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飛瞠目結舌,他絕對沒有想到這個丫頭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牙尖嘴利?
隻看李誌飛淡淡的看著文妙妙,仿佛想要從文妙妙的眼睛裏知道,到底是什麼給了文妙妙莫大的勇氣?
身邊的這個男人?
隻看李誌飛又打量了一番張雲陽,張雲陽此刻神色淡然,繼而轉過身去對著文妙妙開口道:“現在沒事了吧?我可以走了吧?”
文妙妙氣鼓鼓的看著張雲陽:“下麵公布一下文氏集團下一階段的展計劃,副董事長,這是關乎集團命運的大事,難道你不應該在場?”
張雲陽十分無奈,最終隻得點了點頭,依舊是坐在昨開例會時的位置上。Ww W COM
隻看文妙妙清了清嗓子,對著董事會上的人開口道:“集團目前的私產還在清算當中,按照我父親生前遺留下來的這些產業,雖然並不屬於集團,而屬於我們文家的私產,但我會拿出一部分來用作集團的運作。”
文妙妙很快進入了角色,淡淡的開口道:“目前,集團的展已經遇到了一個瓶頸,我們固守著幾大拍賣行,並且有相應的人為我們購買貨品,而後再通過拍賣場出手,這是十分微的利潤,我現在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李誌飛皺著眉頭:“文氏集團安身立命的本錢就是這些,文董你先前曾經提出一個計劃,就是展船業,以文氏集團的龐大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資金鏈上也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紕漏,隻是如果這樣一來,集團的重心就不再是拍賣業和文化業,我們會失去的更多。”
文妙妙反唇相譏:“固步自封才是尋死之路,文氏集團有過太多的輝煌,以至於這些輝煌無論我們做什麼,都隻能將它保守的延續下去,但並不能越它,所以我們要尋找全新的產業,能源行業是一個很高深的領域,同時也很少有人涉及,這個領域我認為作為文氏集團未來的展主方向,十分新穎。”
隨著文妙妙的話語一出口,頓時引起董事會的一陣騷亂,隻看這些大股東們議論紛紛,都在探討著這個問題。
這時,文妙妙的貼身秘書悄悄地走上前來:“文董,新聞布會已經準備好了。
文妙妙眼神示意了一下張雲陽,便看兩個人同時站起身來,文妙妙開口道:“既然這個提案還有待商榷,那麼今的會議到此結束。”
完,文妙妙就好似是一隻驕傲的孔雀,昂挺胸的走出會議廳。
蘇文元死了,目前文妙妙明麵上的威脅已經不存在了,而董事會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這讓文妙妙感覺很爽,至少在現在看來是這樣。
枯燥的新聞布會更像是一場你問我答,幾個頭疼的問題拋給了文妙妙和張雲陽,而文妙妙總是能避重就輕的將問題逐漸的減少,最終,當文妙妙擺了擺手示意在場的媒體記者可以去餐廳用飯時。
張雲陽長舒了一口氣,不禁坐在椅子上:“文大姐,你是怎麼從這種場合之中活下來的?這些人明擺著的就是騷擾,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恐怕早就打上門去了,哪裏會給他們東問西問的機會!”
文妙妙看著張雲陽緊皺著眉頭,趁著四周無人時,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地淺吻了一口,這才笑眯眯的開口道:“我都已經習慣了,從就是在這種環境裏長大,做人做事也都是按照這個標準來,所以麼,自然就是這樣樣子的了。”
張雲陽微微一愣,不禁苦笑了一聲:“那還真是難為你了。”
文妙妙此刻也難得放鬆片刻,隻看她將腳上的恨高脫下來,隨意的甩在地上,看著張雲陽,一臉認真的道:“我很羨慕你。”
張雲陽詫異:“你羨慕我什麼?”
“羨慕你可以白手起家啊!羨慕的地方有很多,比如你是個男人,從來都不用去承受女人才有的苦難,不用從穿著舞蹈鞋長大,也不用被逼著去學一些什麼東西,更不用從生下來就帶著光環,這樣真的很累。”
文妙妙的回答讓張雲陽哭笑不得,“我的文大姐,你知道不知道,你所的這些,是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文妙妙撇了撇嘴:“我要是像你一樣就好了,在自己的領域之中闖蕩出一片地,很自由,無拘無束,那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張雲陽不由得陷入了深深地沉思當中,正如文妙妙所,人的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
而張雲陽現在已經十分深刻的感受到了這一點。
自己身上的重擔已經越來越多,家人、愛人,以及修煉之路上要麵臨的風險。
但張雲陽已經十分滿意,若不是有了那一番奇遇,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去見識另一個層次的世界。
如果還是當年的那個**絲張雲陽,恐怕現在的生活是朝九晚五的上班,還有無休止的斤斤計較,就連縱橫恣意一回也要去看被人的臉色行事。
想到這裏,張雲陽不勝唏噓,文妙妙看著張雲陽的模樣,不禁噗哧一聲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