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豬仙的家裏,色已經大亮。WwWCOM迎麵走出的玉嬌嬸子,卻是依舊那麼風華絕代,但此刻的玉嬌嬸子,似乎和當初遇到的那個略顯妖媚之氣的玉嬌嬸子完全不同,隻因上次是紫貂精占據了玉嬌嬸子的軀殼,而此刻,才是真正的本人。玉嬌嬸子柔聲細語地微笑道:“回來啦?三元兒,你昨晚做了什麼呀?怎麼衣服這麼髒?”
老豬仙嘿嘿笑道:“昨晚幹了件大事兒,所以……嘿嘿!漂亮老婆,看來還得給你重新介紹一下了,這位是楊遠山師兄,受傷的是二狗,楊師兄的弟子,我都和你過了,楊師兄,這位才是我真正的漂亮老婆,嘻嘻!”
玉嬌嬸子當即微笑著向師父見禮:“玉嬌見過楊兄長,快請進屋話,對了,二狗這是怎麼了?手臂怎麼腫的這麼厲害?”
我低頭一看,可不是,從手腕到整條手臂,幾乎都腫了起來,尤其是手腕上的那幾個血窟窿,更是變成了紫黑之色,甚是嚇人。我艱難地笑了笑,道:“晚輩李二狗,見過玉嬌嬸子了……”
“這孩子,都傷成這樣了還這麼多的禮數,快別亂動了。”玉嬌嬸子秀眉微蹙,急忙示意老豬仙把我接下來,此刻我正趴在師父的背上。
到了房間,師父和老豬仙心翼翼地把我平放在床上,然後老豬仙一臉為難地向師父道:“楊師兄,現在就看你的了。”
師父皺了皺眉頭,道:“陰毒並未擴散那麼快,沒有什麼大礙,待我除掉二狗身上的陰毒,麻煩弟妹再熬點草藥喂他喝下,很快就會沒事的。現在陰毒在他的手臂內竄騰,牽動他周身經絡,所以才看起來如此的嚴重。”
玉嬌嬸子急忙點頭道:“草藥咱們家有的是,三元兒經常進山采藥,各種草藥都有。”老豬仙也急忙草藥由他來配製,隻要陰毒被驅散,其他都不算什麼事兒,著,他們兩口子便結伴走了出去。師父讓我稍安勿躁,轉身出門轉了一圈,端著一碗清水走了回來。
我怔了怔,看著師父手中的碗,不解地問道:“師父,那碗是為我接毒血的嗎?”
師父瞪了我一眼,道:“你還有閑工夫問這個?老實的躺在那,盡量不要活動,為師要用醫法水將你手臂上的陰毒除掉。”
看師父這麼嚴肅的表情,我很想問問那法水是喝的還是塗抹的,會不會很痛,但又不敢再話。但見師父點燃三柱清香,隨即布告地神祗,拿起紙筆,快地畫了起來,口中同時念道:“中火光日晶明,太陽火鈴金剛精。日中火暈高陽明,魁星玉輔元庭。寶輝火室玄景貞,猛驥火妖熒惑星。火星火輪元君平,火山大聖金童君。太上皓凶流火鈴,上帝有敕降真靈。急急如律令!”
符咒畫畢,師父敕符之後,便是屈指一彈,那符咒化為一團火焰投入了碗中。緊接著,師父左手掐三山訣舉著碗,右手掐劍指隔空指著碗口念道:“北方黑帝君,南方風雷神。叫喊連地,八卦自通靈。蕩蕩周暗,無邊捉鬼神。旗印歸火府,神霄玉樞城。胎病能遣禍,消災解厄逆。如違押北府,有令斬邪神。運光飛電火,神印起雷鳴。掌印兵千萬,助神隨令行。急急如律令!”
咒語念罷,師父雙手端著碗繞香爐三圈,才轉身來到我跟前,將一個盆放在床沿下麵,然後示意我的手臂搭在床沿上,緊接著師父撩起一抹法水,對我道:“可能會有些疼,你忍一會兒就沒事了。”
“有些疼?”我知道師父一旦這樣的話,那就明很疼。我咬了咬牙,重重地點頭。
果然,當那法水淋在我手腕的傷口上麵時,一股股黑氣自血窟窿裏麵緩緩冒了出來。仿佛是被焦灼的感覺,讓我頓時有些痛不欲生的慘叫一聲……“好痛啊!”最終還是沒忍住,大聲的慘叫著,而師父連續淋了三五遍,才停下來,將剩餘的半碗水交給我,道:“喝下吧。”
“啊?”我正痛叫著,但見師父把那剩餘的半碗渾濁的法水交給我,卻是讓我喝下,我咧了咧嘴,道:“師父,可你剛剛用手在裏麵攪合了半呢……”
師父沒好氣地遞給我,轉身走了開去,道:“嫌髒你可以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