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有機會竊取月國三分之一的國運,有了這三分之一的國運,她衝擊虛仙都有希望,恢複神魂的傷自然指日可待。
然而偏偏有人壞了她的好事,讓她十分的心驚,細細推演一下,現竟然是墨塵,震驚之餘,便升起了滔的怒火。
她像是一條黑龍,從國運之中飛了出來,渾身被黑色的黴運之氣纏繞,隨著她飛行拖著長長的黑色霧氣尾巴。
好運和黴運本就是兩個對立麵,倘若好運得不到,就會被黴運纏身。
自從耶律倩盯上墨塵,運氣一直都不太好。在洪荒森林一戰,讓她竟然損失慘重,連三分之一的神魂都被墨塵降服,如今已經成了他的器靈,每鞍前馬後的伺候著他。
一想起此事,滔的怒火就在內心翻滾,恨不能將墨塵千刀萬剮。
她從高空落下,落在仙子廟,看到滿院狼藉,仙子廟的人跑的幹幹淨淨,神像推倒,廟宇蕭殺。而禪院中更是滿目蒼夷,李軍候的五虎將,暈死的暈死,吐血的吐血。頓時她的怒火再度翻滾!
“李軍候不要告訴我,你失敗了,人被他接走了!?”
李軍候向來神威不凡,然而麵對耶律倩的時候,卻一臉的心翼翼,滿臉堆笑。
“聖女放心,我定能將他追回來。”
“這麼多人,竟然讓他從你的眼皮子底下救走了人,你拿什麼追他?”耶律倩冷哼,滿眼的鄙夷之色。“三流國家的軍候就是不靠譜。”
完她探查周圍,企圖現墨塵的蛛絲馬跡,想看看他是如何救走的人。
李軍候臉色難堪,感覺無比的屈辱,但是麵對耶律倩,卻不敢有任何的不滿。
在高手麵前,李軍候也不過是人家掌上的玩物,拿什麼挺直腰板?
“他是如何從你手上救走的人?”耶律倩擰著眉頭,沉聲問道。
李軍候道:“他能夠神魂分割出竅,一半的神魂纏住我。真身不知怎麼,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帶走了。我站在山上,就算他逃也避不開我的耳目。難道他會隱身不成?”
“隱身?是了他曾經在蕭公子手中奪下過戰甲,那戰甲擁有隱身神能。隻是這戰甲他當成定情信物,送給了西涼的七公主。難不成他還有別的隱身法寶?”
“這……老夫確實不清楚……”
耶律倩縱身一躍,已經消失。她可不想在這裏多浪費時間,她就不信墨塵還能飛遁地不成。
更何況她有著她的追蹤之術,隻是不便在別人麵前施展。
墨塵帶著劉貴妃潛出了仙子廟,向著背離皇宮的方向而去。很顯然皇宮已經沒有了劉貴妃的容身之地。墨塵這次對墨心是徹底的失望了。
一個連自己的女人都不保護的女人,這樣的男人,無論外表多風光也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更稱不上是一個擔當的男人。
墨塵擔心把劉貴妃憋壞,出了皇城二十裏,就帶著她到了地麵。
劉貴妃那尊貴的容顏,已經花容失色。要知道她在地下看到的,隻是一團漆黑,而且還在飛的移動。空間的狹和黑暗,本身就會讓人不舒服。
到了地麵透了口氣,她的臉色才好看了許多。
那驚訝的眼神,很快溫柔如水,同時帶著幾分責備和心疼。
“你你這孩子,怎麼如此不聽話。娘親死就死了,你何苦來救我?更何況,你父皇不會真的殺我,而是要捉拿你。以你的聰明,怎麼會看不出來?”
“我不能讓母妃受苦,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你。”墨塵堅定的道:“萬一你有個好歹,我定讓墨心血債血償。”
“你這孩子,縱然你父皇有不對的地方,你也不能如此對他不敬!”劉貴妃急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墨塵搖頭苦笑:“母妃其實很多事情你不知道,等你知道真相,你就會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對我。他這樣對我,其實有他的道理,我並不恨他,隻是很失望而已。但是,她竟然置你的安危於不顧,夥同外人,設計害我。這點我無法接受。有一,我會找他討個法的。”
“你們父子之間到底生了什麼事?難道,你就不能告訴娘親嗎?”劉貴妃帶著幾分哀求之色。
墨塵微微笑道:“沒什麼,我們走吧。我送你去西涼,到了西涼七公主會照顧你的。”
耶律倩在無人的地方,施展追蹤神術,卻也隻是捕捉到一些蛛絲馬跡。
不過根據這些蛛絲馬跡,再經過她細心分析,嘴角就流露出而來陰冷的笑容。
她化成一道光,消失在雲層裏,卻從高空之中,看到了紅的影子。
“這隻鳥就是墨塵的坐騎,如果沒有了它,我看你怎麼逃離。等著吧墨塵,我會親手抓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