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還不知道這花仙子和花靈子之間的那段恩怨糾葛,不過師父卻是一眼看出了花仙子身上的靈氣來曆不明,倒是讓我驚訝的,這份眼力,我不知道要修煉多少年才能達到……那知不等我開口解釋,花仙子竟向師父撒起了嬌,一臉討好的嬌笑道:“仙道若是想知道也不難,隻要仙道肯放了花仙子,花仙子一定會將這個捷徑之法告知仙道。WwWCOM到時仙道就能在短期之內成仙成聖,而我花仙子,依舊呆在此地修行,我們兩不相欠……”
“住嘴!”師父冷冷的皺著眉頭,隨即又冷哼了一聲:“你這等妖孽,居然想以此法作為代價,難道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身上的靈氣乃是從別處汲取的嗎?既然不是你所修煉得到,想必定是你用奸計所得,這種伎倆,竟還讓你誇誇其談!原本我本不想來到第八層蛟殿收妖,現在看來,我必除掉你而後快!”
對了,我至今還不知道師父怎麼會莫名其妙的來到第八層蛟殿的,按理師父並不知道我在這第八層蛟殿才對。可師父還是來了,那這其中又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隱秘?我想了想,剛想開口詢問,卻又緊緊的閉上嘴巴,我深知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還是等師父處置了花仙子,再詢問師父緣由也不遲。
被師父訓斥了一番,花仙子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不再理會師父,可她也想不到什麼法子出得師父所布下的禁錮之法。正如她囚困我和張玄前輩一樣,現在她終於自食惡果了!
張玄前輩似乎看不下去了,緩步走到師父的身旁,沉聲道:“楊仙道,這花妖詭計多端,而且善於蠱惑人心,不如直接將其誅滅,免留後患啊!”
“不!這妖孽留著還有用,我還要用它來對付斬姣崖之中的那隻妖孽……這位是?”師父的話剛到一半,卻是莫名的回頭看向了張玄前輩,此刻,師父方才閑下來,抱拳一禮,並鄭重的問道。
張玄前輩也立馬還禮,並微笑著道:“在下張玄,乃默默無名一鬼仙而已,倒是楊仙道,頗負盛名,單單從二狗那裏,我都已經了解不少。今日一見楊仙道風采,果然是仙風道骨,凡入聖之貌啊!”得好像他們二人乃是多年不見的至交好友似的,不過師父一向對善道中人寬仁以待,而且非常注重禮數,此舉倒也無可厚非了。
師父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張道友不必聽二狗胡,他剛入道門不久,心性不定,深染塵緣,對於世俗習性,也是久久未改。特別是他喜歡吹牛的毛病,我已經教化過他多次,卻都不得其法,讓張道友見笑了!”著,師父又是客氣的抱拳施禮,而張玄前輩急忙又抱拳還禮。
我就知道,師父總是不願占別人的便宜,一旦這麼還禮下去,如果對方一直不肯受,那師父估計也會沒完沒了的施禮。張玄前輩再次客氣的道:“哪裏哪裏,楊仙道道法通玄,實乃我輩之楷模,若是有機會,張玄還想像楊仙道討教一二呢!起來,張玄修成地仙鬼道的果位已經數百年之久,然而總難以體會大道之真諦,終究還是不能返三山而登上界啊!”
“嗬嗬!有機會一定與張道友促膝長談一番,隻是現在除妖事大!”師父遲疑了一下,倒還是了出來:“我料想斬姣崖下麵的那隻妖孽遲遲不敢進入這第八層蛟殿,興許是這第八層蛟殿有著與之克製的東西,現在看來,多半是被我找到了。而那克製之法,就是這花妖,若是我所料不差,這花妖的原形,應該是世間十分罕見的地桑花了吧?”
“地桑花久居幽暗之地下,不著陰陽二氣,而能自生自滅。楊仙道真乃神人,慧眼獨具,一眼便看出了這花妖的本質。”張玄前輩微笑著道:“不錯,這花妖的原形,正是地桑花!但不知那斬姣崖下麵的妖孽是什麼來曆?為什麼非要這地桑花才能將其降服?還請楊仙道指點迷津!”
師父剛欲開口,但見花仙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滿臉驚懼的向師父祈求道:“求仙道饒命,花仙子再也不敢作惡,求仙道不要把花仙子打回原形!花仙子寧願被仙道煉化,也不想被打回原形啊……”看著花仙子狼狽的祈求著師父,我不禁深深的歎了一聲,既知今日何必當初?
終於,我忍不住上前一步,怒聲喝道:“你現在即將被打回原形卻知道怕了?那你當初害得你的姐姐花靈子神魂被滅,你可曾有後悔的時候?哪怕是一丁點後悔的念頭,我也能夠相信你日後真的悔改,但賭咒誓之效,在你身上似乎已經不新鮮了吧?你向花靈子過多少誓言?但你最終還是偷偷的竊取了花靈子所有的修為,而這一切,僅僅是為了滿足你自己的私欲!你,簡直就是罪該當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