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大為聽到他這麼,心裏也頗有一些激動,但是自己又有些拿不定主意,猶豫道:“你既有子嗣,今後該當安心養家,怎麼也圖這等事情?”
柳遠華道:“米兄,你不知此事,人生在世,倘若不轟轟烈烈的幹一件大事情,那豈不是枉自來到人間一番?你是不是?我這個娃娃嘛……”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米大為看,把米大為瞧得好生不自在,心中怵,問道:“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柳遠華敬他一杯酒,道:“這件事情,我到還是要麻煩你了。Ww WCOM”
米大為雖然喝了不少酒,但他聽這話的意思,意思是想讓自己幫他照看孩子一般,那怎麼了得?當場回絕:“此事行不得,萬萬行不得!”
柳遠華一呆,道:“米兄,你還沒聽我要向你打聽什麼事兒呢!怎麼就此事行不得了?如此推托,哪裏是做朋友的道理?”
米大為道:“別的都可以,就是我不能幫你照看孩子。”
柳遠華“哈哈”大笑,道:“米兄多慮了,我孩子尚,托付給你照顧,我自己還放心不下呢!這樣,我問你一件事情……”
米大為緊張兮兮問道:“什麼事情?”
柳遠華道:“你好歹也是在江湖上有些臉麵的人,認識一些教武的師父,你可知道誰的心腸最好?若是心細女子,那就更好些了。”
米大為一聽這話,稍稍一尋思,道:“你若是這麼,我倒認識一對夫妻,武藝高,兩人剛剛創立了門派,有一個女徒弟,現在也在四處奔波,想要收徒弟。”
柳遠華笑道:“這樣最好,你去情,讓我孩子去他派中學藝罷!”
米大為好生為難,臉上表情陰晴不定,柳遠華看出來,問道:“怎麼?有什麼難為之事嗎?”
米大為喝了一大口酒,道:“難為之事,倒也談不上,隻是有兩點,不大好對付:其一,這金大、孫雪娘二人,最是注重徒兒人品,若是人品不好,管他再怎麼是練武的坯子,他也是不要的,似你兒子這般,乃是一個幼孩童,又怎能考驗人品?其二,柳兄弟,你是不知,上月之時,東蒙山的霍掌門人和金師父有了爭執,兩人相約,就在東蒙山約戰比武……”
柳遠華心中一驚,問道:“還有此事?”
米大為點頭道:“此事千真萬確,不瞞你,我和金大有過交情,和霍掌門人也算作是舊相識,不過霍掌門人和我也有些瓜葛。金大路途不熟,還托付我照料此事,雙方約定好,隻論高低,不拚生死,你在家中,也有好戲看了。柳兄弟,我不是不願勸他收了你兒子做徒弟,而是我輩江湖上闖蕩的人,最是要講‘信義’二字,我已告訴金師父,我幫襯著他們,也算是個中間人,別的事情無所求,若是再去反悔,自己其實有事拜托,那就顯得我多麼人啊!”
柳遠華當即也不什麼,隔了一會兒,臉上表情變得高興起來,不住地點著頭道:“這是意,唉……我隻是有些放心不下這個孩子,想不到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當真是助我也!”
柳遠華不讓米大為走,好吃好喝伺候著,到了晚上,又是神秘兮兮地來找他商議事情,將自己的計劃一一交代清楚,並道:“事成之後,你我就去京城之中,你好歹有些拳腳功夫,王爺必當重用於你!”
米大為聽他言辭真切,眼中滿是哀求之色,自己也本來心情不好,傷心欲絕,這時候也顧不得別的事情了,就答應了此事。
柳遠華告訴米大為要他幫忙的事情,那就是先讓米大為去一趟東蒙山,告訴霍知命比武之事向後延遲,金大有事纏身,可能會晚上幾日。之後兩人在房頂上放上大片大片的弓箭,上麵用枯草覆蓋,不過是覆蓋,卻有意露出一部分,故意使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