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又是紙人,沒想到那王孝賢夫妻兩個,竟然如此愚昧。 Ww WCOM別人家辦喪事用的紙人,他們怎麼能拿來給自己的女兒辦冥婚呢?紙人無論有沒有問題,都是別人家的,他們隨手拿回家,也是別人家的,實在是彼此不分,善惡不明,唉,實在是自作孽,不可饒恕啊……還有賈文柏和王憐香的婚事,多好的一段良緣,竟然被兩家的恩怨,相繼逼死,實在是可悲可歎,又讓人無奈。
賈母聞聽村支書完,早已是泣不成聲,且哽咽著道:“我兒子和我丈夫,都是因為王家的人而死,他們命薄啊……嗚嗚嗚……”
賈母的女兒和女婿忙在一旁勸慰,我深深的歎了一聲,道:“你們霞洞村的事情,太過麻煩棘手,甚至遠遠出了我所預料,以及我能力之外。除非我師父才能解決,不過你們請放心,想必明我師父就會趕來,不過現在我也必須要弄清楚一些細節,賈文柏之死,讓我有些費解,當然還有葉青杉,村裏無論誰死,都是大事,不能覷才是!”
“二狗先生的師父也會來我們霞洞村?”村支書頓時驚喜地道:“那可真是太好了,二狗先生的道行都如此之高,那你師父定然是道門高士,想必此次我們霞洞村的事情,必定能夠化解啊!嗯,那二狗先生你想弄明白什麼?但無妨!”
我忽然想到一事,也極有可能是此次禍端的根源,當即道:“在這些之前,我想請求賈家的人一件事!”
賈母和女兒女婿頓時扭頭向我看來,尤其是賈母,問道:“二狗先生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做的嗎?唉,事已至此,我們能夠為村裏做些什麼,也是好的,隻要還能用得到我們賈家人的地方,二狗先生,你吧。”聽到賈母如此淳樸善良的話語,我深受感動,家中一門兩命之後,一個丈夫一個兒子相繼過世,她還能為自家主持大局,實在是讓人敬佩。
我點了點頭,抱拳一禮,才開口道:“大娘,我想請求你們家能夠容我將外麵的紙人全部焚毀,而且就在此刻,因為我來你們霞洞村,也正是為了這幾個紙人,但又怕耽誤了尤大爺和尤大叔二人送貨賺錢,所以……所以隻能跟著來了,再有就是聽了霞洞村的事情,我師父派我先來,他隨後到,其緣由,就是那紙人!”
“紙人?!”
在場的,包括尤大爺和尤大叔在內,幾乎所有人都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不錯。”我隨即將東坡村紙人作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了出來,並接著道:“我和我師父先是追查到牛頭村姚千手家,但不幸的是,姚千手已經過世,本以為線索就此斷了,但機緣巧合之下,我們在半路上遇到了尤大爺和尤大叔趕著送這些紙紮手藝,我師父臨時看了一眼,現這些紙人,也被做了手腳,所以我師父推斷霞洞村之前的禍事,也有可能是紙人引起。故而派我先來找尋霞洞村,了解情況。”
“啊?”村支書驚恐的看著我,隨即道:“那紙人居然能作怪?還差點害死了人?這這,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不過……不過經過我們霞洞村連續生了這麼多事來看,恐怕這世上也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了,唉,那既然紙人有極大的問題,老嫂子,咱們索性就不要那些紙人了,讓二狗先生處理掉吧!”
賈母聞言,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道:“既然你們覺得紙人有不妥的地方,不要也就是了。”
聽到這話,尤大爺和尤大叔恍然大悟的看著,尤其是尤大爺,苦著臉道:“二狗先生,難怪你們之前要用雙倍的價錢買我們車上的紙紮手藝,原來你們早就看出來那紙人有問題,但當時怎麼不清楚呢?若是把事情開了,我們在那邊就已經把事情辦了,也不至於來到這裏才……”
“唉,尤大爺,現在是當著大家的麵才能把事情開,而當時我們都在荒郊野外,你們父子倆又趕著送貨,我們若是了實情,恐怕你們壓根就不會相信。”我苦笑著搖頭,接著又道:“不過這也好,你們既送了貨,也幫我引了路,畢竟霞洞村的事情,還是要解決的不是?”
尤大爺一臉愧疚的點頭:“那倒是那倒是,當時我還以為你們是半路打劫的呢,若真是那個時候和我們出實情,我們倒也不會相信。現在既然我們的事情辦完了,也幫不上什麼忙,那我們先回去了。隻是後村鬧鬼,我們該怎麼回去呢?”
村支書忙出點子:“其實不走後村,也能離開霞洞村,隻是要多繞一點路。你們從這往南走,然後向東拐,沿著山坡一路向北過笤帚灣,就能遠遠的避開後村了。”
賈母聽到尤大爺父子倆要走,忙示意女兒拿出錢酬謝他們,隨後,尤大叔鄭重的來到我跟前道:“二狗先生,這次多虧你救了我,大恩不言謝,日後若還能在鳳凰鎮遇到,我定會好好款待你!”看著尤大叔真誠的目光,我微笑著點了點頭,並和村支書一道將他們父子倆送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