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冷笑一聲,道:“不是沒有妖邪之物看守,而是根本就不需要看守,伊山進了這個院子之中,便是再難出來了啊……不相信你喊一下他,看看他會不會答應你。WwWCOM”
聽到師父這麼,我頓時有些不服氣,明明距離這麼近,我趴在門縫喊一聲那伊山,伊山肯定會答應。想罷,為了證明師父是錯的,我喊就喊,趴到門縫上,聲的呼喊道:“伊山!伊山!你快過來!我們來救你回家了!”
咦?
我喊也喊了半,怎麼伊山一點反應也沒有啊?就算他聽不懂我的話,至少也應該是聽到了啊!為什麼他連聽都好像沒聽到呢?這太奇怪了!我疑惑地回過頭,向師父問道:“師父,你看這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我和伊山距離這麼近,他愣是沒聽到我話呢?”
師父扭頭看了一眼裏麵的伊山,搖頭輕歎:“他的精元差不多被那妖邪之物吸個差不多了,若是再過三兩日,他整個人就算能帶走,也救不活了。”
我連忙驚愕地叫道:“師父,那我們快救他吧!”
師父立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並道:“這個院子是那妖邪之物弄的障眼法,若是我們現在就衝進去,一定會驚動它,先不著急,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迷惑了伊山,將之囚禁在此。快,躲起來!”
話還沒完,師父拽著我就跑,就在這時,我最後一眼看到那院子之中,一道身材曼妙的倩影,扭動著腰姿,蓮步輕移的走到了伊山的身後,然後我就看不到了,被師父拉到一顆大柳樹的後麵,緊接著師父道:“這些妖邪之物隔老遠就能聞見我們的氣味兒,千萬不要距離太近,不過它隻要不出這院子,還是很難察覺到我們的。”
我急忙問:“師父,你能看得出來那究竟是什麼鬼怪嗎?”
師父一籌莫展地歎道:“現在還不到它的嘴臉,除非破了這個障眼法,否則我們不會知道它的原形是什麼!”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
我著急地向師父催問。
師父繞過大柳樹看了一眼前麵的院子,然後道:“不必著急,我們等那妖邪之物帶著伊山回了屋,再溜進去,隻要知道那妖邪的底細,我們就有應對的辦法了。”
過了約莫片刻的工夫,師父覺得差不多了,立刻朝我一擺手,然後走到院牆跟前,縱身跳進了院子裏。我也不敢怠慢,緊跟著師父縱身跳了進去,剛一進這院子,我傻眼了……因為院子外麵的障眼法似乎在這裏麵起不到了作用,我現在所看到的一切,卻是一片廢墟一般的破舊宅院和房屋。
隻有點點鬼火還繚繞在前麵的院子,依稀能讓我看清前麵有些什麼。
師父再次示意我千萬不要出任何聲響,我心裏更是驚秫的不行,哪敢多放個屁。隻看著師父怎麼收拾這一切了。碎步悄悄的來到這座房屋的後牆跟前,透過破舊的窗戶紙,我和師父心翼翼的向裏麵看了過去。
那個場景,我實在不想再看第二次,這輩子都不想再多看一眼。隻見昏暗的房間內,一個塌陷了一半的床榻旁,這種床榻還是老古的玩意兒,在古代床並不是睡覺的,榻才是睡覺的,但現在床被逐漸成是睡覺的東西,其實床在古代就相當於現在人做的大椅子,因為那時候的床被稱之為胡床,是從西北新疆那一帶傳入中原,逐漸普遍使用。
比如老百姓睡覺所用的,就是床榻,很多農村人是用磚石堆砌而成,所以非常的結實。但我所看到的,或許和伊山所看到的完全不同了。因為伊山還處於障眼法之中,他所看到的想必是綾羅綢緞的衣裳,和精雕細刻的舒適床榻。
讓我心髒砰砰亂跳的,是伊山正一臉木訥地坐在床榻的邊沿,手中拖著那個妖邪之物的頭,用破舊的木梳子,一下又一下的為其梳頭。
而那個妖邪之物,已然不是我先前掃了一眼的那個身材曼妙,婀娜多姿的大美人,卻是一臉腐爛生蛆的醜陋之相,身上披著慘白慘白的大裙子,靜靜地坐在凳子上,任由伊山為其梳頭。
我隻覺額頭上的冷汗都快下來了,伊山這個傻缺,怎麼不跑呢?想想也對,在他眼裏,這個惡鬼一樣的東西,卻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大美人吧。唉,可惜是一個紅粉骷髏。我很想現在就喊上伊山馬上離開那個女鬼,但卻被師父一把抓住手腕,然後師父在我耳邊低聲道:“你在這裏守著,為師去找一樣東西收了這個鬼畫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