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出此話,那是有感而,有心諷刺趙妃,忽然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一瞬間卻又突然有一些不舍。 WwWCOM
葉孤懸走向法無道,道:“法少堂主,你看……”
法無道向他輕輕搖搖頭,示意他不必輕舉妄動,自己自有分寸,葉孤懸會意,也點點頭,退在一旁。
台下一人忽然大叫道:“咱們是來看迎娶聖女的,你不是聖女,來搗什麼亂?”
柳長青道:“迎娶的不是聖女,那又如何?”
聖女見他胡攪蠻纏,心中已然明白一些,驀然間衣袖揮出,怒道:“我今日大喜,你來搗亂,什麼東西?”
柳長青依樣揮出衣袖,兩人都是一般模樣,衣袖碰撞上,聖女被柳長青帶著走,孰強孰弱,那是一眼就知了分曉。
法無道又將兩人分開,楊有元見法無道不住持公道,由著柳長青胡鬧,頗覺奇怪,卻又不好問出口。法無道道:“不要動手,有話便好好的就是。”
柳長青指著聖女,道:“聖女捉了東蒙派的索淩前去,你管不管?”
法無道搖頭,道:“方才東蒙派霍掌門的清楚,索淩姑娘生病,並未下山,本堂之中,哪裏有什麼索淩?”
柳長青又問:“楊真呢?”
法無道一愣,道:“楊兄弟擅闖總堂,被捉……”
忽然一個粗狂的聲音道:“我在這兒!”眾人看去,見一人身披鬥笠,遮了整張臉麵,都議論道:“原來這人就是楊真。”還有人道:“這楊真得了斷刀,不知裏麵有什麼大寶藏?”
楊真躍上台之後,拱手對法無道道:“法少堂主,別來無恙。”又向楊有元拱手道:“楊堂主,有禮了。”楊有元點點頭,卻見他臉上的大胡子不見了,差些認不出來。
楊有元背後的女子忽然“哼”的一聲,忽然哭了起來,嗚咽道:“見不著的時候要為我家人報仇,此刻見到了,卻又什麼都不敢做。”
楊有元回頭,瞪了那女子一眼,那女子仍然道:“的好聽,你實在就是哄騙我的。”
法無道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那女子嘟起嘴吧,道:“法少堂主,你要為我做主。我是北堂堂主楊有元的妻子,這楊真犯下罪行,被驅逐出我赤魔堂,這你是知道的了。可是……可是……可是……這賊子死性不改,竟然殺我全家一十九口人,法堂主,你……你要為我……”掩麵哭了起來。
法無道眼神犀利,皺眉問道:“還有此事?”罷眼神射向楊真。
楊真點點頭,道:“是。”
法無道稍稍沉思一會兒,道:“楊真,你可不是濫殺無辜之人,你這般做法,是為了何事?”楊真迫於楊有元麵子,不忍出實情,含笑道:“此事道在我法眼,今後自當分明,不慌在這一時。我來這裏,卻是有另一件事情可。”
楊真道:“法少堂主……”著將柳長青拉過去,問道:“你瞧他容貌,比之聖女,那是如何?”
法無道道:“以假亂真,不得相認。若非他體內盡是陽剛之氣,我也是認不出的。男子可練陰柔之氣,女子卻是連不得陽剛之息,這一點,我比誰都要清楚。”
楊真道:“正是,貴堂楊堂主道,假冒聖女,按照貴堂規矩,那是罪可當誅的,可是我想問一問白壇主,若不是假冒聖女,那又如何?”
白壇主見楊真出來,早已心下惴惴不安,生怕他將自己收受賄賂之事當眾抖了出來,那隻怕自己平日裏的莊嚴模樣,被人指指點點,一世英名盡毀,道:“此事得由少堂主斷奪。”
楊真道:“好吧!”完拍了幾下手,似乎是鼓掌之意。隻見一人也是一襲白衣,恍如神仙妃子,落入台上正中央,眼神狡獪,正是索淩。
柳長青這回見到索淩,那才是真真切切,方才自己隔得遠了,看不大清楚,心中又慌張,總覺得聖女是逼迫索淩嫁給法無道,先入為主,就覺得台上之人就是聖女。此刻見她安然無恙,心中高興道:“原來淩妹沒事,我妄自闖將上來,又是魯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