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嚴慶的妻子青菊在邪神廟生了什麼,也不明白她的一身重傷是怎麼來的,但此刻的嚴慶似乎並不想知道這個問題,他現在破涕為笑,似乎隻要妻子能夠還活著,他可以不計較一切,至少這一刻,他不會去想任何事,因為他的眼裏,他的心裏,都隻有眼下這個女人,都被這個女人深深的占據著。Ww W COM
師父從山上到山下,甚至再回到嚴慶家,都沒有多一個字,無論我問什麼,師父都沒有理會我。
回到嚴慶家,嚴慶心翼翼的將妻子青菊放在婚床上,這個充滿喜慶的房間,似乎在妻子回來的這一刻,又充滿了生氣。雖然不忍,但嚴慶還是一點一點的把蓋在妻子身上的破布掀開,當我悄悄趴在門口盯著,等著看她傷的有多重時,卻被師父一把拽了出去。
“你看個什麼勁?!”師父瞪了我一眼,並道:“待會兒我開一些草藥,你到村子裏找到那些老人,讓他們幫忙湊一湊這些草藥,然後回來燒一大鍋熱水,灌進木盆,並把草藥泡進去。”
“呃,嚴慶怎麼不去幹這些事?那是他老婆,又不是我老婆!”我撅著嘴,怎麼什麼活都是我幹啊……
“人家夫妻患難之後重聚,你就讓嚴慶多在屋子裏待一會兒吧!”師父搖了搖頭,拿出紙張,很快寫出一堆草藥名,並將其交給我。
我這一的,不停的有活幹,而且我身上還負重幾十斤呢,師父真舍得磨練我,我拿著藥單子飛快地跑到村子裏,找到那些老人們詢問這些草藥,還別,這些山下的村民,家家戶戶都有些草藥,左右湊了湊,隻有其中兩味沒湊齊,其他全部弄到手,回到嚴慶家,又撅著屁股燒熱水。
半個時辰後,我把泡好的藥水弄進內屋,並告訴嚴慶:“嚴大哥,我師父讓你把你老婆抱進藥水裏麵泡泡,驅驅陰毒。”
莫名的掃了一眼床上的那個女子青菊,果然是我昨晚在山坡上見到的那個女子,隻是他現在臉上、額頭上、就連放在被褥外麵的手臂上都是淤青,頭更滿是汙垢,和昨晚那個清麗貌美的女子,似乎有著很大的反差,不過我一眼就認出了,就是她!
嚴慶一臉欣喜地轉回身,似乎自從他見到妻子後,笑容就一直沒退下去過,三兩步來到我跟前,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並笑道:“二狗兄弟,真的謝謝你了,以後你就是我親兄弟!”
我被嚴慶這一番激動的話一感染,當下便不覺得那麼累了,咧嘴一笑,道:“嚴大哥,快讓大嫂泡藥水吧,能看到你的笑容真是不容易,先前還是哭喪著臉呢,嗬嗬!”
取笑了一下嚴慶,頓時惹得嚴慶尷尬地紅了臉,怔了怔,我慌忙退出房門,這才現我還傻球一樣站在裏麵多麼不合適。
師父此刻一直坐在椅子上想著什麼,我不禁走上前問道:“師父,那缺了兩味藥的藥水還有效嗎?”
“有。”師父簡單明了地點頭。“原本為師就多開了幾味,防止你湊不齊,現在隻是缺少兩味,不礙事的。”
我愣了愣,接著又問:“那是什麼藥啊?還有嚴大嫂的傷是怎麼回事?”
師父扭頭看了看我,直把我看得渾身不自在,才勉強開口:“她身上的傷,是挖通道時劃傷的,至於她身上的陰毒和煞氣,乃是在邪神廟內衝撞到的,那些草藥都是至陽之藥,可驅除她體內的陰毒和煞氣,再好好調養一個月,就能慢慢的好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