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和楊真兩人若不是親眼所見,絕不會相信6居安拉著一個尼姑跳進了懸崖,待到反應過來之後,急忙探頭看去,見下麵如同無底之洞,空空蕩蕩,寒風夾雜暴雨,在耳畔響個不停。 WwWCOM
兩人麵麵相覷,做不得聲,忽然一個聲音在身後問道:“柳大哥!楊大哥!你們在這兒做什麼?”回頭一看,正是青凝。
柳長青還未開口話,青凝問道:“柳大哥,你怎麼也趕來啦?你在後麵追我們是不是?”
柳長青點點頭,道:“是,我突然想起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因此趕了過來。”楊真道:“賢弟,這兒風大,咱們去庵中再,我也有要事給你。”
三人到了金玉庵中,重新將烈火點上,青凝身子最弱,不停的“阿嚏”,想來是有些感冒,瑟瑟抖。
柳長青將手掌放在她後背之上,慢慢替她輸送內力,幫她抵禦寒冷,手掌剛剛放上,青凝就察覺到一股無比溫暖的熱氣從自己的後心傳輸而來,覺得無比的舒服,柳長青聲道:“你要事想睡覺,那就先睡上一會兒吧!”
青凝舒服至極,沒有回答,朦朦朧朧中卻隻在心中暗念了一聲:“好……我這就要睡覺啦……”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待到青凝睡著,楊真便將方才所生事情一字一句的了出來,死屍都被五行散人藏了起來,放置各處,楊真道:“我早就過,要白萍這賤人還我弟弟雙腿……我卻不知道……不知道……我弟弟已經死了……”
柳長青不住出言安慰,歎道:“早知如此,咱們早早的將你弟弟接過來就是。”
楊真歎一口氣,道:“我赤魔堂向來有規矩,若要入門,那就不能拉幫結派,而是由各分堂長老、舵主分配。那也難怪,覬覦我赤魔堂之人太多,有時候更是防不勝防,人一多,那就什麼也難管了,我若是當了壇主,開創了先河,今後你我二人,那就更不好辦。再者……唉,我弟弟秉性單純善良,絕非惹是生非之輩,卻落得了這般下場,我在分堂之時,曾屢次規勸楊有元,知人善用,他卻雙眼蒙蔽,到頭了落了這般下場。”不住暗歎。
柳長青道:“你若是想去看看你弟弟,那就去吧!史堂主的事情,我自己來辦就是。”
楊真道:“不了,我派人把屍送過來就是。”擺擺手,讓柳長青不要再提此事。
兩人坐立良久,柳長青道:“你剛走後不久,我就得了訊息,朝廷要兵,攻占大散關,名將吳蚧死守,金兀術咄咄逼人,兩人征戰不休。”
楊真聽言,點頭道:“吳將士德才兼備,聲譽極好。有他在此,自然是不怕了。”完低頭不語。
隔了一會兒,柳長青問道:“你在想什麼?”
楊真道:“賢弟,你我心中所想,恐怕都一樣。那梁照出言,大散關藏有一秘密寶藏,早就將消息散了出去。”
柳長青點頭道:“是,我也想到是如此,大散關向來為兵家必爭之地,關中西南要塞,僅此一處。任誰見了都是眼紅。梁照也算朝廷中人,他早不,晚不,偏偏在這時大散關有什麼大寶藏,這可不讓人笑話,讓人懷疑嗎?”
楊真莞爾一笑,道:“這事你知是假,我也知是假,下之間,但凡有些聰明頭腦之人,稍微一想,便知不真。可耐不住江湖莽客居多,大家都是寧可信其有了。賢弟,你我既為百姓,亦為臣民,國之有難,豈可不為?”
柳長青道:“不是不為,楊大哥,實話,我對這等事情一點興致也沒有,打仗嘛……那都從來沒有停過。唉,有時想想,我真的寧願自己是原來那個無憂無慮的金門派弟子……”
楊真道:“賢弟,我是有些想不到,怎麼回雁山莊沈寒,竟然會聽朝廷的話。這沈方劍的名聲,大家都是知道的。他性情急躁不堪,最怕和朝廷之人扯上關係,他兒子從就受他這種教育,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