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杜老六卻並沒有立刻回答近在咫尺的駱養性的問題,而是伸頭看向了坐在遠處許顯純,並用虛弱的聲音向他問道:“你確定不會出爾反爾,食言而肥?”
“當然不會。 WwWCOM”許顯純答道。
看不順眼的人做什麼都是錯的,這話用在許顯純身上也十分合適——即便他立刻就回答了,但胡雲等人卻還是不夠滿意,總覺得他答得還是慢了,耽誤了寶貴的時間。
而且還有一點,明明放著話比許顯純管用一百倍的指揮使大人在他的麵前,那杜老六卻視而不見,反要跟許顯純這個同樣是階下囚的閹黨話,這也同樣讓胡雲等人感到十分不爽。
“如此便好,不然我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杜老六得到了肯定的答複,終於開始交代了起來,“事情是這樣的……”
駱養性他們爭分奪秒地跟時間賽跑,想要盡可能地在閻王請杜老六“回家”之前多問出一些有用的內容,由於時間緊迫,負責記錄的書辦們也全都寫起了狂草,寫得胳膊都麻木了——跟之前兩完全沒有事做,隻能眼睜睜地一遍又一遍地觀摩用刑的時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除了書辦之外,駱養性,還有楊韜等人,也全都豎起了耳朵,全神貫注地聽著杜老六的話,生怕有那麼一點點的內容由於沒有被書辦記錄而遺漏掉了。
……
此時的蕭木倒是一點緊迫感都沒有,與其沒有緊迫感,倒不如是在呆,事實上,從一大清早一直到傍晚,蕭木已經呆了足足有一整的時間了。
事情的原因當然還是昨在田妃那裏喝茶聊的事情,結果喝著喝著自己卻越的感到渾身燥熱,後來田妃又端了一碗銀耳蓮子粥來給自己喝,然後自己似乎就喪失了理智,後來做了一些什麼事情幾乎都不記得了——就連那碗銀耳蓮子粥自己到底有沒有喝,蕭木同樣也沒什麼印象。
不過今早上醒來的時候,蕭木就算不記得昨的細節,卻也可以十分明確地知道生了什麼了——因為事實已經十分清楚,自己昨晚睡在了田妃的寢宮,而田妃本人,也毫無懸念地在自己的身旁睡著,而且蕭木可以十分近距離地看到好多隱秘的部位……
蕭木幾乎是像逃跑一樣離開的田妃的寢宮,這個時候大概是寅時,最多也就是早上五六點的時候,蕭木粗略地估算了一下:自己昨到了田妃那裏的時候大概是下午兩點鍾左右,在那裏喝茶聊的時間最多也就兩個時,所以從自己昨下午沒有了意識開始算起,一直到現在醒過來,怎麼也過十二個時了。
很顯然在這麼長的時間裏,不管是該生的還是不該生的肯定全都生了,由於事先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這裏的“事先”同樣也包括蕭木穿越之前,在後世上大學的時候——畢竟你不能指望一個整宅在宿舍裏麵醉生夢死的、頹廢的、留級兩年的大學生能夠找到女朋友,所以蕭木此刻的心裏完全是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