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屍魔?難道就是大掌櫃口中所的僵屍?雖然都是的屍,但前後所指,並不能同日而出,如果屍能夠到了僵屍的地步,尚且有降服的辦法,若是到了魔的地步,很多道術都將失去作用。Ww WCOM魔,乃是眾邪之,萬惡唯魔,也就是,一切惡行,都到了極限,便是魔。而一切善法到了極致,就能成道。
屍的領域到了極限,便是屍魔,妖的領域到了極限,便是妖魔,但凡沾到了一個魔的邊,就是非同可的事情。遠遠不是大掌櫃口中所的僵屍能夠比擬的。魔的靈智,已經遠很多修道之人,能夠變化出神仙模樣來迷惑眾生,而且神通之大,難以想象。
但是屍魔,也最多是屍的領域的極限。
姑且這麼認為,也隻有這麼認為,才能安慰一下自己。現在想來,難怪死者都是道士,而且目標專門定格在道士的身上,還在獵殺之前,先堂而皇之的送上一滴金色血珠。這種蔑視的意味,絲毫不把修道之人放在眼裏啊!而且更重要的是,現如今茅山派的弟子都已經下山來巡視,仍舊沒有半點線索。
也隻是敲定滴血珠的幕後,乃是曾被茅山派鎮壓封印的老怪物之一,滴血屍魔!隻是知道這點線索,有個屁用?我想到此,微微皺起眉頭,再次看向那碗中的滴血珠,不禁開口道:“或許是那滴血屍魔抬舉我了呢?看不上你們幾個正經八百的道士,反而對我這個走江湖算命的方士起了興趣,不然為什麼隻給我了一顆滴血珠而不給你們呢?如果真是這樣,那諸位道長可要反省一下了,連對手都不尊重你們,這出去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啊!”
“你!”
站在嚴森身後的一位手下弟子頓時被我的話激怒,揮劍要衝上前來,當即被嚴森伸手阻止。嚴森冷冷的注視著我,許久後,才緩和了些許,道:“我們茅山弟子每三人或者五人一組在山下四處巡查,並未有一人走單,故而那滴血屍魔還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找上我們!”
“哦?真是這樣嗎?我怎麼聽昨夜在街頭就有三個茅山派的弟子被吸幹了鮮血而死的呢?可見你們三個人一組的計劃也並不奏效啊!也或許是因為你們的道行太低,所以滴血屍魔並未把你們放在眼裏也不定!”
我笑了笑,接著又道:“依我之見,你們倒不如七八個人一組,這樣人多一些,那滴血屍魔就是再厲害,也不敢同時對付那麼多茅山派的弟子!要知道茅山派道法,淩厲霸道,乃下道派之,你們不顧自己的安危不要緊,但可不要丟了茅山派的臉麵不是?嚴執事,你在下所的對不對?”
“不就是被滴血屍魔送上了一顆滴血珠麼,有什麼好神氣的!拿到滴血珠,就明你馬上就要被滴血屍魔找上門了!”
站在嚴森身後的那個手下弟子終於按耐不住,出言譏諷起來。似乎要把我譏諷他們的給還回來。
“夠了!”
嚴森冷冷的訓斥了那名手下弟子一句,轉而冷著臉子向我道:“李兄弟,多謝你的忠告,你不願意承認自己是修道之人,在下也不便勉強,但既然被滴血屍魔找上,而你的手中已經有一顆滴血珠,明不日便會遇到滴血屍魔,我們茅山派一向降妖伏魔、除魔衛道,不如李兄弟跟隨我們回到茅山派,一則可以保護李兄弟,二則滴血屍魔真敢闖入茅山派為難李兄弟,我們茅山派也能將其誅滅,如何?”
來去,這個嚴森就是想讓我跟著他走啊……我暗自呢喃一聲。
“嗬嗬!保護就不必了,行走江湖的,誰沒點自保的能力怎敢踏出自家的一畝三分地。還有,你們若是想對付那滴血屍魔,倒不如自己去尋找,就不勞你們在在下的身上費心了!”
我再次一笑,淡淡的道。
“滴血屍魔危害道門,已經獵殺了很多修道之人,我們茅山派有義務找到滴血屍魔並將其誅滅,讓你隨我們回茅山派,對你來也有好處,別不知好歹!”
站在嚴森後麵的那個手下弟子再次被我的話激怒,憋得紅頭脹臉的,終究還是把我又數落了一頓。
“你這個道士話我就不愛聽了,你看看你們的嚴執事話尚且給人留點餘地,你啊,終歸還是道行太淺,心修不足,容易動怒啊!”
我向那個手下弟子冷笑一聲,轉而又道:“你們想找滴血屍魔,有義務除魔衛道,那是你們的事情,和在下有什麼關係?再,滴血屍魔找上在下,卻沒有找你們,那是你們沒有本事,你們有能耐別衝在下脾氣,自己憑能耐引出滴血屍魔啊!什麼是對在下有好處?無非就是拿在下當誘餌嘛!我李顯初走南闖北,從來不受人威脅,更不會被人利用,你們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