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我試著咬一咬舌根。但我舌根發麻,咬起來根本沒什麼反應。
我腦袋裏嗡了一聲,也想到迷藥了。
我懷疑是不是跟空調有關?我想把該死的冷氣關掉,但我連接電話都困難,更別做起身了。
我哼哼呀呀幾聲,甚至想把胡子叫醒。
問題是胡子麵衝下的躺在床上,呼嚕聲震響,還有理會我的意思。
高騰的電話最後自動掛了,很快有一個短信發了過來。
我盯著手機屏幕,上麵顯示著這短信的內容。它隻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哈市危險,速撤!”
我苦笑,因為已經晚了。
趕巧沒多久,房門處傳來嘀的一聲響,我知道有人開門了。
我想扭頭看一看,到底來者何人,但我做不到。等房門被關上後,有腳步聲漸漸逼近。
有一個人最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故意的,特意挪了挪椅子,讓我能看到他。
這個人的長相,他並不算帥氣,但也不醜。他跟我對視時,還咧嘴笑了。
我發現這人笑起來後,有股子賤兮兮的架勢,尤其配合則他那欠打的表情。,
這人笑了一會後,還隔空做了個跟我握手的動作。他,“你好你好,我是來接你們去地府報道的,請叫我白無常,但我這人,比較通情達理啦,這樣吧,你要是能出我完整的姓名,我就放過你這一次,聽好了,我叫:額爾善烏拉八次個米利亞馬達馬達飛飛卡次仁。”
我打心裏暗罵,心哪有人叫這個名的,他分明是臨時瞎編的,而且分明是想調侃我呢。
但這人隨後特意追問一句,“你記住了麼?”
我繃著臉,冷笑著,“一字一字的念叨,額、爾、善,烏、拉、八次……”
當我完時,這人拿出一臉呆逼樣,他念叨句,“娘的,你這麼聰明?”
我又使出全身力氣,補充,“放了我!”
這人嘻嘻賤笑起來,搖搖頭,“我這人,是出了名的出爾反爾,行了,不跟你瞎扯了,走嘍,帶你回家。”
他完還站起身,走到床邊。
他隨手扒拉幾下,整個屋裏的燈全黑了。我被這麼一影響,心裏冒出一股子恐怖感。
這人很缺德,他倒是適應這種黑兮兮的環境,他突然湊過來,用手捂住我的嘴巴。
他手上甜乎乎的,這分明是藥。我一下子扛不住,雙眼上翻……
我徹底昏睡起來,但應該睡了沒多久,等再次睜開眼睛時,我看著眼前這一切,這一瞬間,我心頭一緊。
這是個密室,很昏暗,我被綁在一個十字型的木樁子上,胡子跟我差不多,挨著我,被綁在另一個木樁子上了,此時昏睡著。
而在我眼前,還有一個投影儀,這投影儀正開著,它把一個藍色背影,射在一麵白牆之上。
在投影儀旁邊,蹲著一個人,他就是把我弄暈的那個賤兮兮的漢子。
不過此時的他,一丁點賤兮兮的意思都沒有。他正盯著手機,一臉冷冰冰的架勢。
這很出乎我意料,我沒想到他竟然還會有這麼嚴肅的一刻。
這賤漢子也很警惕,在我剛睜眼沒多久,他就留意到我了。他繃著臉,對我噓了一聲,“來,讓你看一個東西。”
他摸著兜,拿出一根數據線來。他用數據線,把手機和投影儀連接起來。
這投影儀很高級,支持手機,他擺弄一番後,投影牆上就出現了一組照片。
我盡可量的壓著性子,這能讓我冷靜,另外我盯著那組照片看著。
在前幾張的照片裏,我看到一個女子,她站在馬路中間,似乎正準備過馬路呢,而這一刻,馬路上的車輛並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