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是覺得莫名其妙了,不就問一下外麵的黑狗血是怎麼回事嗎?至於這麼神經兮兮?還這麼懼怕的表情,那外麵的黑狗血已經是不爭的事實,而且誰都能看到,實在不明白這蔡老先生為什麼害怕。 WwWCOM但人家既然害怕,我也不好什麼,畢竟有師父在,師父也是一臉莫名的問道:“蔡老先生,怎麼了?為什麼如此謹慎?”
“唉!起來倒也有可能是我多慮了,剛剛隻顧著防著外麵,差點忘記你們都是道士,想必你們不會怕什麼的。”
蔡老先生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忙邀請師父入座,並扭頭向東間內屋喊了一聲:“老婆子,快點出來,咱家來人了!”蔡老先生的一係列舉動,讓我和師父都插不上嘴,至於我們心中的疑惑,隻怕要等著寒暄一番才能慢慢的問了。很快,內屋之中走出了一個同樣頭花白的老婆婆,衣著樸素,倒也是滿臉的皺紋。
見到我和師父,老婆婆先是一怔,蔡老先生急忙介紹了一番,師父也抱拳一禮。如此,老婆婆才笑著點頭:“好好,楊先生請稍作休息,我給你們做飯去,嗬嗬!”
樸實的言語,熱情的招待,讓我內心倍感溫暖,至於先前遭到的冷遇,現在也瞬間釋然了。或許那些村民也是害怕的緊,所以才沒敢開門。不多時,老婆婆端著饅頭和兩大碗熱菜走了來,我看著饅頭和熱菜,哈喇子瞬間流了出來……不由分,三下五除二的開吃。而師父那邊,倒是不急著吃飯,卻是向蔡老先生詢問:“蔡老先生,不用怕,若是妖異之事,我多少還能幫得上忙,你但無妨。”
“噗!”
聽到這裏,我忍不住噴出一口飯,但見師父扭頭向我瞪了一眼,我馬上歉意的擺手,端著碗走到了堂屋門口蹲下繼續吃。心想師父真是謙虛,還多少能幫得上忙,試問下的邪乎事兒,有哪件能夠難得住師父的?可惜這裏的村民們還不知道師父的名頭,若是我將師父茅山密宗宗師的名頭亮出來,估計這蔡老先生都能打開大門話。
“茅山道士的威名,我們這一帶的人多少還是聽過一些的,所以楊先生既然是茅山道長,那我也就不怕什麼了。”
著不怕什麼,但這蔡老先生卻還是咽了咽唾沫,謹慎的向堂屋門的方向看了一眼,才低聲道:“楊先生,我們村子叫沙井村,我們這個村子……我們這個村子最近在鬧鬼啊……”聽到蔡老先生最後一句話,我最後一口飯忍不住又噴了出來,隨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二狗!你笑什麼?!”
師父頓時怒瞪了我一眼,嚇得我急忙閉上嘴,隨即,師父又訓斥道:“不得無禮!”
蔡老先生則是一臉尷尬的看著我,接著師父的話茬子道:“二狗兄弟,你有話不妨直。”
“蔡老先生,我剛才的確是失禮了,不過你所的話,也的確不是什麼秘密。你看外麵,你們沙井村整個村子的路都鋪了一層黑狗血,就是傻子也知道你們村子出了什麼邪乎事,外麵那個瘋漢不都是在唱著兩句詩嗎?叫什麼血染十裏……白幡罩……一準兒就是鬧鬼,不然還能是什麼事情?”
我將空碗放在桌子上,隻見師父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我,我急忙低下頭,一臉歉意的笑道:“我多嘴我多嘴,你們……”
“楊先生不必責怪二狗,二狗剛才所的,真是一點不假。看來我們老蔡家真是遇到了活神仙啊!”
蔡老先生滿臉激動的製止了師父,並把我從頭誇到腳,最後又道:“楊先生,那瘋漢叫大民,是我們沙井村唯一的一個光棍漢。前些年據跑到鎮上調戲別人家的女人,被人家一家子圍著打,結果就打成了這樣。他口中所念的那兩句詩,並不是他自己編的,這兩句詩,我們全村的人都知道,他知道也無可厚非。還有就是,那兩句詩並不全,後麵還有兩句呢……”
“嗯?”
師父訝異一聲,緊接著追問道:“還有兩句?”
蔡老先生想了想,隨即念道:“血染十裏,白幡罩,活人禁地,六畜不安……這是整詩!”聽到後麵兩句,我渾身的汗毛頓時倒豎起來,恁娘的,這詩真是夠狠夠毒,而且恐怖之極……得多大的怨恨,才能作出如此富含仇恨的一詩?不單單是我,就連師父也怔住了,久久的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