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醉酒後的夜(1 / 3)

黎默笙回過頭,不由瞪大了眼睛,她是怎麼也沒想到,那個扶著門框醉醺醺的男人會是平日裏英俊帥氣如同漫畫裏走出來的墨寒時,更加沒有想到他會在深夜突然出現在這裏。 Ww W COM

她還沒來得及想到他是買了這棟宅子的人,就見墨寒時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那樣子似乎做好了隨時親吻大地的準備。

雖然不喜歡他,黎默笙還是起身上前準備扶他一把。

從一進院到後罩房,一路走來,墨寒時感覺自己醉的更加厲害了,他模糊的看到了一個人影向他走來,她似乎穿著針織衫,牛仔褲,有著長長的,臉…看不清了,隻看到那雙烏黑澄澈的眼眸,亮晶晶的,如同上星。

這雙眼睛,印在他腦海裏十五年,他用力的晃了下昏昏沉沉的腦袋,開口喚她的名字:“啊笙…”

黎默笙隻覺得大腦嗡的一聲響,伸手去扶他的動作頓時僵在了半空,墨寒時順勢撲到了她的身上。

喝醉酒的人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黎默笙遂不及防,失重般向後退去,狼狽的跌坐在椅子上,手本能的扶住了鋼琴,才沒有倒到地上去。

墨寒時半跪著趴在了她的胸前,抬頭迷迷糊糊的看著她,似乎還在仔細的分辨眼前的人是誰。

黎默笙看著他醉醺醺的樣子,輕蹙了下眉頭,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他抬手死死的按住,語氣不是太好的命令道:“你別動。”

他著,伸出寬大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和鼻子,微微起身凝視著她那雙黝黑的眼眸,被酒氣熏紅的雙眼帶著她看不懂的狂熱。

他掌心溫熱的氣息透過臉皮直襲肌理,黎默笙渾身上下都叫囂著別扭,伸手推了下他的肩膀:“你起開,不知道我是誰嗎,還往我身上撲。”

墨寒時依舊賴在她身上,還伸出另外一隻手臂環住了她的腰,捂著她口鼻的手卻還是不肯鬆開,黎默笙感覺他有病。

“啊笙…”

他又低聲喚她的名字,暗啞磁性的嗓音將尾音拖得長長的,叫的黎默笙心尖都跟著顫。

“是你嗎?”墨寒時癡癡的看著她,攬在她腰間的手不規矩的撫摸著她的腰身,喃喃道:“啊笙,是你吧?”

黎默笙隻覺得莫名其妙,他喚她名字的聲音以及他那隻欠揍的手,都讓她心中的火氣直線飆升,她抬手握住了那隻捂住自己的口鼻的手,用力一擰,隨後抬腳一踹,就將醉鬼墨寒時蹬了出去。

墨寒時倒在地上,似乎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一雙迷糊的眼睛愣愣的看著她。

黎默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氣惱的瞪著他:“看什麼看?都特麼離婚了,還動手動腳幹毛線?”

墨寒時還愣愣的看著她。

“好好待著吧你。”黎默笙邁步向門口走去,趁著他醉酒醉的迷糊,她得抓緊逃之夭夭,明再來個拒不認賬,不然她真的解釋不明白,大半夜的,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啊笙…”

那讓人心尖都跟著顫的呼喚聲又響了起來,黎默笙不由頓住了腳步,懊惱的咬了下唇瓣,再次邁步向門口走去。

“啊笙…”

“**。”黎默笙猛地轉過身,火大的拔高了聲音:“你能不能閉嘴別再叫了啊?不然你換個叫法也行啊。”

“啊笙…”

黎默笙氣得渾身抖,偏偏墨寒時還毫無所覺的,坐在地上一聲聲喊著她的名字:“啊笙…啊笙…”

黎默笙忍無可忍的閉上了眼睛,深呼了一口氣,想要假裝聽不到,轉身走掉,可邁開的步伐卻仿佛不受控製般向著墨寒時走去。

該死的。

見她又返回來,墨寒時揚唇笑了,抬手握住了她的手,淡笑著道:“我就知道你會回來…”

黎默笙覺得墨寒時是個受,最起碼醉酒的時候是個受,還是個妖孽美人受。

明明醉醺醺的,卻絲毫不顯狼狽,那張英俊的臉透著潮紅,原本深邃的眼眸濕漉漉的像隻等待被疼愛的鹿,緋色的薄唇也變成了粉嫩的顏色,微微上揚著,勾勒出魅惑勾人的笑意。

就這模樣,她要是個男人,非扒了他不可。

她反握住他伸過來的手,用力的拽了拽,不是好氣的道:“還能不能起來了?”

她的話音剛落,墨寒時就騰的一下站起了身,還順勢勾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攬到了自己的胸前。

該死的,黎默笙臉都黑了,合著他剛剛坐地地上起不來的那樣,都是做給她看的,這家夥明顯還力大無窮的樣子。

她氣惱的用胳膊肘懟了下他的胸膛:“既然能走就自己走到床上去睡,別賴在我身上。”

“去床上睡?”墨寒時拉長了音調,那魅惑的嗓音似乎都帶著問號,搞不明白為何要到床上去睡。

黎默笙無奈:“難道你想在地上睡啊?你要喜歡,我也不攔著你…”

“還是不了…我怕你覺著涼…”

怕她覺著涼?什麼意思?

