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幾歲的孩子,幾幾夜,隻是喝水維持生計,卻不進五穀,這,這怎麼可能?若是大人還能挺的過去,而孩子,是根本挺不過去的。Ww W COM再者,木然這裏必然是有吃食,他又沒有什麼放不開的,完全可以頓頓吃飽飯,可他卻主動不吃飯,隻喝水。如果這個叫水兒的孩子不傻,那麼他一定不是人類!
隻有異類才能不和人一樣以五穀之精氣而維持生計,難道那個水兒的孩兒就是妖邪所化?
想到此,我微微張了張嘴巴,似乎也不能這麼武斷的下定義,或許他真的是附近農戶的孩子也不定。但木然剛才了,山裏的農戶,也有前來進香的,並不認得這個叫水兒的孩子。那麼他的家很可能是在稍遠一帶的地方,若是那麼遠的山路,幾歲的孩子,怎麼可能跑得了這麼遠?而且還得避開山裏的毒蟲猛獸,這也不過去啊!
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叫水兒的孩子,非同尋常,再加上……我先前所看到的一係列反常狀況,莫名出現的妖氣,以及木然被咬的手腕……我一來那水兒就消失了,難道他是刻意的躲開我?故而在我沒來之前,便已經探知到我要來,而且還能夠對付他,故而他才提前逃之夭夭,嗯,所有的線索和推斷方向,都在將水兒指向妖邪的範疇。
如果真是這樣,我急忙看向了木然,如果真是這樣,那,那這木然所受的傷,豈不都是那個妖孽所致?他表麵以飲水為生,實則他的飯食,乃是人血,尤其是木然的血!要知道道童身上的血,已然是靈氣凝聚的靈血,一旦被妖邪所啖食,必然是能夠助其修為大進,而木然年齡太,並不懂得六道之亂。
而且木然憨厚老實,根本沒有什麼防身的意識存在,輕易的便相信了那個叫水兒的孩兒。想了想,我當即向木然慎重的問道:“木然,那水兒在你這裏呆了幾?”
“嗯……一共是五,李師兄,怎麼了?”
木然一臉單純的向我道。
“沒什麼!”
我沉聲回應,暗自歎息道:“如果是水兒啖食了木然的靈血,也就是啖食了五的時間,幸好木然還能活著,可見那妖孽並不想一次性吸幹木然的鮮血啊……也或許是那妖孽故意為之,以七為限,或者以六為期,總之,時間一到,木然的命就會難保了!不行,我要救木然,這老君廟就剩下他一個人,如果他也沒了,那這老君廟豈不是要荒廢了?此間的道脈也就斷了啊!”
原本我來此地,是為了尋找一處修煉的洞府,借助此地的獨特環境,試圖突破到混元功法第五層境界的。誰曾想我來到這裏,遇到了如此事端,但救人要緊,我不能隻顧修煉,而放任那妖孽橫行無忌啊!
“李師兄,你在自言自語嗎?我怎麼聽不到你話?”
木然好奇的湊到我跟前,但就在他上前來的刹那,我明顯看到他的神色一滯,差點踉蹌著倒下,我急忙伸手扶住他,木然當即笑著搖頭道:“李師兄,我,我沒事,像是受了點風寒,休息一下就沒事了。”我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回應他,其實我深知,他哪裏是受什麼風寒,這個傻子,命都快沒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我心念急轉,已然有了計較,當即示意靈兒攙扶著木然,轉而向木然問道:“此地的土地神位在什麼地方?”
木然隨手指了一下前殿的方向,我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隨即,木然喊道:“李師兄,你要幹嘛去呀?”顯然木然很好奇,我擺了擺手,示意他如果想知道就跟著出去。果然,在靈兒的攙扶下,木然晃晃悠悠的跟著我到了前殿,穿過前殿,在一處偏僻的角落,倒是有著一個土地神的神位所在。
我拿出三支清香,點燃,然後平舉到與眉齊的地方,然後恭敬的拜了三拜,如此,緊接著喝道:“茅山派弟子李顯初,召請土地神現身!”言罷,我抬起腳重重的在地上跺了三腳……
“別跺了別跺了,再跺腳我這個廟堂可要倒嘍!”
隨之,隻見一道金光閃現,從土地神的神位上顯出了一位須皆白,身穿官服的胖老頭兒出來,我一看便知是福德正神,見到我,土地神捋了捋白胡子,道:“顯初啊,你沒事不去阻止人間魔君,完成你的大任,為什麼來此地禍禍我的廟堂啊?”
“土地神,隻因晚輩來到這老君廟,見道士木然深受妖邪之禍,卻不知何因,想這堂堂神靈居所,怎麼會有妖邪為禍呢?晚輩十分的不解,難道神靈不管這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