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論鬥法我不懼那燕照臨,但是明麵上他代表的是茅山派,而我隻要不亮明身份,就不能得罪他,他代表整個道門在這裏搜尋血族屍魔的蹤跡,可以有任何理由對任何事物做出評判,所以任何人礙著他的眼,都是不明智的。 WwWCOM明麵上我鬥不過他,私下裏我又懶得理會他,所以真正能夠與他當麵鼓對麵鑼的,隻有嚴森嚴執事。
想必嚴森應該把夜族的血契交到師父的手中了吧,其實那份血契交給誰都不重要,就算是穀譚拿到,也會心翼翼的送到藏寶閣去。那是關係到正邪的對壘,在大是大非上,穀譚還不至於犯糊塗。現在我擔心的是,嚴森貿然的送上一份血契,肯定會被追問血契的來曆,若是我師父肯定會幫我遮掩,但若是穀譚,勢必會有所動作。
嗯,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要趕在穀譚對我施展手段之前,順利的找到血族的巢穴才是!
次日。
大清早的,我便聽到院子裏的敲門聲震耳欲聾,異常的急促,此刻牛喹兒的爺爺似乎去開門了,我急忙起身下床穿好衣服,並把睡夢中的牛喹兒喊起來,低聲告誡道:“你待會兒和你家人呆在屋裏,別出去,那些人是來找我麻煩的,他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
“李大哥,誰敢對你怎麼樣?我一?頭撂了他!”
牛喹兒霍地下了床,衣服沒穿就要去拿家夥什。我急忙拽著牛喹兒,並解釋道:“他們不是壞人,是茅山派的燕執事,隻不過是想來查驗我的身份,你放心,他們不會動刀動劍的,那是歹人幹的事情!”
“哦,是茅山派的啊?那,那我還真沒法出手,那也好,你們頂多吵吵嘴什麼的,嘿嘿!”
牛喹兒一聽是茅山派的燕執事,頓時熄火了,傻笑著抓了抓後腦勺。
告誡了牛喹兒,我迅的整理一番,然後走出了堂屋門,此刻牛喹兒的爺爺已經把大門打開,來人,果然是燕執事帶著兩名手下弟子,一個是昨晚我和牛喹兒進村前遇到的那個周文斌,另外還有一個青年人,興許和周文斌的職位差不多,不然不會有資格貼身跟隨著燕執事。
燕執事剛想話,突然眉頭挑了挑,鎖定在我的身上,隨即向牛喹兒的爺爺笑道:“老人家,我們要找的就是他,昨晚和你大孫子牛喹兒一起從鎮上回來的這個人,他是你們家什麼人啊?怎麼這個時候來到你們村子呢?”
著,也不顧牛喹兒的爺爺阻攔,大步走進了院子。牛喹兒的爺爺想要攔住他們,我立刻笑著道:“老爺子你進屋歇著吧,這裏的事情交給我就行,放心吧,沒事的。這幾位都是茅山派的高道,隻有愛護我們老百姓的份兒,不會為難我們老百姓的,對於這位燕執事您還不放心嗎?嗬嗬!”
老爺子想了想,微笑著點頭進屋去了,留下我麵對著燕執事等人。
我當即抱拳向燕執事身後的周文斌笑道:“周道長,昨夜一別,別來無恙?我們在家睡大覺,勞煩你們守夜護佑,真是難為你們了。”燕執事或許以為我是要和他話,拱起手卻是聽到我提到他的手下弟子周文斌,不禁尷尬上腦,倒是周文斌也一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拳一禮。
“不知這位道兄仙山何處?貴上下?緣何會出現在這山凹村?又與這牛家有什麼關係呢?”
燕執事突然笑嗬嗬的問道。
“呃……周道長,這位是……這位應該就是你們茅山派的燕執事吧?昨聽老爺子起過,燕執事聲名遠播,在下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燕執事,在下有禮了!”
我自自話的把燕執事指認了出來,隨即又詫異的問道:“燕執事,你剛才在和在下話嗎?什麼仙山何處……這個,這個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燕執事誤以為在下是道門中人不成?”
“這麼來,道兄不是道門中人?那道兄這身打扮,還有道兄的裝束……”
燕執事一眼就看到了我的黃布袋,上麵繡著的是一麵太極八卦圖,這是行道的標記,隻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到。燕執事笑了笑,又:“道兄雖未穿道袍,但眉宇間卻是難掩一絲浩然正氣,且周身有道氣若隱若現,這一點,是瞞不過燕某人的。卻是不知道兄為何要隱瞞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