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爭的麵紅耳赤,不可開交。 WwWCOM終於忍耐不住,大打出手。
這一次打鬥那便毫不容情,各自下了殺手。本來兩人同屬一派,互相熟知,因此見招拆招,但類似於這般狠鬥,那卻是從來都沒有過的。音心人和樂心人足足打了兩個多時辰,各自負傷,方才住手,從此結下仇怨,互不往來,比之之前更甚。
水穀派三山並立,鱗次櫛比,排成一排。兩人分占一南一北兩個山頭,中間山頭卻是誰也不肯讓出去。兩人一般想法,畫線為界,並不侵犯彼此。從此兩姐妹分居各方,再不通消息。
妹妹樂心人自從與姐姐結成仇家,寂寞無聊,獨居空穀,百無聊賴,也不見邵劍琮回來找自己,十分惱怒。自己練功之餘,就養了一條狗,乖巧可愛,十分聽話,惹人喜愛。這狗在穀中追蝴蝶,不知不覺之中就越過了姐妹兩人所畫的分界線。
其時音心人在穀中,穀中蟲獸不少,那是沒辦法劃分的。狗追個不停,山穀之中花朵植物長得茂密,蝴蝶沒追到,反而跌破了腿。音心人正在玩穀中,聽到有牲畜慘叫,她體恤動物,急忙出去察看,見一隻狗斷了腿躺在地上,心疼不已,急忙拿出藥膏替狗醫治,狗通人性,知道她在替自己療傷,也不再哼嚀。
音心人替狗養了半月傷,狗不認識回去路途,也不走了。樂心人卻在北穀之中憂心忡忡,狗找不見,多半是被野獸給吃了。穀中陷阱極多,不定狗被困,自己出不來。
樂心人每日花費時間尋找,這日尋到中穀之中,見狗脖子上的鈴鐺掉落在地上,此時自己卻已經將要走到分界線處,心想:“難道狗去了南穀之中?”
樂心人踏步前去,卻又有些疑慮,覺得不妥,便運氣內力,吹起響哨,呼喚狗。
音心人正在南穀之中和狗耍完,見狗聽到哨聲,猛然起來,順著哨聲方向奔了過去。音心人一個箭步竄上前去捉住它,問道:“怎麼啦?那賊賤人的聲音,不要害怕。”狗在她懷中低聲“嗚嗚”。
哨聲響個不停,從北麵聲聲傳來,音心人聽得煩悶,心想:“這是在挑釁我。”熱血上湧,奔入中穀,看到樂心人正在分界線外呼哨,斜眼瞧著。
樂心人一看到她手裏狗,頓時又驚又喜。喜的是狗還安然無恙,驚的是狗在姐姐手中。狗見了老主人,便要掙脫身子回去。
二人並不交話,音心人十分憤怒,見狗忽然變得不聽話,自己瞧著妹妹便要生氣,心中才知道:“這狗是她的!”狗掙脫之際,音心人忽然一掌,狗才有多大?哪能吃的起她的一掌?喉嚨間“嚀”的一聲,頭破血流,死了過去。
樂心人見狗死去,滿腔的怒氣又爆出來,卻知道那是姐姐的地盤,兩人分的明白,自己若是越界去找她比武,那就理虧,雖然憤怒萬分,但仍然是忍著了,在地上“呸”的一聲吐了一口痰,吐到了姐姐音心人的地盤之上。
兩人箭弩拔張,各自雖然不越界,但都在比試暗器,你摘一枚鬆果扔過來,我就還你一顆桃核,都運上內力,沾染上就要傷人。
兩人都是這般想出氣,互不服氣,到了晚上各自又都回去,自然是怒氣衝衝,恨對方恨得牙齒癢癢。
如此堪堪過了幾月,音心人覺得身子不適,有氣無力,時常嘔吐,肚子竟然一一也大起來了,驚懼不已,原來已經懷有身孕,急忙請進穀中一個穩婆照料。
那穩婆來到南穀,道:“不打緊,不打緊,再等幾月我再來不遲,你這胎相不,怕是個大胖兒子。那邊穀中的娘子……啊喲,你們兩個可長得真像,是親姐妹麼?那邊穀中的娘子肚子也是這麼大啦!不知你們兩個誰先……”
話沒完,音心人急忙詢問,穩婆道:“是啊!一般大,再有幾個月,你們都就生娃娃啦!”音心人頓時大驚失色,原來妹妹也懷孕了,那是誰的?穀中除了邵劍琮一個男人待過一段時間,那就沒別的男人了,師妹練過功的那些男人,來了幾便死,自己也從未見過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