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青色漩渦,套牢在他的頭上,直接將此人的神魂攪碎。
一個活生生的人衝了上來,接著眼一瞪,直挺挺的從刀上跌落下去。
墨塵探手一抓,就將絕品道器抓在手中。這把刀顯然是一柄飛行道器,低空飛行,十分不錯。
想當初他從柳葉刀手中獲得的飛行道器,和這柄魂兵差不多。
一個將軍竟然瞬間被秒殺,驚得眾人靈魂大冒,哪裏還敢上前。
墨塵冷峻的笑道:“上有好生之德,我不傷你們的性命。你們退兵!我們本是鄰國,應該和睦相處才對。你們也有父母親人,看著別人的親人流血,你們很痛快嗎?倘若,我帶著人殺向你們的親人,你們會不會憤怒?”
他的話在空飄蕩,沒有多麼深奧的道理,卻帶著可怕的穿透力,瞬間讓眾人心口插了一把刀般。
不少人已經受到極大的影響,低垂下腦袋,向後倒退。
更何況他們的將領已死,軍心本就亂了,見有人逃跑,紛紛跟著逃跑,隻是轉眼的功夫,這些攻殺上來的人逃的幹幹淨淨。
在一線奔逃的眾人,回頭看著搖曳的火把,像是潮水般退去,一個個唏噓不一。
“我們的皇上真是神人也,一人就將他們的大軍嚇的屁股尿流的退走了。”
“誰不是,皇上還真是不簡單。若是先皇早有先見之明,我們的國力也不至於衰退這麼快,現在也不用如此痛苦的死守城防。大楚國估計連出兵的勇氣都沒有!”
眾人感歎著,紛紛爬上山去,觀望著遠處敵人的動向。
墨塵早已經落在半山腰,遙望著敵軍。
敵軍雖然被驚擾,並沒有真正的大亂。也隻是損失一個將軍而已,離潰敗還很遠。
敵軍的將領們開始召開會議。
偷襲失敗,有遭受月的偷襲,讓大楚的將領十分的惱火。
“他娘的,月竟然敢來偷襲我們,還如此囂張!”鴻業恨的拍的桌子啪啪響。“****的要不是前麵的山當著,我早殺的他們片甲不留。”
“主帥,他們找到了糧草之地。我們應當心呀!”有將軍皺著眉頭道。
鴻業罵道:“怕他娘個腿。護糧的軍隊,就有五千人。整個同城的隊伍不足兩萬。就算他們偷襲,也帶不來多少人,根本不用怕。”
“話雖如此,但是對方用火攻,焚燒糧草的話,用不了多少人。還是心點好!”
鴻業皺著眉頭道:“再加派以前弓箭手,防禦糧草。明日兩千鐵騎,強行突破一線。我就不信突破不了!”
經過商量,大楚製定了作戰方案,那增派護梁的隊伍,很快也出動了。
夜裏行軍,如果不是偷襲,一般都會舉起火把。更何況帶領去防禦糧草的將領帶著情緒,對於舉著火把行軍暴露目標的事情,根本沒想到。
再了他們覺得,自己的隊伍,向著自己國內方向行軍,不應該引起敵方的注意。
墨塵望著長長的火把,猶如一條遊龍在夜空下晃動,念頭飛的從空中飛過,跟了過去。
現在的他本就是一個念頭,神魂修煉到法相境界,念頭就可以化形。當然想隱身,讓別人看不見,自然能輕而易舉的做到。
念頭在上空跟著,輕如鴻毛,同時伴著一股陰風,不時的吹動。
這個時候正值夏夜,陰風對士兵們來,就成了涼風,反而覺得十分舒服。
“娘的,總算吹涼風了,穿著戰甲,熱都快熱死了,還怎麼打仗?”
“要我,這次打仗就是錯誤。月國內亂不假,那個十四皇子了不得,如今不但是西涼的駙馬,還做上了皇帝。就算大楚真的能滅了月,西涼的大軍一到,我們還不是乖乖的退兵,煮熟的鴨子還是會飛!”
“我們的新皇太過年輕,打仗不是兒戲,賠的可是我們大家的身家性命!”
這些議論著,都吐著心頭的怨氣。
墨塵跟隨著他們,行走了十幾裏,在一片茂密的白樺樹樹林,找到了囤糧之地。
這裏確實隱秘,十分的荒涼,到處是長瘋了的野草,倘若不是這些人帶路,要找這裏還真不容易。
記下了地方,墨塵離去,又偷偷的來到了對方的軍營,卷走了一些士兵們的衣服,才回到了一線對麵。
“兄弟們,我給你買帶來了好禮物!”
許傑等人,站在山上其實並沒觀察到囤糧的具體地方。黑夜之中,燈火搖晃,他們的修為不夠,要想精準的判斷,火光在什麼位置,到了什麼位置,根本不可能。
他們剛鬱悶的回來,墨塵就將大楚士兵們的許多衣服拋了過來。
眾人傻了眼,敵軍的臭衣服,怎麼會是好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