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前輩慌忙來到我跟前,心翼翼的把我攙扶起來,並上下打量我一眼,問道:“二狗,你怎麼樣?傷得重不重?!”盡管張玄前輩詢問著我,我卻是看到他也好不到哪去,臉色慘白如紙,身上的氣息,也虛弱了很多。WwW COM沒想到那花仙子如此厲害,竟然讓張玄前輩吃了這麼大的虧。
“張前輩,我沒事,頂多被這妖孽踩了一腳!”我咬了咬牙,強忍著身上的劇痛,艱難的坐在石凳上。轉而又向張玄前輩道:“我剛才無意間被那花仙子吸食光了身上的靈氣,否則我多少還能打出兩道符咒和她鬥一鬥,現在我身上一丁點的靈氣都沒有了,幾乎無法施展茅山道術!”
完,我無奈的歎了一聲。
張玄前輩更是深深的歎息,道:“這花仙子善於吸食靈氣,此是走捷徑的法門,雖然見效很快,而且道行遞增的非常迅猛。但不是她的終究不是她的,她能吸食得了一時,卻不能永遠吸食外來的靈氣。終有一,她會自嚐惡果的!隻不過我經過這一番的拚鬥,身上的道行也消弱了不少,而你的靈氣也被那花仙子吸食了幹淨,現如今,咱們兩個就算合力,恐怕也不是那花仙子的對手!”
“不如我們歇息一會兒,待我們調理好了,再找那花仙子算賬!”我氣呼呼的著,扭頭看向張玄前輩,此刻,我很想把花靈子死前的一切,都告訴他,但我知道,就算張玄前輩再怎麼怒不可遏,恐怕也沒什麼用。反而會把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糕。倒不如事後再詳細的把我所看到的,告知給張玄前輩,好歹花靈子曾是他的故友,也好緬懷一下。
張玄前輩卻未坐下來調息,而是四下裏踅摸著亭子外麵的禁錮之法,繼而道:“這外麵籠罩下來的禁錮之法,若是沒有兩三千年的道行,恐怕施展不出來。但我畢竟做鬼仙不久,道行就算再高,也不可能與兩三千年道行的妖孽對抗至今不敗!若想破解這層禁錮之法,我,我隻怕是無能為力,也隻有靠你們茅山道術才能做到了啊!”
“張前輩,您放心,等我恢複一些靈氣,隻要能夠打得出符咒,一定畫一道誅魔斬妖的大威靈符咒,將那花仙子誅滅成渣渣都不剩!”但剛完,我立時劇烈的咳嗽幾聲,身上的重傷未愈,再加上靈氣被吸食個幹淨,唉!其實這話有點托大了。不過我已經對那花仙子恨得牙癢癢,如果不誅滅了她,實在難解我心頭之恨。
忽然間,花仙子站在外麵咯咯的笑道:“你們兩個就別費心機了,這禁錮之法除了我能打得開,除非真正的仙神下界,否則誰也別想打得開了,咯咯……現在就讓你們在亭子內歇息歇息,等你們恢複的差不多了,我再陪著你們玩,我倒要看看你們能頑強到什麼時候,最終,你們還是會慢慢的死在我的手中!”
言罷,花仙子帶著一道銀鈴般的笑聲,幾乎笑得前仰後合,身姿搖搖晃晃的走了開去。我氣呼呼的拍打了一下石桌,瞬間想站起來,但頓覺雙腿一軟,又無奈的坐了下來。扭頭看向張玄前輩,他的臉上似乎波瀾不驚,可我哪裏不知道,他現在對那花仙子的恨意,並不比我少。
張玄前輩不斷的在亭子內打轉,很快,張玄前輩指著亭子的頂部道:“不知道這上麵能不能打開一個豁口,一旦有那麼一絲的希望,我們就能逃出去!隻要給我們喘息的機會,那花仙子便活不長久了!”著,張玄前輩縱身向著亭子的頂部揮出一劍,可長劍過處,僅僅有那麼一丁點碎石被砍下來,別豁口,整體幾乎連一條痕跡都沒出現。
很顯然這一次的試探又失敗了。張玄前輩皺了皺眉頭,轉而向我道:“如果我們不打開一個豁口,這其中無法與外界相連,你身上的靈氣也根本無法恢複的。而且我也不可能恢複如初!二狗,你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嗎?你們茅山派的道術淩厲霸道,就算再厲害的妖孽,也不應該沒有破解之法的啊!”
“張前輩,茅山道術淩厲霸道不假,甚至冠絕下各派也不假,但……”我看著一臉著急的張玄前輩,其實我內心更加著急,忍不住又道:“但我跟隨我師父修道不久,能夠學到的東西都已經在前麵用過了,現在我能用的,就隻有手上的幾件法器,可這些法器也必須有道行的情況下才能驅使,否則拿出來對付一個幾乎通徹妖魔界的花妖,簡直就是杯水車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