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把塑料箱子放在門口就過去幫忙了,我看周圍人手足夠,就走到那個箱子跟前,伸手把它給拎了起來。 Ww W COM
這個塑料箱子有點沉,樣子有點類似那種密碼箱,我把箱子平放在地上,打開兩側的卡簧,等翻開箱子以後我現,那裏麵放著的竟然是一把老舊的射釘槍!
我心想,魏婷婷的家竟然會有這個東西,再者院子裏還停著一輛電動三輪車,難道昨晚上拋屍的那個人真的是她不成?
射釘槍的箱子裏麵除了一把槍以外,還有十幾顆鏽了吧唧的釘子,這些釘子有長有短,跟案現場那些釘子幾乎是一樣的。
這時候技術隊的人已經回來了,我就像他們詢問,可不可以查出來是這把射釘槍射的那些釘子,技術人員衝我倆點點頭,這個很簡單,做一個簡單的測試即可。
菜窖下麵的屍塊以及油鍋什麼的已經都裝上了車子,王昭君也跟車回去了,技術隊的人此時也采集完了指紋和相關痕跡,蔣頭兒留下了兩個相關人員在附近蹲守,然後就領我上了車。
我問蔣頭兒接下來去哪兒,他點了根煙,然後跟我他要先去半點兒私事兒,著著他就把車子開走了。
十多分鍾以後,我倆停在了一個大藥店的門口,我看了眼牌匾,上麵寫著“同仁堂大藥房”。
蔣頭兒跟我讓我等會,緊接著他一個人下車走進了藥房,片刻過後他就從藥店裏走了出來,手裏頭還多了個塑料袋,他把塑料袋給扔到車後座上麵,車子裏頓時散一股濃烈的中藥味,我感到有些好奇,就問他,“給嫂子喝的?”
蔣頭兒一邊開車一邊就點了點頭,車子行走的度很快,不到二十分鍾,蔣頭兒就把車子開到了區的門口。
停車以後我感覺有點口渴,我把麵前的手扣打開,現裏麵沒有礦泉水,蔣頭兒此時已經下車了,他家附近也沒有賣店,我就尋思去他家喝點水。
蔣頭兒家住在五樓,走到門口的時候蔣頭兒抬手敲了敲門,不一會兒的工夫嫂子就把門給打開了,她看到我也站在門外,就熱情的招呼我,“浩也來了,來進屋兒!”
著嫂子就讓我往屋裏走,但突然之間,蔣頭兒卻攔住了我,他讓我在外邊等著,著他就大步流星的跑進屋子去給我接水去了,甚至連沾滿泥水的鞋子都沒來得及脫下來。
我這個鬱悶啊,心想我這是第一次去你家啊,就算咱現在有案子在身,但進個屋喝口水也不耽誤啥事兒,你整的到底是哪出啊?
蔣頭兒把水杯遞給我讓我趕緊喝了,我咕咚咕咚喝完水,尋思在這兒也挺尷尬的,就跟他我先下去了,在車裏麵等你。
樓道裏傳來嫂子的埋怨聲,隱約間我好像還聽到蔣頭兒什麼秘密,我後背一緊就想駐足仔細傾聽,但這時樓上已經響起了下樓的腳步聲,估計蔣頭兒也跟著我下來了。
蔣頭兒把車子緩緩開走,此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剛才我現嫂子麵色紅潤,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病的樣子,而且他女兒也沒有什麼毛病,那他買中藥給誰喝啊?
叮鈴鈴
就在這會兒,蔣頭兒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就了句“剛子”!二人在電話裏嘮了一會兒之後,蔣頭兒就“好了,知道了”,緊接著就掛斷了電話。
我問蔣頭兒,“那線人有消息了?”
蔣頭兒點了點頭,“咱鬆江確實沒有人賣這種娃娃,不過半個月前,會展中心曾經舉行過三的成人展覽會,那裏當時展出過實體娃娃!”
我那好啊,咱就過去看看吧,蔣頭兒也是這個意思,他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盤就要掉頭,但剛把車頭掉了過來,蔣頭兒的電話緊接著又響了起來。
蔣頭兒看了看來顯,他跟我是張大春打過來的,接起電話以後,我現他眉頭緊鎖,好像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等掛了電話我就問他怎麼了,蔣頭兒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媽的,魏婷婷投案自了,而且還是去五組投的案!”
“啊,去的五組?!”我頓時感到無比的憋屈,我就問他,“看你愁眉苦臉的,咋回事?”
蔣頭兒道:“魏婷婷已經把所有的罪證都招了,而且咱們在菜窖裏麵現的那些作案工具上也有她的指紋,她把昨晚上詳細的拋屍經過也給交代了,證據確鑿!”
我腦袋嗡的一聲,“你是結案了?”
“媽的!”蔣頭兒怒罵一句,“五組那邊正在起草結案報告,聽副局長也批示了!”
我一聽完當時就來氣了,這不是冤枉人呢嗎?此案目前疑點重重,縱使魏婷婷招供了也不能就這麼草率結案啊,這等於草菅人命,我就問蔣頭兒怎麼辦,他跟我,咱倆的時間不多了,必須先回警局阻止他們把結案報告給遞交上去。
五分鍾以後我倆就回到了公安局,我問蔣頭兒會展中心那邊怎麼辦,他跟我讓我給齊曉年打個電話,如果能打通就讓他跑那邊看看!
我有點不爽的撥通了齊曉年的手機,這次他倒是接聽了,我問他都查到什麼線索了,他支支吾吾的還不確定,我懶得和這種人計較,就把會展中心的事情跟他了,他聽到之後很興奮,一定要請我吃飯,緊接著就愉快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