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師父扭頭和葛師叔相視一眼,二人皆是保持沉默,隨即皆點了點頭。 Ww W COM葛師叔率先開口:“我覺得顯初的有些道理,楊師兄如果穀譚真的利用了地仙童子,把那秘庫的鑰匙弄到手,那你就無法阻止他進入封妖洞了啊!這個事情非同可,楊師兄,我認為你應該再去地仙殿一趟,告誡地仙童子,絕不能將秘庫鑰匙交給穀譚。現在地仙老祖不在山中,地仙童子又是地仙老祖唯一的衣缽傳人,隻要你曉之以理,他不會不聽!”
“是啊師父,我覺得葛師叔所言甚是,隻要我們把地仙童子的嘴堵上,讓他不要再理會穀譚,穀譚拿不到秘庫的鑰匙,我們自然可以高枕無憂!”
我讚同的點了點頭,隨即附和著道。
師父皺了皺眉頭,卻是深深的歎了一聲:“事情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容易,我也想去曉之以理,但我連話的機會都沒有。隻因為地仙童子一人在地仙殿中閉關打坐,乃是在定中,穀譚試了很多方法,都叫不醒地仙童子,我推測地仙童子應該是進入到甚深的定境,除非他自己醒來,或者他師父地仙老祖回來,否則很難有辦法能夠把他叫醒。”
此刻,靜室內緩緩安靜下來,我們皆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突然,葛師叔開了口:“最近穀譚也沒有什麼動靜,不過我現他把茅山派的事務,多半安排下來,讓各個殿堂和道院各自處理大事務,漸漸的把擔子甩開了。看這個跡象,他要麼是進入閉關,要麼,就是要離開茅山派!”
“哦?”
師父疑惑出聲,隨即皺了皺眉頭,道:“不!他得不到《神鬼諭》是不會離開茅山派的,現如今對於他來,最重要的乃是那本書,他這麼做,一定是有什麼圖謀。難不成……他找到了如何叫醒地仙童子的法子?不可能啊!地仙童子進入甚深定境,一般的方法是不可能把他叫醒的。”
“不定真有什麼法子!”
葛師叔卻是笑了笑。
師父當即抱拳一禮,鄭重的道:“若是有辦法,還請素真師弟指教一二才是!”
“楊師兄的哪裏話?我們師兄弟何須這般客氣?其實我也不知道有什麼法子能夠叫醒地仙童子,但我覺得有一個人肯定知道。或許是楊師兄把心思都放在阻止穀譚上麵,卻是忘記了我們茅山派乃是人才濟濟,而且不乏有高人存在啊!”
葛師叔笑了笑,接著又道:“楊師兄難道把藏經閣忘記了嗎?藏經閣的現任管事雖是穀譚的人,名叫卓樸一,但他不重要,真正在藏經閣的高人……”
“素真師弟的難道是做雜事的那個行癡老道?嗯,雖名行癡,但卻有著脫世俗的智慧,隻可惜茅山派極少有人理會一個幹雜事的邋遢道人,素真師弟為什麼會起行癡老道呢?記得幾十年前我曾出山遊曆時,他已經近百歲高齡,現如今,還能在藏經閣做事嗎?”
師父當即打斷了葛師叔的話語,並直接將葛師叔所指之人,了出來。
葛師叔聞言,笑著搖了搖頭:“楊師兄不理茅山事務已經有數十年了,看來對茅山派的近況,是真的不了解。行癡老道依舊在藏經閣做事,而且他所做的雜事,一點不少,那些弟子們不知道行癡老道的能耐有多大,但是咱們這些過來人卻是都知道當年行癡老道的事跡。且不那些題外話,單單此次楊師兄的疑問,恐怕隻有行癡老道才能幫楊師兄解決。”
“素真師弟的意思是……行癡老道知道如何叫醒地仙童子?”
師父眼睛一亮,霍地站起身來。
葛師叔點了點頭,道:“恐怕穀譚就是從行癡老道那得到的法子,他雖然在藏經閣做了一輩子的雜事,卻也熟讀了一輩子的經書,下間,任何奇事,都難不倒他老人家。若是楊師兄肯去詢問他老人家,想必一定能夠知道接下來穀譚要做什麼。隻有這樣,楊師兄才能知道如何阻止那穀譚!”
“多謝素真師弟指點,顯初,我們走!”
師父欣喜的抱拳一禮,轉而帶著我離開了禮真道院。
身後,葛師叔微笑著道:“恭送楊師兄,想必我們道院今晚就不用準備楊師兄和顯初師侄的晚飯了,嗬嗬!”聞聽此言,我大為不解的抓了抓後腦勺,葛師叔難道不想讓我和師父再回到禮真道院了嗎?然而師父聽到葛師叔的話,卻是微微笑了笑,並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