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之下,既覺興奮,又感緊張,大師姐殷苗苗道:“這辦法好,那就算是真正上陣迎敵了,不然和師弟師妹比劍,總覺得像練劍一樣,出招拆招,大家都太熟悉了。WwWCOM”
金大道:“正是如此,不過……不過……派中近來事務繁忙,我已派人傳書信給沈莊主,處理完派中事情,於明年三月初一日,我派眾人便一同前往回雁山莊拜訪。”
眾人心道:“這比劍就不隻是比劍法了,那還關係到本派的麵子,倘若派中眾人連對麵一人也打不過,那真是丟盡臉麵了。”這一來,眾人更是想今後要勤加練習劍法,絲毫不能再懈怠。
眾人又是等了將近兩月,柳長青都沒有回到派中,連音信一點也無。師父金大料他沒臉回來,便派人四處打聽。這日正是十一月初五日,褚伯康慌慌張張跑過來,道:“我從熟人那裏打聽得,二師兄似乎是被關進揚州府牢中了,不知是真是假。”孫雪娘道:“既然被官府捉去,為何沒有見到文批?我們又絲毫不知曉?”褚伯康道:“我不知道,我也是聽。”
趙妃道:“我認得一人,在衙門中,去打聽一下便知。”
趙妃騎上那日梁照所贈白馬,辭別師父師娘,向衙門奔去。不一時到衙門門口,卻是心煩意亂。想到:“這事終須麵對。”便收起煩心,問那衙門守門:“請問府上有沒有一個叫梁照的人?我找他有事。”那守門態度良好,道:“有!有!我這就去叫。”
不一會兒,梁照從衙門出來,見到趙妃,道:“趙姑娘好。”趙妃還禮,道:“今日我來還你馬匹。”梁照道:“有勞姑娘掛懷了。”
二人噓寒問暖一番,趙妃才道:“我向你打聽個人。”梁照問道:“什麼人?”趙妃道:“那人名叫柳長青,是我金門派弟子,兩個月來杳無音信,有人他在地牢之中,可有沒有?”
梁照一皺眉頭,道:“地牢?怎麼會去了地牢?”趙妃道:“你能幫我打聽得消息嗎?”梁照沉吟良久,道:“你在此稍後片刻,我去問問耿牢頭。”
過得二刻,梁照出來,道:“有一人正是你們金門派的柳長青,我是見過他的。”趙妃黯然道:“他什麼時候進來的?要關多久?”梁照道:“九月初十日早上被關的,是犯了……犯了……罪法,本來是要脊杖的,後來便關上兩年。”趙妃心道:“九月初十,那就是重陽節第二就被人送來了。”
梁照問道:“你要救他出來嗎?”趙妃道:“我……我……不知道,最好是救出來,你能幫我上下打點就行,我回去問我師父要些銀兩。”梁照沉吟道:“銀兩的事不牢費心,隻是這柳兄弟怎麼不學好,他……他****……婦女,兩家中的女子過得幾便上吊死了,這一來就棘手的很了。”
趙妃驚呼一聲,旋即又咬緊牙關,道:“我派中出此不肖,那真是往師父臉上抹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