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回頭看了一眼那倆人,就在那個時候,我現張斌也回頭看了我一眼。 Ww WCOM
這附近此時隻有我們四個人,可以肯定的,張大春剛才的那子肯定指的就是我沒跑了,但他為啥要提醒張斌呢?
我是懷疑張斌不假,但也不用勞煩你張大春提醒人家吧?再者了,我懷不懷疑人家跟你張大春有關係麼?用得著你提醒麼?
我相信張大春不可能是沒事閑扯犢子玩兒,他剛才話的聲音聽起來還有點大,我感覺好像是特意給我聽的一樣!
我有一種很不詳的預感,似乎張大春剛才的那句話是特意讓我聽的,就像是一個警告一樣!
我沒敢在那塊兒多呆,我現張大春跟張斌這倆人看起來他媽的有點古怪,介於張大春跟那個華青青可能有那種不清不楚的關係,我此時感覺有點渾身冷,有一種被人給盯上的感覺!
因為非常在意那根從現場提取到的頭,我就開車先回了一趟市局!
拿著王昭君曾經喝過的礦泉水瓶子一個人來到了鑒證科,我給負責人簡單交代了一下,這件事兒得抓點緊,希望他們能快點出結果!
負責人告訴我,即便是加急的,也得等到後半夜才能出結果,他建議我明早晨過來取,我心裏頭總是有點擱楞,就叮囑他結果出來的時候可一定得給我打電話,記得別跟別人!
跟負責人交代完了以後,我隨即就開車來到了蔣頭兒曾經跟我過的那家工地!
工地此時還沒正式開工,工棚子裏頭隻有四五個年長的工人在裏頭坐著喝酒嘮嗑,看我一進屋兒,其中一個老爺子就問我找誰啊?
我給那老爺子點了根煙,就跟他詢問這裏是不是關鵬飛的工地?
老爺子跟我點點頭,緊接著他長歎口氣,這個關鵬飛已經沒影一個多月了,本來他們已經在別的工地找著活幹了,但關鵬飛還差他們工錢呢,他們沒招了,就隻能在這兒耗著了!
老爺子這時候問我也是來要債的?我衝他搖了搖頭,我把警官證亮出來給他們看了兩眼,就問他們上兩這旮遝是不是有四個河南人在這塊兒呆過?
老爺子話間就指著前麵不遠處的幾個空床位,他前晚上那四個人還在呢,後來不知道因為啥就走了,還挺忙活人的!
我把這老爺子是不是這幾個人,老爺子看了一會兒就衝我點了點頭,還真是他們四個,這老爺子也是個好信兒的主,就問我他們四個咋還住院了呢?
我隨便找了個理由就這四個人在外頭跟別人打架了,我來這兒就是例行公事,我問這老爺子那幾個河南人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特別是最近這幾。
大家夥想了一會兒,就那四個人挺蔫吧的,平時也不咋吱聲,不幹活的時候就在工棚子裏頭躺著,平時也不咋出去溜達!
我心想這事兒不對啊,按理這四個人是咋跟那個凶手勾搭上的呢?難道凶手是他們的老鄉不成?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老爺子突然給我提供了一條線索!
他頭半個月以前吧,關鵬飛的舅子來過一趟工地,當時那四個河南人還跟他一起出去幹過一活兒,回來的時候,那四個人還挺高興的,這一啥也沒幹,一個人還掙了四百塊錢,這要是再有這好事兒啊,他們幾個還去!
給這幾個老爺子點了幾根煙,我就問他們那些河南人沒他們都去幹啥了?他們都衝我搖了搖頭,那幫南蠻子的嘴太嚴實了,咋問人家就是不!
我不太相信這幾個老爺子的,可能他們還沒想到什麼重要的細節吧,不過我也不著急,我問他們關鵬飛的舅子叫啥啊?他現在在沒在工地裏頭呆著啊等等!
話間,那老爺子突然站了起來,他告訴我關鵬飛的舅子叫李成,是在他姐夫手裏頭包鋼筋活的,緊接著他領我走到門口,伸手指著前麵不遠處的一個彩鋼房跟我,“那子現在應該在那塊兒呢,剛才過來給我們送菜來了!”
我往那塊看了過去,彩鋼房的旁邊停著一台瑞豐商務車,商務車的後備箱此時是掀開的,一個穿著紅色夾克衫的男的正指揮著兩個工人從後備箱裏頭拿菜呢!
老爺子在我旁邊歎了口氣,他這個李成更不是個東西,他給我們買的菜都是市場裏頭的爛白菜、爛土豆,他自己把工人們的夥食費給私吞了,而且脾氣還不好,有時候還打人!
跟我嘮叨完,這老爺子就自個回去接著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