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神魂顛倒,回到屋中,見金枝玉葉怒氣衝衝,都是一臉不開心坐在角落,也不上去問候,金心見到柳長青魂不守舍,問道:“你又是怎麼了?”柳長青搖搖頭。 Ww W COM金心道:“你沒事,我們幾個卻無緣無故挨了一頓罵,想我們金枝玉葉四女子,除了被師父罵過,何時受過這等氣?幾個毛賊,也敢對我們呼喝!哼,等我扒了他們的皮!”
柳長青奇怪道:“誰怎麼你們了?”
玉心道:“大哥,你不知道,我們舞蹈還沒跳完,上頭坐的女子就離席,好似見到我們就像見到了瘟神一般,讓我們走,梁照擺手讓我們走,那也罷了,他們十六人倒是無所謂,嘻嘻哈哈就離去了,來了一個人,劈頭蓋臉就是罵我們,還你易先生不務正業,壞了好事,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柳長青道:“那也沒什麼。”
玉心道:“那自然是沒什麼……”枝心搶道:“這府中男人,上上下下,每一個好東西,上上下下瞄著我們,什麼易先生好眼光,改到明日要對你,將我們……將我們……”金心道:“是將我們借過去玩幾。哼!若不是有事在身,我非在他身上捅幾個透明窟窿不可!”
柳長青道:“你們是來尋刀,那算不得什麼大事,我自己與梁照有不共戴之仇,卻是大計,不可壞我事情。”玉心道:“咱們就是想著你有事在身,因此才忍耐三分。”
大家泄一會兒,也就作罷,柳長青將一個被單叉開,搭在屋中,隔成兩個區域,自己睡在外麵地上,金枝玉葉就一起擠在大床上。
這夜柳長青想到趙妃就在一旁的院子裏住著,久久不能入睡,子時到橋轉了一圈,見索淩不在,又折回屋中,躺在那裏。後半夜聽到雞叫,才勉強睡著,又做了一場噩夢,轉眼便醒,色已經將明。柳長青聽到金枝玉葉還在熟睡,也不打攪,自己起身靜靜打坐練功。
巳時金枝玉葉才各自轉醒,五人就在屋中呆了幾日,柳長青每日子時一刻到橋,都不見索淩身影。幾日下來,各自相安無事,金枝玉葉既不吵鬧,也不提斷刀之事,柳長青頗有些訝異。隻是柳長青不怕毒素,喉嚨一好過一,轉眼就要被認出聲音,急忙又胡亂吃了些東西,將嗓子又弄得幹啞了。
這日早晨起來,色大好,柳長青對四姐妹道:“我打聽的清楚,易先生不帶女子在這裏呆太久,你們今日且出去一日,傍晚再回來。”四姐妹應聲出門,隻留柳長青一人在屋中。
中午剛吃過飯,有人敲門,柳長青打開房門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眼前之人頭戴攢珠金線,上身穿著半褂清涼羽衫,下麵著紅綠相間百褶長裙,雍容華貴,從容不迫,正是趙妃。
柳長青還未開口,趙妃彬彬有禮,一鞠躬道:“女子有禮了。”柳長青雙手放在房門,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回答,見趙妃時隔一年半,這會兒自己才真真切切看到她的容貌,見她麵容與往日無異,不由得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