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膳坊是京裏一家不大不的餐廳,口碑不錯,人均消費在八百左右,價格偏向資。
平時來的客人有,但是並不特別熱鬧。
時年要和師妃對台詞,自然不會在公共場合,於是她選擇去了二樓的雅間,並且還十分闊綽的把這個包間接下來的三個月時間都給安排上了。
她是禦膳坊的常客,店長也認得這位貴賓,十分樂意地給了一優惠的價格,並且還送了她們一份點心盤。
“又是試吃的?”時年笑道。
之前她和師妃過來,就收到了額外的試吃甜品。
店長一笑,“已經出師了,這是當做答謝送給客人們的。”隻是尋常的客人分量沒這麼多而已。
“那就謝了。”時年也不是個拘節的人。
店長知道不能多待,他有心想打好關係,自然不會再做出讓客人厭惡的事。
對戲是個很尷尬的事情,特別是對於新人來,總會放不開。而且時年台詞還記不住,大半的時間差不多都用在被台詞上了。
對於她這麼認真,師妃偶爾提點幾句,大多數時間都坐在一邊喝茶、品嚐點心。
這送的點心味道確實不錯。
該綿軟的地方綿軟,該酥脆的時候酥脆,相對於上次品嚐,味道還有些不及格,現在就能做出這樣的標準,想來這做點心的學徒也確實有幾分賦。
一個下午很快過去,兩人這才分開,各自回家。
時年是純粹的新人,隻一次的課外補習自然不行,而距離到她出場還有七的時間。
見識過郭導噴人場麵的她實在不想成為被噴的對象,於是接下來她拉著師妃給自己開灶。
師妃沒有拒絕。
兩人幾乎把禦膳坊當成了另外一個窩,不管晴還是下雨,風雨無阻前來報到,可把店長給感動壞了,送起吃的喝的來豪不心疼——因為這兩人一來,所消費的數額抵得上別人一個月的消費總額度。
在她們把禦膳坊當據點的第六,師妃終於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
“老板。”陳過來低低地提醒了一聲。
時年見了,道:“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陳隻是告訴我上次拿去清洗的珠寶已經被送回來了。”師妃神色平淡,“我們繼續。”
“好。”時年沒有打聽人家隱私的愛好,自然師妃怎麼她怎麼信。
一直到今的“課程”結束,師妃也都沒有離開過雅間。
晚上照常到家,陳彙報道:“邵夫人和禦膳坊的主廚應該是舊識,今下午她隻坐了半時就離開了,期間和那位主廚探討過新品菜色。”
“新菜色?”師妃稍微咀嚼了一番,“我知道了。”
接下來的三,師妃沒再來禦膳坊。因為到她和時年的戲了,兩人都要上場。
郭其真不愧是以嚴厲著稱的導演,師妃都被他給罵了兩次,時年就更別了。
公主就沒被人這樣問候過,委屈的躲在化妝間直掉眼淚。
她人緣不錯,這一哭,半個劇組的演員都來安慰了她一遍,隻有師妃和邵恒蹲在一邊偷吃麻。
“你可少吃點吧,你鏡頭比我多,回頭長痘了郭導估計得罵你。”師妃把剩下的那些往自己麵前一搶,“像我下次上場是一周後,完全沒這種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