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還未答話,索淩在一旁道:“這位大哥,這是怎麼回事?”柳長青道:“這人在我派門口守了近一年,不知有何陰謀?”索淩疑惑道:“還有這等事情?這人怎麼這麼有耐心?他要找你麻煩事情,一年之內,總得有方便的時候,怎麼你好似不知道一樣?”
柳長青一愣,道:“我不知道,這人居心叵測,令人難以琢磨。WwWCOM”索淩點點頭。
趙柔哼的一聲,道:“師兄,我給你話,你沒聽見嗎?”柳長青不知怎的,和索淩了幾句話,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馬上就要跳出口中一樣,聽到趙柔話,道:“聽到了,章恨剛才來了。”
趙柔吃了一驚,急忙下來,問清楚情況,柳長青思索道:“啊!我知道了!”趙柔問道:“怎麼?”
柳長青道:“嗬嗬,怪不得!怪不得!當真了不得!”趙柔疑惑地看著他,柳長青忽然道:“這章恨一輩子也沒見過幾個女人,一顆心撲到你身上啦!”
趙柔驚訝地合不攏嘴,良久才道:“師兄,你胡什麼!”柳長青道:“我不是胡,先前的時候我總是沒有十分在意,現在想想,許多事情就解釋清楚了,方才索姑娘道,若章恨要找我麻煩,一定有機會下手,怎麼一直不見動靜,你一出來,他又忽然跑了,你仔細想想,哪一次他不是見了你就緊張?”
趙柔生氣道:“師兄,你別了,這人都多大年紀了,看樣子少也四十歲了,哪像……哪像……”完看了一眼柳長青,又迅看一眼索淩,不再話。
柳長青道:“哪有那麼大年紀,也就是三十歲出頭,我他怎麼一直跟著我,原來是一直跟著你。”
趙柔道:“管他什麼阿貓阿狗,你快去休息吧!”打了個哈欠,轉身上了樓。
柳長青猜測的不錯,這章恨自從去年在慈平寺中見了趙柔一麵,竟一見鍾情,神思恍惚,滿腦子裏都是趙柔的模樣,本來肖華已經死了,他茫然失措,不知所以。忽然見到趙柔,滿腔熱血忽然化為滿腔柔情,日夜難寐,尋了趙柔住處,竟跟了過去。
章恨長時間不見外人,早已不習慣與人交談,原先之時,他總住在山裏,自給自足,隻為苦心練功,這時到了鎮上,處處拘謹,不知如何處事,一到晚守在金門派門口,自己也不上原因,總覺得這樣子就舒服些。過了幾日,有些路人見他恍恍惚惚,以為是腦子壞掉的乞丐,或許也不知道要食物吃,有些人給他,他就接過來吃了。
這日章恨一想:我裝作乞丐,就沒人知道。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裝作乞丐,為什麼不讓趙柔看他麵貌,隻覺得這樣既然能與趙柔親近,有時候也能聽她上幾句話,那就心滿意足了。
忽忽冬去春來,金門派中也沒什麼事情,柳長青也從不出門,這日商議外出,碰到他後,他緊張的不得了,生怕二人看出什麼,哪知身份還是險些暴露,趙柔一走,他又沒有地方去,就莫名其妙地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