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商賈提醒過之後,幾人開始聲地謀劃起來。 WwWCOM這樣一來,由於他們的聲音很,駱振興和張也聽不太真切,隻能隱約地聽到了一些諸如“身份”、“京城”、“打探”、“下手”之類的字眼。二人一直聽了有半個時辰也沒聽出一個什麼所以然來,最後隔壁房間徹底沒有了聲音,估計這幾個人都睡覺去了,二人也就不再繼續聽下去了。
“這幾個人什麼來路?”張聲地對駱振興問道。
“不好,不過不是什麼善茬,而且他們肯定跟那鴻源酒樓有關。反正咱們明上午本來就打算在城中查訪,我看不如跟著他們,沒準能現一些什麼線索。”駱振興回答道。
“有理,而且聽他們的意思,這個杜老六似乎還是個人物。”張補充著道
“是啊,今提審他的時候還真沒看出來,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嘍囉,沒想到這人還挺有道行,連咱們兄弟都讓他給騙過去了。”駱振興也是感慨地道。
“現在想來,咱們最開始的想法還是有瑕疵。”張恍然大悟地了一句。
“怎麼講?”駱振興問道。
“哥哥你想,皇上之前駕臨大興乃是秘密為之,事先並沒有人知曉,至於那梁豔陽被捉拿也是突然之事,哪裏有時間能夠讓他提前轉移家眷財產?”張答道。
駱振興也是一怕大腿:“對啊,看來咱們還是欠考慮,如此來,那梁豔陽的家眷財產,不定也跟那杜老六有關係。”
“哥哥所言不錯,兄弟我也這樣以為。”張道。
駱振興也是一陣感慨:“有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看來此言真是不虛啊。”
“也不盡然,任他法力再高,終究還是邪魔歪道,修不成正果,這不還是讓咱們給知道了麼?明下午咱們再去會會這杜老六,這回我就不信從他的嘴裏挖不出東西來。”
“老弟這話的不錯,咱們也早點歇了,明還有不少的活要幹呢。”駱振興罷,兩人便都和衣睡了。
第二一大早,還沒亮,駱振興跟張就起身了。
把耳朵貼到牆上聽了一下,張現隔壁房間沒有動靜,看來那幾個人應該是還沒有睡醒,就和駱振興一起出了房間,跟客棧掌櫃的結了房錢。兩人到客棧對麵的茶館裏找個不顯眼的位置坐下,要了壺茶喝著提神的同時,眼睛一直盯著客棧的門口,打算等那幾人一出門就立刻跟上他們。
誰知一等就是快兩個時辰,客棧裏麵越來越多的客人退房,整條街上的行人也逐漸地多了起來,但駱振興和張還是沒看到那幾個人出來。二人壺裏的茶水早就沒有了茶味,就連茶館的老板都懶得再給他們添水了。
“太陽都曬屁股了,這幾個人還不起床,昨晚上他們到底幹了些什麼事情?”張一臉狐疑地對駱振興埋怨道。
“估計是他們昨趕路走得累了想要多睡會吧,再等等,等到把這壺茶喝完他們要是還不出來咱們就去看看。”駱振興倒是能夠耐住性子,跟張著的同時又喝了口“茶”。
“哎,聽你的。”張無奈地同意了駱振興的法,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大杯,咕咚咕咚地灌到了肚子裏麵。
又過了能有半個時辰的工夫,客棧裏已經沒什麼人退房了,整條街熙熙攘攘,完全沒有了任何睡覺的氣氛。這回駱振興也有點坐不住了,對張道:“這會兒估計都已經巳時了,我看確實有些不太對勁,沒見過這個時候還不起床的,咱們還是看看去吧。”
事實上這個時候也就差不多是上午九點鍾出頭,在古代的大明朝睡覺睡到這個時候已經很誇張了,不過要是蕭木在這裏的話就不會感覺道什麼不對,因為蕭木在大學的時候一連半個月中午十二點以後再起床那也是家常便飯的事情——留級了兩年,該上的必修課程早都上完了,至於畢業論文嘛,新學年開始的時候不用著急寫,等到學年要結束的時候已經畢業無望,自然也就不用寫了。在這種情況下,蕭木整除了睡大覺之外似乎也沒什麼事情可做。
“我早就事情有蹊蹺。”張扶著桌子站起身,對駱振興道。這時的他感覺胃裏麵全都是水,隨著自己的動作整個肚子都跟著在晃蕩。
二人離開座位,在茶館老板怨念目光的注視下又回到了對麵的客棧,駱振興笑眯眯地對扒拉著算盤的客棧掌櫃問道:“掌櫃的,不知昨晚住在我們隔壁的那幾位這會兒起來了沒有啊?”
“你是那四位客官啊,他們一大早跟我結了房錢,退了房之後就走了。對了,比您二位還要早上那麼半個時辰呐,您這兩撥客官起的可真夠早的,連帶著我也跟著沒睡好。”掌櫃的打著哈欠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