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有些不可思議,問她道:“怎麼?難不成你認識此人?”
索淩道:“我……我自上次和你分別後,在江陵城中見到過兩人,一人就是……就是梁照,是京城來的大官,另一人……另一人被他稱作‘妃妹’,身材稍顯豐腴。WwWCOM你方才起,我還不知道,原來正是他們。”
柳長青待在原地,愣愣道:“妃妹,妃妹,原來她是他的妃妹……”索淩見他痛不欲生,兩顆眼珠子將要蹦出來了一般,不好意思道:“我……我還不知道此事……早知如此,我該當打他一頓的。”柳長青慘笑道:“你可打不過。梁照武功博學繁雜,瞧不出來究竟是跟誰學的。妃妹……她……她當真身材有些豐腴嗎?”
索淩一時之間,不大明白柳長青所指,道:“有那麼一點,也不上,那有怎樣?”
柳長青突然之間哈哈大笑幾聲,道:“原先在我們金門派,她的身材可是好的很哪!好的很哪!”索淩才知道原來他是指趙妃跟著梁照在一起,吃的胖些了。霎時間不知道該些什麼話好,怔怔站在那裏。
柳長青道:“偷我金門派《玄武譜》之人,已被章恨殺死。現在此書又被章府父子奪去,他父子二人武學造詣,實在平庸之至。練武需循序漸進,決不能一時三刻便即練成神功。早晚殺他們,以絕後患,二人絲毫不足為慮。梁照身份暴露,我早已知曉,他武功雖強,但我此時若要殺他,如同殺死螻蟻,也不必在乎。害我生父生母之人,名叫米大為,此人有名有姓,又是臨沂之人,若要找到此人,也不為難。隻有殺害我師父師母和我四位同門之人,一點由頭也沒有。”
索淩道:“咱們來個循序漸進,也就是了。給你師父下毒之人是誰,早晚也要查出。你師父臨走之時,可曾交代過你什麼嗎?”
柳長青雙手扶著腦袋,用力拍打幾下,帶著哭腔道:“我最不解的便是此事。我師父師娘,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去尋找殺害他們之人。我每日每夜,想的就是這一件事情。”
索淩雖然頗為疑惑,但也不好多問,隻有道:“那咱們隻有走一步是一步。”柳長青道:“是。”
兩人談了許久,不覺子時已過,各自回屋睡覺。
幾日後二人便要一同離去,收拾好包裹行囊,拜別丁神醫。丁神醫道:“咱們此後一別,隻怕再無相見之日。”索淩又忍不住流下淚來,行了師徒禮,偕同柳長青,一同離去。
蕩揚馬早已吃的壯碩,索淩撫摸馬背,很是高興,道:“蕩揚呀蕩揚,真是匹好馬呀!”著將蕩揚帶她去厚葬情馬的事情了出來,柳長青感歎道:“一匹馬的情誼都能如此之深!”索淩高興道:“這真是個好馬!這段時間和蕩揚在一起,倒不覺得它胖了瘦了。此時一看,竟然吃胖了許多,再也不是先前的瘦骨嶙峋的馬兒啦!看來蕩揚是喜歡我,是不是呀?寶貝!”
柳長青臉色大變,不再接話。索淩問道:“你怎麼啦,柳大哥?”
柳長青搖搖頭,索淩突然想到自己馬吃胖了,是和喜歡自己有關係,像是在暗中著趙妃,不禁暗罵自己:“什麼不好!偏偏這些!”權當做自己不知道,笑盈盈又去討柳長青歡喜,二人都是年輕,笑一會兒,也就過去了。
兩人都是回家心切,一路之上,不再耍玩,不出十日,就到了揚州。氣一比一炎熱,到了揚州,兩人都已經換上涼裝。
柳長青知金門派已經空曠許久,到處一定破敗不堪,哪知快到門口,遠遠看見金門派大門大開,四處幹幹淨淨,不禁疑惑道:“難道師妹回來了?”
柳長青牽馬進去,隻見一人喜笑盈盈,端著一盤牛肉,不是趙柔卻又是誰?
趙柔見他回來,興奮到了極點,忘記手中還端著菜盤,“啪”的一聲摔落在地,大叫道:“師哥!真的是你!你真的回來啦!我知道你很快就會回來的!”趙柔抑製不住心中情感,撲了上去,僅僅抱住柳長青。
柳長青拍她背脊兩下,道:“好啦!起來吧!”趙柔道:“果真是你!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柳長青無奈道:“我怎麼會……”趙柔忽然看到索淩牽馬進來,鬆開雙手,愣在那裏,訕訕道:“你……她……你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