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震驚!並不是因為我覺得這有什麼不妥,而是恰恰在歐陽菲出這句話的時候,她表現的泰然自若,麵部表情沒有任何不適的波動,怎麼呢,就好像她搶了嚴水瑤的男朋友是多麼的理所當然一樣!
我和劉威都愣住了,就連平時喜歡胡咧咧的劉威也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咋問了,歐陽菲把一條腿搭在了自己的膝蓋上,她抽了口煙,就問我倆,“是不是覺得很震驚?!”
“呃”我此時有點啞口無言,這何止震驚,對於我來,應該叫做不要臉才對吧?但對於這種私人的事情咱也沒權利問的太多,我故作姿態的笑了笑,就,“嗬感情這個東西嘛”
我剛醞釀出這麼一句話,還沒等我完呢,樓底下就傳出了乓當一聲的關門聲,緊接著,樓底下就有一個男人喊了起來,“dar1ing!”
dar1ing!這不是親愛的意思麼?
這種簡單的英文口語我還是能聽懂的,歐陽菲自打這個男人喊完以後就站起身走到了樓梯口,而後她就滴裏嘟嚕的冒出了一大推我聽不懂的外國語,好像不是英文,過了有那麼一會兒,我就看到一個長的挺白的外國人從樓梯那裏走了上來。 Ww WCOM
這個外國人穿著一件紅色的羽絨服,雖這臉很白吧,但是他留著一大堆絡腮胡子,男人自打一上樓就把歐陽菲這女人給摟在了懷裏,也不管我們倆再屋裏坐著呢,兩人若無其事的開始親起了嘴!
我有點不好意思,劉威這時推了推我,他漬漬一下嘴,就,“哎呀,這外國人還挺開放的啊,你瞅這倆人,都親成啥樣了,一會兒腮幫子都得腫了!”
我有點無語,就那是人家外國的文化,咱能管的著麼?完了劉威就偷偷的問我,有沒有和王昭君親過嘴,他這一出給我整的有點不好意思,我就拉倒吧,我倆連對象都算不上!
“那你可得抓點緊!!”劉威若有所思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而後他就從沙站起來走到那倆人身邊,抽冷子就把那倆人給掰開了,就差不多行了,這旁邊還有倆人呢!
那老外也挺講文明的,不但沒有生氣的,反而衝劉威了一句“srry”!劉威又做回到了沙上,緊接著歐陽菲就把這個男人介紹給了我們,原來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王桂芬老師所的那個洋外教--peer!是個法國人!
歐陽菲在把peer介紹給我們倆以後就要下樓上課去了,但就在這個時候,peer突然朝著歐陽菲了一句我聽不懂的法語,好像是什麼“雪梨,沒了什麼特麼牙刷啥的!”
歐陽菲接了一句法語以後,peer點點頭就讓她下樓了。
她走了以後,peer就問我倆找他有什麼事兒,我以前聽人,和老外打交道最好直來直去,所以我也就沒繞那多彎兒,就直接問他為什麼和嚴水瑤分手,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見過她什麼的。
peer聽我完,就我千萬別誤會,他和嚴水瑤並不是分手,而是意義上的“分開”!這兩者之間是不同的!
我和劉威都被這家夥給整的有點蒙燈轉向,就問peer是啥意思,這家夥跟我們解釋,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反而會覺得陌生,就像藝術寫生一樣,在一個地方呆久了,難免會找不到靈感,所以就要多走走,多去嚐試一些新鮮的!
愛情這個東西也是這個樣子的,他覺得他們兩個人太了解對方了,當初那種吸引對方的東西已經成了他們倆的習慣,所以他們必須分開,去尋找,亦或者是掘他們體內那種還沒有被激出來的潛力,等這倆人再次煥然一新的時候,他們的愛情就又回來了!
peer這時問我倆,“你們明白了麻?”
實話,我真沒明白!你的那些再好聽,對我這種俗人來都是胡扯,這不明擺著就拉倒了嗎?也可以是想分就分,想咕嚕到一起就咕嚕到一起,白了就是玩玩而已!
我很難想象這種學藝術的人腦子裏到底都在想的是什麼,我又瞅了一眼peer的臉,估麼著這家夥得睡過不少我們中國的姑娘吧?我就納悶了,這些姑娘特麼圖啥呢?雖然這peer咋一看感覺也挺帥的,但我咋瞅都感覺沒劉威得勁兒!
我賴得聽他的這種謬論,我清了清嗓子,就問他最近有沒有見過嚴水瑤,peer聽完以後搖了搖頭,就他倆分開以前承諾過,不會再聯係了!
我又朝他要了嚴水瑤的手機號,他把手機號給我以後我就試著撥了過去,不過電話裏麵提示這個號碼已經欠費停機了!
“媽的!”
我暗罵一聲,這個案子真特麼邪門兒,了解嚴水瑤的人不是已經畢業了就是已經分手了,我到底該從哪裏開始查起呢?難道要查嚴水瑤的老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