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前人造下的罪孽。
那日柳長青在少林寺中扮作真空大師之時,索淩去審訊米大為,可米大為竟然自己是她的親生父親,著將索淩的家底了個幹幹淨淨,還自己對不住索淩的母親,也更對不住索淩,索淩的母親已經嫁人,並且育有一子,後來有心悔悟,便回去給夫君坦白此事,還好他大脾氣幾日過後,也竟然就原諒了她,兩人相約揭開這一頁,從此都不再提,好生過日子。
那次爭吵過後,過了不足十月,索淩便也出生下來,他父親當時雖然起疑,可是見到娃娃漂亮可愛,也就沒再提過此事。
待到索淩一長大,索淩的父親仍然是心中有些瓜葛,索淩的母親雖然見他不,可是眼神之中分明也又是責怪,又是懷疑的,兩人就又將兩個孩子都送上了山上學藝,反而可以安安心心過餘生。
索淩的父親這下也就不再什麼,他心中畢竟是十分愛著索淩的母親,多年下來,也就相安無事。
可前段日子索淩忽然歸家,失魂落魄,像是丟了魂兒一般,兩人以為她在外麵受了欺負,都是好言相慰,好吃好喝伺候了多日,可仍然不見索淩高興。
可索淩心中藏有事情,臉上總是高興不上來,索淩自己聽米大為的清清楚楚,若是外人,又怎麼能知道的清清楚楚啦?
這日母親將她叫道了屋中,握住她手問道:“淩兒,你有什麼心事,就出來吧!平日裏見你開開心心的,可這次你回來,我就沒見你笑過幾次,你也不去看看鄰居、親戚,就在屋中這麼坐著,這可瞞不過你媽媽,來,吧!”
索淩見著眼前的母親仁慈祥和,哪裏像是一個水性楊花之人了?此話終究也得問出口,不能再晚了,因此問道:“媽媽,我問你一件事情,你可要如實回答我。”
母親笑道:“這個當然,我又有什麼好瞞你的?”
索淩咬了幾下嘴唇,問道:“媽媽,你像我這麼大的時候,可曾經受人脅迫,屈尊於他人嗎?”
母親的手本來放在她的手上,可是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嘴巴微微張開,看著女兒,問道:“你……你……你受人侮辱了嗎?”
索淩搖頭道:“沒有,媽媽,你可知道赤魔堂嗎?我現在在裏麵。”
母親雙目頓時沒了光彩,道:“聽過,那也是許久之前,別人給我講的了,現在我就在家中養雞種地,那可好的多了。”
索淩道:“媽媽,我問你話,你怎麼不回答我,你年輕的時候,有人脅迫你過你?”
母親雙目無神,慢慢看到了索淩的臉上,問道:“你……你聽誰的?”
索淩一聽母親這麼話,當時就冷了心腸,可畢竟還不知道實情,道:“媽媽,你就回答我,到底是真是假,我是你女兒,我是我父親的女兒嗎?”
母親兩滴淚流了出來,道:“你長大啦!當真是長大了。”
索淩道:“這些是謠言,是別人騙我的是不是?我見了一個和尚,他在少林寺中……”忽然呆滯著話語,不下去了,見母親將手撒開,雙手掩麵,道:“是……是他,是他!你見他了,是不是?他……當真出家做了和尚?”
索淩霎時之間,猶如聽到了下隻見最滑稽的事情,呆呆的自言自語道:“這是真的,這是真的,媽媽,你害我害的好苦!我是他的女兒,我是他的女兒……”
母親也是痛哭流涕,道:“淩兒,你不懂,這世間之上,不隻是男人可以愛著別的女人,可以娶別的女人當妾,女人也一樣可以愛上兩個男人,你……你……你沒碰到過,你自然不知道……”
索淩聽到母親這麼,更覺得不可思議,自己從就砍在眼裏,父親和母親相親相愛,很少有爭吵的時候,父親瞧母親的眼神,是那麼的溫和,母親回看父親的時候,也是充滿了柔情,為什麼母親會這樣的話?那當真是不可思議,此話出口來,若是在大街之上,就算被亂棍打死,那也是罪有應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