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師父壓製著,我急忙向師兄那邊看了去,此刻,師兄與穀譚等人已然打了個照麵。WwWCOM當即停下,先是看了看穀譚,隨後又看了看鞅令之,什麼也沒。穀譚的雙眼立時盯上了師兄背上背著的一個破包袱,而鞅令之,更是雙眼放光。不用猜,那包袱之中,定然裝著玄魔老道的衣缽了!
神秘的衣缽,終於現世了。可惜,這個衣缽的特殊,已經無法確定它是正是邪,而師兄拿著玄魔老道的衣缽,他,他想幹什麼呢?為什麼不把玄魔老道的衣缽毀掉?而是……而是背在背上,這讓我很是疑惑。
“臭子!立刻把那個老東西的衣缽放下,或許我還能饒你性命!”
鞅令之手中的兩儀劍瞬間擋在了師兄的麵前,隨即又道:“沒想到,那個老東西,被你刺了一劍,還被你打下山崖,最後……最後竟然還是把衣缽傳給了你!我恨不得剝他的皮,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我才是他的入門弟子,為什麼不把衣缽傳給我而是傳給你這個外人?為什麼?!”
師兄淡淡的看著鞅令之,聞言,冷笑一聲,道:“因為,你不配!”
“你!”
鞅令之被師兄的話噎得直瞪眼,隨即咬牙切齒的怒道:“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資格繼承那個老東西的衣缽,有本事,你就從我的手中逃脫,否則,我必讓你到九泉之下永遠陪著那個老東西!”然而,就在鞅令之剛欲有所動作,卻是被一旁的穀譚攔住,穀譚手中的古劍莫邪,非但不是攻向師兄,反而是擋下了鞅令之手中的兩儀劍。
“穀譚,你想幹什麼?!”
“鞅道友,不必著急嘛!”
聞聽鞅令之的憤怒低吼,穀譚冷笑一聲,緩步走到師兄與鞅令之之間,並收起了古劍莫邪,轉身道:“初七這子的身上,按理應該是玄魔老道的衣缽無疑,不過,我想要的東西,總還是要確認一下的!別到時候出了力,還被人當猴耍!”
師兄微微錯愕,一臉不解的問道:“穀譚師叔,難道你也想繼承玄魔老道的衣缽傳承?你不修茅山正道,改修邪魔外道了嗎?”
“胡八道啊你你!初七,你休要胡言亂語!老夫乃是正道之士,茅山派現任掌教!怎會習練邪魔外道的法術?”
聽到師兄的話,我忍不住一笑,沒想到師兄都這個時候了,還能有心思開玩笑。若是換作我,恐怕想笑都笑不出來。而穀譚被師兄的話明顯激起了滿腹的憤怒,頓了頓,穀譚再次道:“我們茅山派的三茅神諭,其中一本《上清諭》乃是被玄魔老道所盜走,現今,既然衣缽在你的手中,老夫要代表茅山派,拿回屬於我們茅山派的東西。初七,快把《上清諭》交出來!”
“慢著!”
師兄揮手製止了穀譚,並皺著眉頭道:“穀譚師叔,難道你忘記我也是茅山派弟子嗎?既然我們茅山派的《上清諭》就在這包袱之中,我又身為茅山弟子,當然有責任將其帶回茅山派才是,就不勞煩穀譚師叔大駕了,您啊,還是哪涼快哪呆著去吧!”聽到師兄的話,穀譚更是氣得吹胡子瞪眼。
鞅令之緩步來到穀譚的身旁,向穀譚冷笑道:“穀譚道友,何必與這子逞口舌之爭?我們現在聯手對付這子,到時我拿衣缽,你拿你想要的《上清諭》豈不美哉?!”鞅令之罷,陡然間揮起兩儀劍,向著師兄暴衝而去,就在這時,師父幾乎毫無征兆的衝了出去,我看師父都出去了,我哪裏還敢怠慢,當即縱身從巨石後麵竄了出來!
剛欲與師兄交手的鞅令之陡然一怔,扭頭看到我與師父現身,不由得麵色大變,而此刻,穀譚師徒也是目瞪口呆。但穀譚很明顯的釋然一笑:“好你個楊遠山,還真是被我猜中了,你果然在附近窺探!”
“我楊遠山從來不屑做那些雞鳴狗盜之事,穀譚,你自己承諾過,不再動三茅神諭,而今,你想要食言嗎?!”
師父著,扭頭向那上官錦看了一眼,上官錦瞬間耷拉著腦袋,一句話也不敢。但師父還是向上官錦怒道:“上官錦,你又是如何向我保證的?當初我答應救你師父,你答應過我,勸你師父不再碰三茅神諭,你做到了嗎?!”聽到師父的話,上官錦立時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然而結巴了半,卻是一個字也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