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再挖許久,下麵空空蕩蕩,一無所有,就連棺材也不見蹤影。 Ww W COM三人頓時慌張起來,趙柔心驚膽戰,又哭了起來。章恨聞聲趕來,也是呆在原地,做不得聲。柳長青大聲咆哮道:“王八蛋!有本事出來一戰!縮頭縮腦,是什麼英雄好漢?”長嘯一聲,滿園皆響,四下鳥兒驚慌失措,展翅高飛。
索淩道:“柳大哥,你別慌,咱們再想辦法。”柳長青上地下,隻在須臾之間,呆在那裏,毅然點頭道:“是!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去辦,我當靜心思索對策,決不能每次都讓別人占了先機!”
四人回到屋中,柳長青一下癱在凳子上,用力拍一下身旁桌子,道:“這金門派四周,總有眼睛盯著看,實在不知為何。我猜想盜走棺材之人,便是偷我派《玄武譜》之人。”趙柔道:“師兄……”柳長青歎息道:“師妹,你要我學武,何必不明?又何必裝作《玄武譜》給我?害我貽誤良機,此時又去何處找尋?”趙柔擦幹淚珠,一看他已看破自己意圖,道:“我……我……”
柳長青道:“我不去怪你,你也是為了我好。知道那《無量蓮華經》是慈平寺的東西,我若得手,不經慈平寺住持許可,一定不練。唉!咱們的《玄武譜》,難道就比不過《無量蓮華經》啦?”畢橫一眼章恨。章恨與索淩相互對視,頗覺尷尬。
柳長青道:“我早晚查出此人是誰!師妹,這金門派有賊子窺測在旁,已不能住,你早日離去罷!”趙柔正待反駁,卻又想不出什麼。索淩接話道:“那倒不必,趙姑娘住在這裏,那是安心的很了。”
柳長青疑惑地看著她,不明所以。索淩道:“不管是誰,總之是在躲著你們二人。盜屍之人,未必便是偷《玄武譜》之人,但十有**就是殺害你師父師娘師姐師弟之人。他們若要殺趙姑娘,那也一樣是早就下手了。”
柳長青臉上青筋畢露,握緊拳頭,問道:“難道敵人如此歹毒?要玩貓捉耗子遊戲?故意留我們性命?”索淩搖頭道:“一切有待查證,方可言語。”
商議半,不見對策。柳長青苦學功夫,仍是又到了初時地步,有過之而無不及。暗恨自己辦事不力。
柳長青一刻也不願呆在此處,索性對索淩道:“我的事情就此先行打住,咱們先去東蒙山上,將你的事情辦好。”索淩眼眶濕潤,低聲道:“不管成與不成,總之我要去祭拜我師父。”柳長青點頭道:“正是如此。我去臨沂,行事之餘,也可打探米大為的消息。”
柳長青橫了心思,要讓趙柔死了自己這份心,拉過索淩左手,回頭對章恨道:“你若圖謀不軌,傷我師妹身心,我定將你斬於此處!”章恨道:“趙姑娘……趙姑娘是仙,我怎會傷她?”柳長青不答,對趙柔隻點點頭,和索淩一同離去。
一路之上,快馬加鞭,不曾有絲毫耽擱。這日到了臨沂,黃昏時分,索淩與他找了客棧住下,仍是分住兩房。索淩四處打聽東蒙山上的消息,店二道:“東蒙山?啊喲!那可了不得!換了掌門人,那叫一個熱鬧非凡,簡直是普同慶!就是皇帝出遊,也不過如此。”待問的清楚了,索淩才知道自霍大慶得了掌門之位,大肆慶祝,整日裏煙花爆竹滿價響動,著實是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