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個王老頭兒,怎麼能這樣呢?剛剛他以為我師父是給他們家看風水而來,表現的那麼殷勤,現在看師父問起關於王玉家的紙人怪事,竟然翻臉推脫起來,這個人,這個人也太沒人情味兒了吧?隻記得自家的好處,卻絲毫不管別人家的死活,我不耐的道:“我師父又不是巡邏隊,再王玉也沒死,又沒讓你們家擔責任,你怕什麼?我們隻是為了找出那紙人作怪的原因而已,王老爺子,你該不會這麼點氣量都沒有吧?”
“二狗!不得無禮!”師父瞪了我一眼,轉而向王老頭兒客氣地道:“王先生,我們的確沒有冒犯之意,隻因那紙人似乎被人做了手腳,未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生,所以我們覺得應該找出對紙人做手腳的人!”
王老頭兒聞言,一臉難色的想了想,急忙道:“楊先生,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再我們普通老百姓,哪裏懂得紙人那些古怪道道,買了紙人也是想著燒下去侍候老太爺的,誰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 Ww WCOM如果真要找原因,那你們應該去找紮紙匠,是紮紙匠賣給我們的紙人和紙房子!”
我想了想,即刻問道:“為什麼你們家燒別的都燒完了,偏偏留著兩個紙人不燒呢?”
王老頭兒輕歎一聲,道:“唉,不是我們沒燒紙人,而是那安葬我父親的時候,突然刮了一陣大風,把那些紙紮的東西都吹得七零八落的,能找回來的都燒了,唯獨那兩個紙人沒找回來。起來也奇怪,前兩我上山看了一眼祖墳,竟然又現那兩個紙人好端端的出現在墳前,還以為是哪個好心人撿到了,給送到了墳前。隻不過燒的時候沒帶上那兩個紙人,現在冷不丁的再去單獨燒那兩個紙人,總覺得會犯什麼忌諱,所以也就任由那兩個紙人擺在墳前了。”
師父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那王先生倒是,賣給你家紙人的紮紙匠叫什麼名字,住在什麼地方?”
王老頭兒回想了一下,接著道:“我父親是上個月安葬的,紙人也是上個月買的,不過平常誰沒這種白事也不會沾上這類生意的朋友,所以我們和那紮紙匠本也不熟,不過他的名字我倒是能想起來,好像姓姚,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也是因為這個姓姚的紮紙匠據在當地有些名頭,叫什麼姚千手,他紮了一輩子紙人,手藝沒的,當時也是聽人介紹去的。姚老先生就住在鳳凰山的東邊山腳,那邊有個村子,他就在那,相隔也就是十多裏路,你們到了地方,一問就知道。”
姚千手?我怔了怔,隨即看向師父,師父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多謝王先生了。”
王老頭兒忙笑著:“唉,如果你們真能把這事兒弄清楚,我們村民們也不用提心吊膽了,這王玉家的事情一出,實在是讓人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了!”
“嗯。”師父應承一聲,轉而道:“這事定會查清楚,不過現如今紙人已經被焚化,想必東坡村不會再有紙人害人的事情生了。你們可以安心的過日子,既然事情問清楚了,那我們也該告辭了,多謝王先生!二狗,易,我們走吧。”著,師父示意我們離開。
實話,這個王老頭兒的家,我還真不樂意待下去,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嘴臉,按理他家的紙人害了王玉,不管怎麼都應該到王玉家道道,人情世故這東西,就算不盡人意,也起碼不能讓人涼了心。唉,這樣的人,實在讓人看著不舒服。我搖了搖頭,轉身跟著師父走了出去。
離開了東坡村,師父隨口向田胖子問道:“易,你可知道鳳凰山東邊有什麼村子嗎?”
田胖子忙點頭道:“這個我還真知道,雖然我對那個紮紙匠姚千手不是很熟悉,但對於這一帶的環境,還是非常熟悉的,隻因我早些年年齡的時候,我師父也是經常帶著我到各處為人排憂解難,化災消難,所以跑的地方多了,對於地名也就熟悉了。那個村子應該是叫牛頭村,記得我跟我師父去過那個村子,好像是十年前了吧,當時那個村子有個人三更半夜的跑去找我師父,是他兒子被鬼纏了……”
我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那你師父去了是怎麼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