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開工了,你們要不要躲遠些?”
男人的話音一落,嬌俏女人帶著長發女人就快步離開了,眼鏡女人嗤笑一聲,坐回原位翻看著桌子上的單據記錄。“你隨意吧。”
張忠頓拿著吳芳的屍檢報告坐在會議室裏歎氣。從懷城跟過來的小警察走進來,悄聲在張忠頓耳邊低語。
“張老,沈隊長帶著人出門了,沒交代去了哪,門口值班的警察說好像是有找到了吳芳案的線索帶人去查了。”
張忠頓很是意外:“他帶了多少人?”
“三四個人,還領了槍支。”
帶槍查線索?張忠頓嗅到了異樣的氣息。
“不好,他怕是找到線索去抓人了。”
張忠頓一拍腦門猛地站起身來,卻小警察嚇了一跳。“張老,沈隊長去抓人有什麼不對嗎?”
張忠頓一邊穿外套一邊匆忙的回答:“如果他真的像子封猜測的那樣跟李雲棋他們有牽連,一旦凶手被抓或者是警方繼續查下去事情就會暴露,所以他不會那麼輕易把凶手帶回來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抓捕過程中以拒捕的名義開槍射擊。”
張忠頓穿好衣服快步衝出門外,小警察愣了愣也連忙跟了出去:“沈隊長不會真的這麼大膽子吧,可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去哪了,怎麼辦?”
張忠頓沒回答,徑直衝到沈劍濤辦公室內。
辦公室空蕩蕩的,桌子上還擺放著吳芳的案情資料,椅子被拉開和桌子隔了些距離,看得出被人坐過的痕跡,電腦的屏幕上顯示的卻是一張陌生的人臉。
張忠頓盯著那份吳芳的資料看,能看得出它的前一份主人很認真,在上麵畫了很多橫線寫了很多標注,但劃重點的都是一些和以往的病例案一樣令人無法理解的地方。
沈劍濤到底是發現了什麼線索才出門找犯人的?
張忠頓又看向電腦。“這是什麼人?”
小警察也在四處打量這間辦公室希望能找到什麼線索,聽到張忠頓的話回過頭來,屏幕上是一個大概20多歲的男人,皮膚黝黑,眼梢向上吊著,眼睛也略微向上翻起,目光中帶著幾分木訥。
“沒見過,不是咱們案子裏有關的人吧。”小警察不記得在之前的案情分析中見過這個人,無論是嫌疑人還是死者的親屬。
“馬上叫人把這張照片放進戶籍科裏查。”張忠頓隱約猜到了什麼。
“找到了張老,”小警察回來的很快。“這個人叫胡鑫,32歲,三年前從外地來奧城打工的。目前在奧城東區一家建築工地幹活。”
“快走,我們去工地問問情況。”張忠頓收起沈劍濤桌子上標記的資料匆匆出門。
按照工人的指示,張忠頓兩個人來到工地,隻找到了建築工地上的包工頭,卻沒看到胡鑫。
“胡鑫啊,今天放假在家睡覺呢。兩位警官找他什麼事?這孩子智力有些問題,不會是犯什麼錯誤了吧?”工頭擔憂的說,聽得出語氣中很是維護胡鑫。
“智力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