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直接從奧列這裏弄了些鮮血,去配他的藥。 Ww WCOM而奧列下定決心,改過自新,不要在讓墨塵為難。
祖祠堂內依然靜寂,裏麵的燭火一排排十分的明亮,像是在驅散人內心的黑暗。
奧列走到祖祠堂內,對著月學院的列祖列宗恭敬的跪拜。
“奧列你怎麼來了?”郭蘭英孤獨的站在祖祠堂的角落,看到奧列,心頭有了一絲暖意。她被懲罰在此地,那些曾經要好的姐妹,一個都沒來。反而是大師姐、墨塵來過,而奧列是第三個來這裏看望她的人。
正所謂患難見真情,隻有在落難的時候,才能看出,什麼人對你真正的好。她的眼中湧著感動,幾乎要落下淚滴來。
奧列望著她有些憔悴,內心無比的懺愧。
“師姐對不起!”
郭蘭英一怔,感覺奧列有些莫名其妙。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好落得這般地步!”
“你什麼意思?”她心中湧動的感動,被瞬間打散,像是驚濤駭浪般席卷著內心。從他的表情和話語當中,她已經猜到了實情,一時間無法接受,也不敢相信而已。
奧列轉向跪在了郭蘭英的麵前。
“如果不是我,在你的酒中滴了我的鮮血,你也不會獸變。你所受的折磨,都是在代替我受過。而我就是那個真正的偷雞賊,也是真正的獸變之人!”
“你……”郭蘭英雙眼怒睜,幾乎噴出實質性的火焰來。“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她猛地撲了過來,揮動拳頭對著他猛砸。
然而她的修為已經被廢除,雖然墨塵傳授給了她一套劍法,短時間內她根本不可能練成,更不可能練出真氣來。
她憤怒,使出了幾乎吃奶的力氣。她將這些日子來積累在心中的怒火,憤恨,不公正全部泄出來。
她一邊拚命的錘打著他,一邊流著眼淚,像是九世怨女,在傾述內心的怨恨。
“你這個混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師姐你打吧,你罵吧,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還手。”奧列誠心的道歉。
如雨點般的拳頭打落在他的身上,實質上一點都不疼。
郭蘭英那點力氣,怎麼可能打疼他。
郭蘭英反而氣喘籲籲,坐在地上悲哀的大哭起來。
“我一點用都沒了,我打你,其實我的拳頭比你還疼。我就這樣廢了!罷了,罷了,活該我倒黴這輩子遇上了你。你給我滾,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
這一次她的情緒真的很低落。也難怪,她當初也是叱吒風雲的核心弟子。如今麵對害自己的人,卻什麼都不能做。這樣活著實在太過窩囊!
“看來師姐不肯原諒我!”看著她傷心欲絕的樣子,奧列越的愧疚,咬咬牙道:“我去掌門哪裏請罪。或許,這也是最後一次見到師姐了。我犯下的罪根本不可饒恕!”
郭蘭英默然無語,甚至連看他一眼都不願。
奧列起身,深深的對著她鞠了一躬,然後退去。
不久之後,他就出現在司馬文淵的行宮門口。
“弟子奧列有罪,特請掌門懲罰!”
司馬文淵微微睜開眼睛,淡淡地道:“你犯了什麼錯?”
“前不久學院鬧的偷雞賊,其實就是我。郭蘭英師姐其實不是奸細,都是因為我……”
奧列將自己的罪過好不隱瞞的了出來,出之後,心中的罪惡感弱了很多,他的內心徹底的平靜了。
此刻他終於明白,人總是背負著罪惡感實在是太累,與其擔心被人現,還不如坦然麵對。即便麵對的結果是自己身敗名裂,或者一死,也比受到良心的譴責要好。
聽完奧列的敘述,司馬文淵的雙眼之中幾乎是開出了鮮豔的花來。
“既然你犯下了如此過錯,沒有人現你,為什麼不繼續隱瞞下去?你的幕後之人叫左岸木子,她是什麼人?”
“人不能總背著罪惡活下去,這樣對修煉也不好。一個人的內心不夠純淨,就算走到武道和神魂道的前列,最終會被內心的汙垢壓死。左岸木子來自東瀛,據我最近的了解,她的爺爺就是當初在月國爭奪鬼眼的神秘人物。這爺孫兩人,修為都高得嚇人。”
司馬文淵眼睛急劇一縮:“還有這樣強大的兩號人物!看來他們的目的不純呀!左岸木子想把你當成一顆棋子安插在月學院,我想她的幕後黑手也不簡單。既然你能悔悟,明你還有救。”
“弟子就不知道左岸木子的背後黑手!不過,弟子卻從她哪裏得到過一部邪惡經書。開始修煉的時候不覺得什麼,等我現不對的時候,我的血液已經開始蛻變。而我的心,被心魔占據。所以,有些時候,我根本不受自己的內心所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