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夢會閻羅(上)(2 / 2)

“我現在倒是不好奇他是怎麼死的,你隻要先告訴我能不能現在估算出死亡時間來?”張子封問。

“大概在淩晨4點到6點之間吧。具體的時間等我檢驗出他的死因,應該可以估算的更準確一些。”

張子封點了點頭,看著病例單上的時間若有所思。

這邊張子封還在思考,那邊張忠頓接到了方斌打來的電話。

“張老,我們這邊查到了,病例單上的死者資料是正確的,這次的那個病史供給者程蓉蓉是死者的前妻。死者李雲棋原本也就是個普通的小白領,後來就娶了家境不錯的程蓉蓉,還生了個女兒。但他這女兒生下來就患有唇齶裂,李雲棋後來靠著程蓉蓉家的人脈漸漸發達起來了,等到程蓉蓉父親過世,他就跟程蓉蓉離婚了,也不知道做了什麼手段,還讓程蓉蓉帶著孩子淨身出戶,沒分到半分財產。之後就再也沒聯係過這娘倆。這幾天程蓉蓉帶著孩子去林陽市旅遊了,沒有犯案時間。”

“恩,我知道了。這個程蓉蓉和陳佳仁一樣,都派人盯著一些。”

張子封回頭無意間看到張忠頓在接電話,也不解釋直接上去搶過了電話。

“是方斌嗎?”

“呃,是我張哥。”

“你聽著,程蓉蓉和陳佳仁這兩個人不用看的太仔細,浪費人力。你帶人去查查這個李雲棋和上個案件的死者陳肴生有什麼聯係。”

掛了電話,張子封抬頭看了眼張忠頓,張忠頓並沒有因他的行為而生氣,反而耐心的和他聊案子。“你覺得死者之間是有關聯的?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張子封轉了轉眼珠略思索了一下然後開口說到:“病例單上雖然寫的是主訴病情,可事實上卻是凶手留下痛斥死者的罪狀。這兩份罪狀雖然內容不同,但最後卻都有一條名為‘喪盡天良’的評價。我很懷疑,這一條指的是在這些死者個人犯下的錯誤之外,我們不清楚的罪行。”

“另外,我總覺得雖然病例單是凶手留下的一條很有價值的線索,但我們也不能完全按照病例單來調查,否則就等於被凶手牽著鼻子走。摸清病例單的含義有助於我們尋找凶手,但病例單也很有可能是凶手用來迷惑我們調查方向的,所以跳出病例單之外我們很有可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獲。”

張忠頓點了點頭,眼光中透露著讚賞和滿意。

“對了,死者獨自生活,那是誰報的案?”張子封問。

張忠頓回想著剛剛的小警察的彙報回答:“是死者公司的秘書。秘書說他已經三天沒去工作了,今天下午有一場很重要的會議,一周前就定好的。所以就來他家裏叫人了。結果來了就發現人已經死在房子裏了。”

“三天沒去上班,人卻是今天才死的。那之前的兩天他在幹嗎?”

張子封和張忠頓兩個人正疑惑著,楚蔚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張老,你們那邊結束了嗎?趕緊回警局裏來,我這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