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完話,躺在床上,手指傷口的血流在床上,沾濕了一片床單,李二無法動彈,盯著傷口,聲道:“我從來不知……你怎麼這樣狠毒?就是梁照手下打我罵我,也不曾使用這卑鄙手段……”
柳長青死死看著他,李二又害怕道:“好好,算我沒。 Ww WCOM”柳長青道:“我數日前曾暗自誓:今後再沒有人能騎在我的頭上欺侮我!你自己違背我金門派戒律,陷害同門,得罪同道,難道不許我清理門戶?”
李二心想:“好大的架子,當自己是掌門嗎?”他卻不知金大已死,金門派凋零散落,再難重振,也不敢出此話,卻猶然不服,聲支吾道:“得罪同道……同道,那六妹……六妹是同道嗎?”
柳長青道:“你什麼?”
李二知他自俠義凜然,傲骨逼,若是一味低三下四,反倒讓他心煩,心念既定,大聲道:“我是六妹,她自己又是個什麼好姑娘了?算得上什麼同道?她自己做的事,難道還有人逼她不成?”
柳長青緊皺雙眉,道:“你知道什麼,便一一道來。”
李二巴不得痛痛快快話,便道:“哼,六妹自己要跟著王爺,王爺就算不要她,她也要上趕著去呢!姓柳的,那你逃獄,將王爺刺傷,可有此事嗎?”
趙柔接口道:“當然沒有,這梁照卑鄙無恥,他的話也能信?”
李二讚歎道:“好!好!還是七妹有眼光,自始至終便知道,六妹可不這麼想。哼,大年初五晚上,我喝了許多酒,半夜起來去茅房,卻聽到六妹房中有動靜,我那時心想,或許是七妹在他房中,但一想又不對,七妹那段時間總和六妹吵架,我這話不錯吧,七妹?”
柳長青見趙柔點點頭,知她是為了自己被陷害之事總與趙妃口角,對自己十分信任,覺得感激不已。
李二見她點點頭,又道:“是啊!七妹,有一你們吵架,你生氣走了,六妹在身後了一句話,我聽得真切,六妹:‘我不管青哥被人陷害是真是假,我隻管別人對我情誼是真是假。’那的就是王……梁照了。”
柳長青道:“你半夜聽到什麼了?怎麼不?誰在她屋中?”
李二道:“你已知道,何必問我?自然是梁照了,但是我卻不知那晚他要來,事先也沒知會我。我覺得奇怪,躲在屋後偷聽,聽到六妹口氣驚訝道:‘你胸前傷口呢?不是被劃的很深嗎?’梁照支吾:‘我得名醫相助,疤痕已經褪了。’六妹:‘不可能!這才一個月,你脖子的傷痕還有跡可循,怎麼胸口幹幹淨淨?’”
柳長青問道:“胸口?”李二想點頭,但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柳長青又問:“胸口?”李二道:“是,胸口。梁照讓我守夜的那晚,他你逃獄之時,傷了他的脖子和胸前,我是知道的。六妹:‘你騙我,青哥根本沒有逃獄,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局。’梁照哈哈一笑,嚇了我一大跳,道:‘正是,你已有意中人,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六妹哭起來,道:‘你……你之前對我的話都是假的了?’梁照:‘我對你一心一意,若有一絲假話,便讓我斷子絕孫。’兩人了許多話,我也記不清楚,忽然梁照問道:‘方才在床上之時,我們脫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