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我們終於回到了獓狠的洞穴所在位置,隻不過,這一路走來,我們幾乎什麼都沒看到,仿佛整個地下大峽穀,都是空空蕩蕩的,我師父,胡師叔,還有那獓狠,竟然都不見了。Ww W COM他們去了哪裏?獓狠又去了哪裏?上官錦和我一樣,也是怔怔的看向四周,隨即低聲向我問道:“二狗,你師父還有胡師叔呢?這四周怎麼靜悄悄的?那獓狠不會就在附近吧?!”
好像上官錦還未從鬼修的陰影之中解脫出來,此刻無論走到哪裏,都覺得有危險。不過那獓狠也的確很危險,胡清玄幾乎沒有抵抗的氣力,僅僅是我師父還能用伏魔劍與它鬥上一鬥。如果他們二人真是出了什麼事……我不敢再往下多想,急忙向上官錦道:“我們向前麵再找一找!”
“嗯!”
上官錦此刻倒也不含糊,畢竟大家來此,都是為了救他師父,提起手中的古劍莫邪,飛快的和我一道衝了去。五斤跟隨在我們身後,也是不敢停歇,現在我隻希望師父和胡師叔沒事才好,哪怕獓狠還未誅滅,哪怕最終無法將其誅滅,隻要人沒事,我就能安心下來,可若是師父……唉!我深深的歎了一聲,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很快,我冷不丁的聽到一道道震顫之聲,從前麵老遠的地方傳來,上官錦似乎也聽到了,扭頭和我相視一眼,當即馬不停蹄的追了去。不多時,我怔怔的看到師父和胡清玄,正和那獓狠激烈的拚鬥著,師父和胡清玄的身上都帶著傷,而那獓狠的身上,似乎也多出了許多的劍痕。
尤其是獓狠的一隻大角,竟是被砍斷了,隻剩下三隻角,變得異常的醜陋。隻不過,此刻的獓狠似乎比最初受到地桑花毒所侵害時的模樣,完全不同了啊!此刻的獓狠,似乎異常的凶悍暴戾,另外幾隻角所過之處,立時是碎石崩裂,昏暗地。更甚至是四周的山壁,都出驚人的震顫之音,仿佛這個地方正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坍塌下來。
我們三人快步來到一高處,先是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但見師父和胡清玄,正把獓狠往那地下深淵之中死命的逼退。沒想到這邊的地下大峽穀的盡頭,乃是一個巨大的深淵,而被我們誤以為是最後一層的地方,竟然也隻不過是那深淵上麵的一層斷崖而已。就是不知道那深淵之底,到底還有多深。
看到此處,我急忙向上官錦喊道:“別等了!現在的情形是把那獓狠逼進無底深淵,但獓狠的凶悍,似乎比先前更加猛烈,我師父和胡師叔眼看就要撐不住了,我們快去助他們一臂之力!”著,我第一個抽出了捆仙繩,縱身飛掠過去,而上官錦倒是沒有怠慢,一把將古劍莫邪拔出,也是跟隨我縱身跳下。
不遠處,師父和胡清玄怔怔的看到我們三人,倒也沒有什麼,因為他們二人現在已經在苦苦的支撐,拚鬥的場麵也幾乎進入的白熱化。掃了一眼戰團,上官錦當即喊道:“二狗,你從左邊助攻,我從右邊助攻,五斤從正麵助攻!快上!”看著上官錦想右邊胡清玄的方向衝去,我倒是跑到了師父的身旁。
手臂一震,捆仙繩立時傲嘯而起,重重的向那獓狠的腦袋砸了過去。沒想到這捆仙繩也算是上等法器,但砸在獓狠的腦袋上時,竟然根本不起作用,重重的反彈回來。我一個踉蹌後退了三五步,而那邊,獓狠猛地一甩頭,頭上的大角生生向著胡清玄的胸前劃拉了過去,還好上官錦在千鈞一之際,拚命的拽著胡清玄向後急退。
然而,胡清玄的胸口,還是被那鋒利之極的大角,劃開了一條血口。胡清玄伸手摸了一把自己胸前的傷口,隻見滿手是血,五斤驚恐的大喊“師父”,而胡清玄咬牙切齒的笑了笑,道:“現在咱們人到齊了,合力將這妖孽打入無底深淵吧!要讓它永生永世不得逃出生!”
“吼!”
哪知胡清玄的話剛出口,隻聽到眼前的獓狠仰便是一聲怒吼,我們眾人不禁急退,而獓狠重重的跺了跺前蹄,猛地再次將大角掃了過來,哪知就在這時,師父縱身躍起,一把抓住獓狠的大角,卻是隨著獓狠的來回甩動,而死死的緊抓著不放手,與此同時,師父腳下猛踢過去,正中獓狠的眼珠子。
獓狠再次低吼一聲,不禁向後退了兩步,然而它的後麵兩個蹄子堪堪踩住了斷崖的邊沿,一塊塊碎石砰然墜落下去。與此同時,獓狠的身子猛地向上弓起,隨之重重的甩起頭,張口向師父撕咬過去。師父急忙趁著獓狠的甩動,淩空一腳踢在獓狠的鼻子上,身子閃電般倒飛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