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嗒了一下嘴兒,此刻我的心情可以是特別激動,劉威問我是不是覺著很驚訝,我就拿著電話點了點頭,這事兒還真他娘的來的挺突然的,一時半會我還真有點接受不了!
我記得蘇曾經跟我提過,她鄭雅文是河南人,而在工地失蹤的那四個人同樣也是從河南過來的。Ww WCOM我罵了一句該死,心我咋就沒往這旮遝想呢,不過想著想著我也就釋然了,因為這也不賴我,底下河南人多的是,我這得廢多少腦細胞才能把事情給聯想到那兒呢?!
通過關鵬飛工地上那些工友的指證,我們現在已經知道那四名民工就是當晚上離開工地的人,他們之前曾經跟李成接觸過,也就是也很有可能跟關鵬飛接觸過,而關鵬飛又跟遲玉國有著非常重要的聯係。
其實這件事兒如果用社會化推理來講,那四名農民工肯定就是拋屍現場那四個負責運送屍體的人,但這裏頭卻有一個疑點,那就是他們究竟是誰授意的呢?
恰巧在這個時候,劉威給我的這條線索讓我找到了一絲希望,那就是鄭雅文這個女孩兒!
王昭君通過死者屍體上的解剖傷口,推斷出這個案子的凶手很可能是李玉剛,而李玉剛又跟鄭雅文是網友,且通過蘇的口述,我們得知鄭雅文跟李玉剛這倆人的關係看起來很親,很顯然,鄭雅文肯定也參與了這個案子!
雖韓玲被殺案這條線索目前已經可以串聯在一起了,但我們目前所掌握的線索全都是外圍的,沒有任何一件決定性的證據,如果現在貿然去抓人的話,我相信他們很快就得被我們給放出來,整不好的話,李玉剛還得起訴我們誣陷他!
我罵了句該死,正好這句話讓蔣頭兒給聽了個正著,他問我在那嘀嘀咕咕的幹啥呢,誰給我來的電話!
我是劉威,緊接著我就把這些事兒都給蔣頭兒了一通,我問他有什麼看法沒,這家夥想了想,就突然跟我起了一個人。
蘇!
我跟劉威你先別撂電話,我問蔣頭兒咋還聯想到蘇了呢,她難道有什麼不對勁?
蔣頭兒這時候問我跟王昭君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他問我們第一次見到蘇的場景,我們還記得不?
王昭君插了句嘴,她這事兒確實挺奇怪的,她巴拉我一下,就當時蘇不是讓咱們幫她找鄭雅文麼?
我點了點頭,但這跟蘇有什麼關係呢?
蔣頭兒這時候給我提了一個醒兒,他三個多月以前我不是被黃皮子給咬過麼?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蘇,當時蘇跟我們鄭雅文已經失蹤有一段時間了,但後來因為她的出現,這件事兒我們到現在也沒去調查,但現在想想看,鄭雅文這個女孩兒失蹤的時間還確實有點怪啊!
蘇鄭雅文失蹤的那段時間是去找李玉剛了,而且這裏麵還有一條信息很耐人尋味,那就是蘇曾經跟鄭雅文表白過,但鄭雅文拒絕了蘇的愛意,而且因為這件事兒,這倆人就漸漸疏遠了,嚴格意義來,是鄭雅文疏遠了蘇!
可我們上次在肯德基吃飯的時候,蘇跟我自打鄭雅文回來以後,她變得非常熱情,跟她的關係也拉進了不少,一個不喜歡同性戀的女孩子,在回來以後突然變了一個樣兒,這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啊?
蔣頭兒讓我給蘇打一個電話,他讓我把她給先約出來,看看還能不能從她的嘴裏頭在了解一下那個鄭雅文了!
我行,完了我就準備先把劉威的電話給掛斷了,但就在這個時候,電話裏頭突然傳出了劉威喊我的聲音。
我把聽筒貼在耳朵邊就問他咋了,剛才的這段談話劉威也聽到了,他就沒想到這裏頭還有這麼多他不知道的,緊接著他就跟我,“你猜猜我剛才看著啥了?”
我真想罵他一頓,這才多大工夫兒啊,你就讓我猜了兩次,我有點鬱悶的就你麻溜吧,我還等著給蘇那丫頭打電話呢!
劉威漬漬一笑,就你這電話還是先別打了,我估麼著就算你打,那丫頭也不能接聽!
心裏頭一陣疑惑,我就問劉威你這話是啥意思啊,他這時候告訴我,剛才我們談話的時候,他自己閑著沒事兒就在醫院裏頭溜達,尋思能不能找幾個病人聊聊!
劉威走著走著,轉眼就轉到了醫院的後院,他看後院的中間有一個亭子,就尋思上去坐會兒抽根煙,但就在那個時候,他突然現亭子裏頭站著兩個穿白大褂的女醫生,打眼一瞧啊,正是蘇跟鄭雅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