黎默笙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還未等有所動作,墨寒時一個彎身,就將她抱了起來,還是典型的公主抱。

他垂下眼簾看著她,一臉不懷好意的笑:“你喜歡床…我們就去床上…”

那種不好的預感更加的強烈了,腦中不受控製的想到了很汙的畫麵,可又懷疑是自己想太多,黎默笙眨了眨眼睛,有些艱難的道:“那個…是你自己睡,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墨寒時一腳踢開了左側的臥室門,垂頭看著她,噴灑在她臉上的呼吸都帶著濃鬱的酒氣:“自己睡有什麼意思,這樣的事當然是要兩個人一起啊…”

臥草,她一直以為墨寒時是禁欲型男神,他這是喝了酒就解放性了嗎?

“誰特麼要和你一起睡啊?”黎默笙二話不,揚起拳頭照著墨寒時的臉就打了過去。

她想著,隻要他抬手阻攔她的動作,就必須得先放開她,即使不伸手阻攔,她這一拳打上去,他一個醉漢指定不知道躲著,打疼了他照樣也得鬆手。

可她沒想到,這丫的真的鬆手了,鬆的是抱著她上半身的手,她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向下落去,眼看著腦袋就要杵地上,她迅的伸出雙手抱住了墨寒時的大腿。

與此同時,墨寒時似乎意識到了她的危險,鬆開還拽著她大腿的手,蹲下身去查看她的狀況。

咣當,黎墨笙重重的跌到了地上,腳丫子腦袋都生疼,她實在忍不住飆了句髒話:“臥槽你大爺啊,墨寒時。”

墨寒時似乎感覺腦袋疼,抬手揉了揉眉心:“抱歉,不是故意的…”

他著又伸手將她抱了起來,黎默笙氣得怒吼出聲:“你又想幹什麼?”

“睡覺。”

墨寒時著將她扔到了大床上,黎默笙還沒來得及做出逃跑的動作,墨寒時就毫不客氣的壓了上來,染著醉意的雙眸近乎癡迷的看著她的眼睛。

黎默笙快要炸了:“墨寒時,你給我滾開,別裝作耍酒瘋占女孩子便宜,太掉價。”

她著伸手去推身上的龐然大物,墨寒時卻絲毫不為所動,再次伸手捂住了她的口鼻,隻留那一雙烏黑的眼眸。

黎墨笙:“你特麼的有病吧?”

墨寒時似乎沒有聽到,依舊癡癡的望著她的眼睛,喃喃道:“我想…要你…想的快要瘋掉了…”

他著垂頭就咬住了她的脖頸,是真的咬,黎默笙一個激靈,疼的尖叫出聲:“墨寒時,你丫的有毛病。”

她的話音剛落,被咬破的勃頸處就傳來一股溫熱的感覺,滑膩膩的,這隻剛還咬人的‘大狗’,開始舔人了。

黎默笙為人婦七年,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生什麼,她忍無可忍,更加用力的掙紮:“墨寒時,你特麼睜開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誰。”

墨寒時親吻她的動作僵住,抬眸看了眼她的眼睛:“啊笙…”

“啊笙你個大頭鬼啊。”黎默笙揚起拳頭拚盡全力的砸在他的身上:“你不是爭著吵著要和我離婚嗎?你現在要是和我…你特麼的到底想不想離婚了?”

墨寒時手上嘴上的動作更加的過分,黎默笙不由繃直了身體,有一種今要被狗咬的念頭緊緊的抓住了她。

“啊笙…啊笙…”

為了防止她掙紮,墨寒時鉗製住她的手腕將其按在了她的頭頂上方,唇開始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

“墨寒時,你特麼到底是不是裝的?”黎默笙喊得嗓子都啞了。

可無論她喊什麼話,墨寒時都會回應她一聲:“啊笙…”

她簡直要崩潰了,剛剛她直接走就對了,為毛還要回頭管這個不知道是不是在耍酒瘋男人啊?

“墨寒時,你最好不要後悔。”

眼看著城牆失守,無力回,黎默笙咬牙切齒的著,可惜效果不佳,聲音染了絲氣喘籲籲的味道,聽著綿長而勾人。

墨寒時似乎更加的興奮,低低的喚了聲:“啊笙…”

黎默笙的心尖止不住的顫抖了下,身體沉淪之際,她耳邊似乎一直回響著他的低喃。

從到大,所有人都喊她默笙或者笙兒,隻有她的爸爸,一直以來都喊她‘啊笙’,爸爸去世之後,再沒人這樣喊過她。

有幾次,在電視劇上,聽到有人喊‘啊笙’的名字,她都會下意識的愣會神,甚至是,在看的時候,在看到‘啊笙’兩個字時,她都莫名的想要哭。

啊笙這兩個字,隨著她爸爸的去世,成為了她心裏的一道疤,時不時的讓她疼兩下。

明知道,墨寒時口中的啊笙喊的不是她,而是顧笙,可入了她的耳,她卻還是止不住的心酸,同時又感覺到格外的親切…

——

身上的男人折騰了一溜十三招,終於翻過身去睡著了,唇邊還帶著滿足的微笑。

黎默笙隻覺得渾身上下哪哪都疼,大腦混混沌沌,很想睡,卻似乎還有一絲清明的弦,時刻拉著,讓她難以入眠。

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輕歎了一口氣,眼角餘光瞄到了被墨寒時扔到地上的衣服,有煙盒從衣袋裏露出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