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墨非鍛煉回來,見門口有兩個人在徘徊,地上擺著一個白色的保溫箱。
他走過去,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其中一人連忙:“我們要找這家飯店的老板,來的早了點,估計還沒有起床。”
墨非一笑,“我就是老板,找我有事嗎?”
那人趕緊招呼著把白色保溫箱拎起來,道:“我們受滬上格調餐廳吳總的委托,專門給您送一些食材……”
他著,揭開了保溫箱的蓋子,裏麵用隔板隔開,一邊是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大閘蟹,另一邊是十多條形如利刃的魚。
“您過下目,我們好回去交差。”那人謙和地笑著,指著保溫箱的魚蟹:“這大閘蟹是反季節養的,現在雖是春末,卻個個黃滿膏肥,不亞於秋後的風味;而這邊的刀魚,卻正當季,全都是釣出的來,吳總吩咐了,要一個鱗片都不少的刀魚。雖然麻煩些,不過總算在午夜發車前辦妥了……”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吳秀君托人送來的,隻是想不到來得如此之早,墨非對吳秀君又多了一份好感。
這時,係統突然在腦海閃現:“這個叫吳秀君的人,倒是挺有意思,頗對我的胃口。有時間你應該去滬上拜訪拜訪他。”
墨非回到:“好的。這確實是一份厚禮,我們也不能讓他們空手回去吧?”
係統:“來而不往非禮也,應該也回一份厚禮回去。”
墨非接過保溫箱,那兩人正要轉身回去,被墨非叫住了。
“二位稍等一會兒。”
隻見墨非把保溫箱放回餐廳,不一會兒拿出來一個白色的布袋,也不知裏麵裝著什麼,另一隻手裏拎著一桶水。
“請二位把這袋米和這桶水帶給吳秀君。”
那二人愣了愣,相互看了一眼,便一人接了一份。回去的路上,二人一直在嘀咕,本來沒預期有什麼回禮,回禮就回禮吧,卻怎麼也沒想到竟然回了一袋子米和一桶水。這都是尋常的東西,用這些東西回禮,其實還不如不回的好。
二人急匆匆地回去,見到了吳秀君,將情況一五一十地了,又從車後備箱裏拿出了墨非的回禮。
吳秀君接過布袋,惦著四五斤重,打開來一看,裏麵還有一層堅韌的白紙包裹著,紙上寫了三個字:龍銜珠。
他的眼睛瞪得比平時大了兩號,心砰砰砰地跳了起來。
吳秀君的神色都被那兩人看在眼裏,心想:“這……這吳總沒事吧,一袋大米而已,至於這麼誇張嗎?!”
他們哪裏知道,龍銜珠大米的珍貴,昨晚吳秀君喝的大米粥就是用它熬製的,那可是傳中的食材!吳秀君當然有些把持不住。
“龍銜珠啊!”吳秀君穩住了心神,又看了一眼那桶水,不過是平常的8升礦泉水大包裝,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來,但他知道,這裏麵盛的絕非普通的礦物質水,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長白山的萬年清泉水。
吳秀君心想,這份回禮太重了,送墨非的那箱江鮮雖然也價值不菲,但和這回禮相比,差的實在有點大。
他鎮定下來後,吩咐道:“你們二人趕緊將這袋大米和水送回滬上,親手交給我爸!”
“現在就走嗎?”其中一人問道。
“沒錯!現在馬上立刻走!”
還未到二人轉過神來,吳秀君立刻又道:“不要開車回去,太慢了,去租一架直升機,上午1點前一定要親手交給我爸爸!”
“租……租……租飛機?!”兩人都驚呆了,租直升機到滬上,最少也要十幾萬元,如果是值錢的鑽石寶玉或者救命的藥品,倒是值得飛一回,這明明是大米和水,還有這種必要嗎?
但看到吳秀君的神情,聽到他急促的語氣,他們知道這絕對非同可。雖不理解,但必須立刻去執行,二人急匆匆地去聯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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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食坊裏,一股股鮮到骨子裏香味傳了出去,外邊排隊的人群都被吸引了,有人從這香味裏清醒過來,道:“不對勁呀,墨老板是不是添新菜了,怎麼這麼香?!”
“是呀,不是陽春麵的清香,也不是龍蝦包的鮮香,更不是煲仔飯的濃香,這墨老板太會勾人了,我錢包裏的錢都快被他勾走了!”