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淩並不掙紮,任由著幾名侍衛將自己捉去,梁照道:“索姑娘,這可得罪了,我本以為你青哥會一起來的,他還在客棧中,是不是?剛才的孩子是過去請他,還是回去拿藥了?”
索淩一言不,瞪著眼睛看著他,梁照吩咐眾人道:“看好了院子,若是敵人進來,那就格殺勿論,不必稟報。 Ww WCOM”又去瞪視著那被索淩紮過針灸的侍衛,“哼”的一聲,道:“你都些什麼啦?”那侍衛緊張的滿頭流汗,道:“沒……沒什麼……”
梁照又是“哼”的一聲,扭頭甩手離去,接連出了幾個亭子,向西廳內走去,二十餘名侍衛正在守候,見梁照過來,上前兩人攔住,梁照道:“不必問了,今日是‘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兩個侍衛才參拜,之後放他進去。
梁照進屋之後,見索淩被五花大綁,困放在凳子之上,梁照二話不,衝一名仆人點點頭,又站到了索淩的身旁。不一會兒那仆人端過來一盆熱水,梁照在手上蘸上一些,在索淩臉上抿過去,慢慢將石膏麵具揭了下來,露出一張絕秀清麗的臉蛋來。
梁照退後幾步,鞠躬道:“索姑娘,在下這廂有禮啦!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還望海涵。我解開你啞穴,你大聲叫,那也沒多大用處,我有些話和你。”著上前揭開索淩啞穴。
索淩“呸”的一下,吐他一口,正中梁照眉心,道:“卑鄙!無恥!”
那仆人正待生氣辱罵,梁照擺擺手,道:“你下去吧!告訴他們,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那仆人不敢抗命,隻得下去,將門關上。
梁照道:“索姑娘,別來無恙,咱們也算是老朋友啦!”
索淩怒道:“和你這人做朋友,沒得辱沒了先人!你要殺我,那就請便,哼,我赤魔堂今後怎麼做,那就由不得我做主了。”
梁照笑道:“別這麼,一個赤魔堂,也不算得什麼,因為柳長青一人,整個赤魔堂都將大禍臨頭,可惜啊可惜。”
索淩道:“你派人假傳訊息,趙妃有重病在身,其實你父親是不是?哼,你父親現在苦楚難當,我也沒辦法醫治,依我看,你便讓他死去,反倒解脫了這無盡的痛苦。”
梁照頓時變色,道:“我既能捉了你來,自然也能捉了他來,你大可不必擔心。我父親的病嘛,這個好,若不是你提起,我倒還忘記了這‘八一仙草汁’的事情了,索姑娘,你熟讀醫術毒經,自然是不會看錯的了,是不是?我倒想問問你,若是我要殺死這下毒了兩人,你願不願意?”
索淩一愣,道:“什麼意思?何人下毒?你既然知道,又何必來問我?”
梁照道:“你當真可是貴人多忘,你親生父親告訴你的話,難不成你都給忘記了嗎?”索淩頓時緊咬牙冠,神情萎靡,變得怒火起來,道:“他不是我父親!”
梁照道:“你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真空大師已經出家,你認不認他這個父親,他都是無所謂的,你不殺他,柳長青可願意嗎?嘻嘻,那你可為難的很了。你郎君要殺你父親,怎麼辦才好?嘖嘖……”
索淩咬的嘴唇也出血了,思索了片刻,忽然話轉鋒頭,道:“你繞了我吧!放我走吧!我此刻走了之後,此事再也不提,我讓他將赤魔堂堂主之位傳給別人,今後我們二人隱居江湖,再也不過問了……”
梁照聽她這麼,微微一笑,道:“你此刻求饒,已經晚了。待到我大軍踏破中原,赤魔堂杯水車薪,螳臂擋車,轉眼便有傾覆之禍。”
索淩悠悠垂下頭去,問道:“他……他父母的事情……”
梁照“哼”的一聲,忽然變得怒不可遏一般,道:“若是往常,此事也就作罷,可今日之事,那就又要另當別論了,哼,這‘八一仙草汁’一毒,除了他二人做下的,還會有誰啦?我正待要他二人前來,你若不,我還不敢拿準此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