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大腿,急急地叫道:“這叫什麼事兒啊這?!”抱怨一聲,我急忙跑到門口,但見外麵的大門前已經有人趕到,並聽到喊門的聲音,這時,眼前這個傷痕累累的女人一臉憔悴地流著眼淚,也不去開大門,也不再讓我們走的話,我知道,她是在給我和師父留最後一次離開的機會。Ww WCOM
如果再不離開,等那些村民們把大門撞開,我和師父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喜子!快開門啊!誰在你家殺人啊?!快開門!”
“開門啊喜子!”
“…………”
還有一些當地的方言,我是聽不懂,倒是從一些漢話中想到那些方言定然也是讓這個叫喜子的女人開門,這個女人急忙扭頭看向我,哽咽著問道:“你們當真不肯走?!”
“我們……”我一下子呆住了,忙回頭向師父喊道:“師父!我求求你了,我們還是走吧,這樁閑事咱們別管了,馬上就火燒屁股走不了了!”
“要走你自己走!”師父態度強硬地回應一聲,並接著道:“為師定要將這惡鬼結果,否則哪也不會去。就讓那些村民們進來好了!為師正等著他們呢,他們不進來,為師反倒不好下手,當著村民們的麵,為師倒要看看這朗朗乾坤之下,如何留得一隻作惡多端的惡鬼!”
“哎呦我的師父哎!”我幾乎要跪在師父跟前祈求了,可我的話音還未落下,隻聽到外麵的大門轟然被撞開,一大群穿著顏色各異服裝的村民們,手裏各自提著家夥什,有的甚至舉著砍柴刀,一股腦地衝了進來。一看到我,他們先是一愣,隨即暴衝過來,我嚇得轉身衝進內屋,渾身都開始打起了哆嗦。
這種陣勢我倒是見過,但這種對付我和師父的陣勢,我還是真沒見過。很快,有兩個身材魁梧的漢子衝進屋,怒聲叫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闖進喜子的家裏?”
有幾個女的在一旁安撫著喜子,而大多男人皆是將我和師父包圍在這內屋,我是嚇得一臉的慘白,隻有師父,依舊舉著符咒,雙眼緊緊地盯著那牆壁上的黑氣,許久後,師父冷聲道:“難道這個叫喜子的女人整被她的惡鬼丈夫欺淩毆打,你們作為同村的村民,都沒聽到都裝著不知道嗎?!”
“你!”那個走在前麵提著砍柴刀的漢子聞言,臉色一怔,隨即低著頭道:“知道又怎麼樣,那是她的家事,再這和你們翻牆越貨之流有什麼關係?你們三更半夜的跑進一個女人的家裏,想幹什麼?!”
這個漢子的話語剛完,一旁的一個老頭兒臉色驚詫地看向師父,並道:“這位先生怎麼知道喜子家都被她的惡鬼丈夫欺淩毆打?”
師父冷哼一聲:“有一次自然有第二次,想必你們作為同村的村民,也早已是習慣了吧,所以眼看這個女子快要被打死,卻還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話!”
“這……”那老頭兒聞言,一臉尷尬地皺了皺眉頭,並道:“這是她的家事,我們也不好插手,再……再她那個丈夫打她也是有原因的。難道這位先生來到這裏,是為了抓鬼的?你們都出去吧,這樁事一看就明白了,眼前這位先生應該不是普通人,看見那牆壁上的黑氣了沒?那肯定有問題,我想這多半是抓鬼的來到喜子家,喜子為了阻止她丈夫被抓走,才喊咱們村民出麵幫忙!”
“二爺,你是……這是一場誤會?”那個提著砍柴刀的漢子詫異地問道。
老頭兒點了點頭,一臉明悟地:“我活了大半輩子,好人壞人還看不出來嗎?這位先生一身正氣,怎麼會是殺人越貨之輩?你們都把東西收起來,讓其他人各回各家去吧,這裏有我在就行了!”
沒想到村民們之中,還是有講道理的,這下我總算是安心了。
師父聞聽此言,立刻道:“這位老人家的不錯,那牆壁上的黑氣,就是惡鬼,隻是你們看不到鬼,隻能看見一團若有如無的陰氣,若是這惡鬼的戾氣再稀薄一些,恐怕你們連黑氣也看不到,現在村民們都在這裏,我茅山派楊遠山要替行道,將這隻作惡多端的惡鬼,打得魂飛魄散,再也不能為禍陽間!”
“原來是茅山道長!”老頭兒聽到師父的話,當即欣喜地問候,並道:“楊先生,這真的是喜子丈夫的魂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