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師父的話,廖古今緊皺著眉頭,許久也沒一句。Ww W COM好大一會兒,才深深的歎了一聲,道:“原本我是找到了郭大海,想讓他把這些崗哨的的工人都撤了去,但我沒曾想到,這些工人昨晚就已經不在這裏了!郭大海也是事後才聽,昨晚這幾個崗哨的工人,與那裏麵的屍猴子打了個照麵,一個個都嚇得半死,一哄而散,各自跑回家去了!”
“那他們都沒受傷吧?”
師父急忙追問。
廖古今搖頭,道:“據是沒有受傷,他們隻是看到那些屍猴子上躥下跳的奔向了沙井村,不久後又跑了回來。倒也沒有為難他們幾人,來也奇怪,這些屍猴子隻不過是低級靈智的畜生,怎麼會想到要找尋那些純陰之女的魂魄來增補道行呢?而且它們又是怎麼知道那些純陰之女的生辰八字?若非有些神通,是肯定不知道的,但它們卻是這麼做了,就更加讓人費解了啊!”
師父的臉色微微有些不自在,但最終還是道:“不錯,屍猴子的靈智極低,隻能蜷縮在地下維係生存,若非有著幾百年的修為,是不敢輕易的上來為禍人間的。但現在的局麵,卻是出現了矛盾口,唉,楊某也是一籌莫展啊!但我們既然來了,也確定了那些陰命之女的魂魄是被這些屍猴子擄走的,那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奪回那些魂魄,該度的度,該讓她們還陽的就讓她們還陽。另外,我們也是要將這些屍猴子徹底誅滅!”
“是啊師父,這些屍猴子簡直已經到了窮凶極惡的地步,感化又不能感化,隻能將其誅滅,才能止於禍患之前!”
我咬著牙,時刻準備再闖那地下洞窟,大幹一場。務必要將那些屍猴子徹底誅滅才行,不過,上次我也算是領教了那屍猴子的能耐,其實屍猴子也不算太難對付,隻不過它們體內的陰毒,就是那些黃漿,有著嚴重的腐蝕作用,若是沾染在身上,勢必會造成巨大的危害啊!
“師父,我上次用的桃木劍已經被那屍猴子體內的陰毒腐蝕掉了,這次我們不能再用桃木劍了,必須換法器才行啊!”
也不知道師父忙活一都準備了哪些法器,低頭一看,但見師父用一塊破布包裹著的長條狀物體,緩緩拿了起來,掀開一看,我不禁完全愣住了,遲疑了一下,才結結巴巴的道:“這,這是燒火用鐵棍?師父,你不會是要用這燒火棍來充當法器吧?”這可真是新鮮了,用燒火棍當法器,師父居然也拿得出手。
師父瞪了我一眼,隨手甩給我一棍燒火棍,然後又給廖古今拿了一根,剩下一根自己留著,這才道:“燒火棍怎麼了?誰燒火棍就不能當法器使用了呢?燒火棍常年被烈火焚燒,其中已經蘊藏著極陽之氣,用以對付那些肮髒的屍猴子,簡直是再好不過了!桃木劍不是不能用嘛!你若是不想用這燒火棍,那還給我好了!”
見師父要奪回去,我急忙抓在手裏。因為我已經感應到這燒火棍的不同之處,看樣子是被師父用符法祭煉過的,將裏麵的陰濁之氣徹底淬煉掉了,隻保留了極陽之氣,用此物做法器,對付那屍猴子,想想倒也是十分的新奇。
廖古今拿起手中的燒火棍笑了笑,道:“還是楊先生想得周到,其實我們民間陰陽先生所使用的法器,除了桃木劍以外,也還有法剪,法刀之類的法器,也都是普通老百姓常用之物,通過祭煉便能夠鎮邪殺鬼,無往而不利。法器之所以能夠成為法器,乃是有法為根基,至於這些器物的模樣,並不是十分的重要!”
也不知道這廖古今是有意給我聽的,還是無意之言。總之他至始至終,都沒拿正眼看過我。我倒也無所謂,隻要和師父在一起就行了。師父聞聽廖古今的話,微笑著點頭:“廖先生所言極是,若以道法而行,很多東西信手拈來皆能當作法器使用,若是無道無法,那也就不存在什麼法器一了。二狗,這些你要明白,牢牢的記在心裏,行道所有的法術和法器,僅僅是個載體,萬萬不可本末倒置,其最重要的,也還是施法者本身的道行為中心!”
“是師父!我記住了!”
我當即回應了師父一句,如此,我們三人也不再多言,相繼進入了沙場之中。不多時,當我們來到這油布所遮蓋的地方時,但見眼前的這些油布,中間竟然裂開了一個大口子,而且那大口子的豁口,像是被鋒利之物抓爛的,看起來甚是恐怖!我知道,這肯定是那屍猴子抓爛的,在下麵一層的密室裏麵,那些遮蓋屍體的白布,也都是如同這般模樣,沒想到這些屍猴子越來越凶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