盯著自己,知道此刻時機已到,“我來找你,是為了一件事。”
“你知道白玉京嗎?”
隨著年輕人的話端一開,張雲陽便是一愣:“白玉京!”
“對,白玉京。”年輕人出口時,這幾個字眼就好似是如同菜市場裏的菜一般稀鬆平常。
而張雲陽的心裏此刻卻是翻江倒海,一陣驚詫,原因無他,白玉京是一個隻在傳中才有的地方,並且千百年來人們以訛傳訛,大肆的誇大,無論是盛唐時期的寒山教還是蓮花宗,都是以白玉京為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