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演戲(五)(1 / 2)

柳長青雖然惱怒,卻也知道當下之計是先讓二人完,喝了一口酒,掩飾過去。Ww WCOM

周福全道:“來也巧,來到揚州第二,王爺晚上回到揚州府,我當晚值班守房,看到王爺深夜也不睡覺,身影在房中踱來踱去,我便輕輕問道:‘王爺,可是睡覺不舒服嗎?要不要把知府叫過來?’王爺不話,我也不敢再問,隔了好大一會兒,王爺推開屋門,問道:‘這揚州府中幕僚是誰?你去將他叫來。’

“我一聽,急忙去尋找,哪隻這迂腐老人患了感冒,躺在床上起不來,已經好幾日不曾來衙門了,我哪裏容得他?王爺有令,便是屍體,我也要抬過去了。費好大功夫,才將他弄來,我隔著門問道:‘王爺,幕僚來了,可要在門外候著嗎?’王爺道:‘你們兩個都進來!’

“進去後王爺問道那幕僚姓名,幕僚口齒老大不清,道:‘在下姓蔣。’叫什麼狗屁,我也沒聽清,王爺拿起紙筆,自己在上邊寫了一個‘蔣’字,寫完後又寫了一個,將兩個字推到他麵前,道:‘你照著這兩個字寫了出來,字體大模樣可不能改動,最好是一模一樣。’

“蔣幕僚本來很是害怕,這會兒見是讓他寫字,口齒才清楚道:‘這個簡單,的寫了一輩子的字了。模仿字體,那是本家工夫了。’嘿,這家夥還不簡單,橫豎撇捺的即刻就寫好了。王爺看了看,對比了一下,點頭道:‘很好!很好!’也沒什麼別的吩咐,就讓這幕僚回去了。”

張重三打斷道:“王爺當真……嘖嘖……”

周福全問道:“怎麼?”張重三道:“沒什麼,我是想著這幕僚善於模仿寫字,也很難得了。”周福全道:“是啊,當然難得,來!木兄弟,我們共飲一杯。”

碰完酒杯,周福全一飲而盡,十分爽快,聲音高了幾個聲調,道:“難得是難得,但論起寫字,那薛文相的字就是一絕了,那是論誰也比不過的。”

張重三忙道:“正是,正是。”

周福全接著道:“第二一早,王爺把狼嘯派一群人叫過去,不知叮囑了些什麼,我守夜累了,第二是武老六了,當我在家裏睡大覺,就不知道什麼了。”

張重三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道:“你不知道,我卻知道。不過這狼嘯派著實令人惱火,辦事笨到姥姥家了。”

周福全問道:“怎麼?”

張重三道:“王爺本意是不讓他們去辦事的,不過後來人手不夠,王爺又催促的很,因此讓狼嘯派去了。我瞧他們是一塌糊塗。那金門派……”

柳長青知道他們是自己門派的,雖然如此,仍然是心裏猛然一跳。

“……那金門派趙姑娘,長的怎麼樣?周兄弟,你來。”

周福全道:“嘖嘖……長相那是沒的,我就是瞧上一瞧,骨子也要酥了。”

張重三道:“正是啊!我卻聽狼嘯派一位熟人道,那晚他們搞錯了人。我問是怎麼回事,他王爺讓他們演戲,權且是欺負金門派兩個後生輩,然後……哈哈……然後王爺就出來英雄救美……哪知道搞了一晚,原來那妞兒不是趙姑娘,哈哈,可笑死我了。”

周福全道:“哦?還有此事?”

張重三道:“王爺吩咐不讓講,我自然沒給你講,再者王爺花重金請他們,他們卻這麼丟人,那自然是誰也不提了。我聽他們打探消息,卻打探錯了,趙姑娘旁邊的人,本來是叫做柳長青,那也不必辨認,但姓柳的旁邊的人,就一定是趙姑娘嗎?哈哈。”

柳長青心中冷笑:“我便是柳長青,你怎麼辨別不出?”

張重三覺得十分好笑,笑了良久,又道:“演戲得慢慢演,還得沒有破綻,這狼嘯派卻連消息都打探錯了,你笨不笨?不過那晚我跟著王爺,我們在金門派周圍,要是有人找姓柳的和趙姑娘,就想辦法攔住。來真巧,有個什麼破鏢局的當晚要嫁女兒,你稀罕不稀罕?大晚上的就開始慶祝,竟把他們的人全部請出去了。王爺我們都看到趙姑娘和他們派中眾人出來了,王爺吃了一驚,才知道搞錯了。

“若是你搞錯了,你又怎麼辦?要不王爺反應迅捷,想了一會兒,對我們道:‘進去!’王爺帶著我們反而進去了,看到有兩個門上寫有字條,讓姓柳的和什麼柔回到家中後去鏢局,王爺把字條扯下,現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